那一瞬,柯雷尔张着嘴不知所措。脑袋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了,所有的热度都涌上脸颊,羞耻心在油锅里冒出滋啦啦的声响。
莉莉拉左右看了看,没发现能够把金属棍取出来的工具。
忠心酷刑是贵族之间玩的把戏,用的就是折辱人的身体和心理以达到驯服对方的目的。当然没有半途而废的原理,也没有可以解放的工具。就算玩坏了,直接扔进地下黑市,贵族的玩具总是能拍出一个好价格。
莉莉拉皱着眉问了他一遍:“你是不是真的能救他?”
柯雷尔的脑袋还在轰隆隆的响,他感到自己从内而外的点着了,自尊心碎成了一盘不稳的散沙。
莉莉拉掐住他的下巴,耐心着重复了一遍她的问题。
柯雷尔没有说话,胡乱地点了点头。
下一秒,莉莉拉的举动差点惊得柯雷尔叫喊了起来。
女孩直接捏住了那根细细的金属棍,用力地往外拔,她眉头紧锁:“你最好说的是真话!”
“别……脏……疼!”
几欲去死的羞耻还未散去,剧烈的疼痛让他红得滴血的脸又发了白。女孩的手法不得要领,不仅没把棍子拔出来,反而还弄疼了他。
莉莉拉停了手,低下头看了看那两个侍卫,还是摇了摇头,掏出一瓶喷雾往他们脸上喷了又喷:“我不能让他们过早醒来,他们是父亲的下属。”
她对视上男人满是泪雾的眼睛,想了想,伸出一只手,开始掐揉男人的乳尖。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开始抚弄柯雷尔的阴茎。
莉莉拉咬了咬嘴唇:“我还是第一次取悦Omega。”
柯雷尔在疼痛之下不忘了在心里回道,你的取悦技术和你的床技一样烂。
尽管心里那么想,但他的身体还是有了反应,他的阴茎勃起了,尽管不能完全勃起,但已经有了微微抬头的趋势。
莉莉拉停了手,趁这个机会迅速地拔掉了那根金属棍。
但他只是淅淅沥沥地尿出一点点水渍,那根金属棍肯定是伤到了内里,现在的排泄无疑是一种折磨,整个尿道都有着火烧一样灼痛感。
柯雷尔呻吟了一声,咬着牙道:“……放、放我下来。”
莉莉拉反手用墙上的一柄细剑割断了他身上的绳索,柯雷尔刚脱离束缚便膝盖一软,他不得已夹着双腿从刑架上摔了下来,莉莉拉上前一步扶住了他。
他倒在女孩的怀里夹紧了双腿,小腹仍旧胀痛,可他无论如何都释放不出来。脑子里的措辞和语言都被羞耻和疼痛烧得灰飞烟灭,莉莉拉问不出什么:“……真是麻烦。”
她半搂着赤裸的男人,毫无章法地但动作又意外轻柔地抚弄着男人的阴茎,过了好久,柯雷尔才哭喘着一点一点将混杂着精水的尿液释放出来。
等小腹的胀痛完全消失,柯雷尔浑身上下都布满了冷汗,但他挣扎着要从女孩的怀里坐起来,莉莉拉很快就松了手,但她的眼睛仍然死死地盯住了埃里克。
“你说过你能救他。”
柯雷尔犹豫了一瞬:“我想知道,这一切都是谁的主意?”
“什么意思?”
“从把我从贫民窟里绑架回来,到改造我,到驱使我成为推倒近卫军统领的棋子,包括忠心酷刑——这一切,都是谁的规划?”
莉莉拉有些诧异,但还是很干脆地和盘托出:“一开始是我,等你的身份被查明后,才是父亲的主意。”
“我明白了。”埃里克沉默半晌,“您是否能在不被伯爵发现的情况下,安排我们见一面呢?”
莉莉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谁?”
“是埃里克,您——的爱人。”
莉莉拉沉默了:“父亲不许我和他见面,他一向视他为政敌,是我登上王位的障碍;你也不可能见到他,父亲视你为最重要的棋子,看管你我都是一样的严格。”
“没有关系。”柯雷尔回答地飞快,“那么书信呢?我想给他传一封书信。”
莉莉拉还是摇头:“父亲会检查每一只出入府邸的信鸽,他不容许有任何差池。”
“我会来写这封信。”柯雷尔诚恳道,“不会被他发现的。”
莉莉拉将信将疑:“就凭一封信,你就能救他?”
“至少我可以通知他逃得远远的。”柯雷尔半开玩笑道。
莉莉拉想了想,但她目前想不到更好的方法:“如果他还是被牵连其中,你知道你会有什么后果。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
柯雷尔苦笑了一下:“我本来就任您处置。”
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