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拉看着面前被缚在刑架上的男人,手却毫不留情地用力地摁上了男人的腹部,男人含混不清的哀叫顺着淅淅沥沥的水淌了出来。他浑身上下都在发抖,眼睛里有迷惑还有哀求。
柯雷尔只觉得被沉重的肚腹坠得几欲呕吐,可他的喉咙仍然被橡皮管道堵着,大量的水混杂着胃液往上返,甚至从他的鼻腔里淌了下来。
莉莉拉终于制止了往他身体里注水的行径,其中一位侍卫从墙上摘下了一根软鞭,恭恭敬敬地双手奉上。
少女没什么表情地把玩了一阵,然后反手抽上了柯雷尔的肚子。柯雷尔哑着嗓子呜咽了一声,双腿间的橡皮管似乎是松动了,连带着他的双腿间也溢出了些许液体。
“听说人在极限的时候有两种状态,一种是爆发出无穷的潜力,成为英雄;而另一种是彻底丧失求生的意志,垮塌成失去自我意识的行尸走肉。”莉莉拉笑了笑,反手又是一鞭抽上了他双腿之间萎靡的性器,男人的惨叫比上一次还要大声。
“我不需要你成为英雄,我只需要你成为奴隶,为我所用。”
话音未落,她抬手又是一鞭,带着倒刺的软鞭将他的胸口抽出了一道红痕,连带着左边那颗乳头被抽得破了皮,它的表皮开始渗血,很快就成了一颗红肿的“樱桃”。
莉莉拉见状眯了眯眼睛,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她很快就偏过头,从耳朵上摘下一对猫眼石的耳坠。两个侍卫一人拿起一只耳饰,无需女主人的命令,便默契地双双揪住了柯雷尔的乳首,随着细微的锐器戳入血肉的声音,两只做工精致的猫眼石耳坠便一左一右地挂在了柯雷尔充血肿胀的乳尖上。
柯雷尔的胸膛微弱地起伏着,他开始感到现在连每一次呼吸都是折磨,随着胸膛的起伏,冰凉的猫眼石随之颤动,尤其是乳尖这样的敏感地段,一丝一毫的痛痒和情欲都是折磨。
莉莉拉在此间并没有罢手,她一下一下地鞭笞他的身体,直到男人的身体上满是红肿渗血的鞭痕,她才终于停下。
接着,她示意那两个侍卫拔掉柯雷尔身上的橡皮管。管道被强行拔离身体的那一刻,柯雷尔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喉咙里的异物感终于消失了,他感到胃涨得很痛,他干呕了几声,但什么都吐不出来。倒是下半身的水液哗啦啦地淌了一地,仿佛失禁一般,弄得双腿之间一片狼藉。
他的肚子也瘪下去不少,但仍然是凸起的,毕竟胃里的水没那么快消化,尽管膀胱已经涨得快要爆炸,但他的马眼里仍然堵着那根该死的细棍。
他试图夹紧双腿,但那如果那样做的话,脚尖无法使力,他的胳膊仍然要继续遭殃。他轻哼着扭动身体,试图缓解想要排泄的急迫。
莉莉拉注视着他狼狈的丑态,冷声问:“你刚才都听到了什么?”
柯雷尔睁着盈满泪雾的眼睛,身体上的折磨让他几乎听不清少女的话语,莉莉拉耐心地重复着问了一遍,这回柯雷尔听清了,他开始摇头,拼命摇头:“我什么……我什么都没听清……”
莉莉拉再次抽了他一鞭:“撒谎!”
柯雷尔痛得一抖,他绞尽脑汁地想着该如何回答——他不敢说实话——牟图王冠是叛国罪:“我……我……”
莉莉拉先他一步摁住了他隆起的小腹:“母亲说,好孩子是不该撒谎的。好好地想一想,你到底听到了什么?”
柯雷尔闷哼了一声,他试图躬起腰躲避少女的手,但他失败了:“是……我听到伯爵说……女王……”
他不敢把话说全——莉莉拉成为女王——这句话传出去整个克里兰托家族都会面临灭顶之灾。
莉莉拉弯着唇笑得眉眼弯弯,只是目光仍旧冰冷:“伯爵说的是:等我成为女王以后,像埃里克那样的Omega,我要多少有多少。”
接着她话锋一转:“你知道埃里克吗?”
柯雷尔摇了摇头,他之前只在床上听她喊过这个名字,埃里克于他而言不过是一个陌生的名字。
“他是我的爱人,也是当今国王座下军功赫赫的近卫军统领。”莉莉拉歪着脑袋,似是在回忆着什么,“要杀掉国王就必须先杀掉埃里克,唯有等他们都死去,我才能名正言顺地成为王储。”
柯雷尔咽了口唾沫,听着少女描述整个阴谋,连生理上的不适都忘得差不多了。
“可是埃里克向来对王室忠心耿耿,要除掉他就得需给他安上一个名正言顺的罪名。”莉莉拉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埃里克曾经为了维护王室的名声镇压过无辜的平民,照理来说这是违背法律的,但他的家族动用了很大的金钱与权力抹杀了那些起义的平民。我的父亲一直苦于找不到证据,然后你就出现了。”
柯雷尔的心底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是的,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