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身上,他走的很快,脸色可以用冷若冰霜来形容,陈姜看不见那个女人的模样,可好像看见了什么,心咯噔一声,
那个脚链...
陈姜没有再看下去,手忙脚乱的关上了门,没有控制好力道,门发出了轻微的响声
声音不是很大,可陈珩还是停住了脚步,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客厅左边的房间,低头看了眼耳烧脸热,浑身滚烫的李懿汝,就这么几秒又继续往二楼里走去
是懿汝姐姐
陈姜背靠门后,脑袋里一直回荡着这几个字,
哥哥和懿汝姐姐.....
“天啊!”
陈姜一下子蹦到大床上趴着,手舞足蹈的,原本就乱糟糟的头发被她用被子紧紧的捂住,她抿紧嘴,闭紧眼睛,整个人都透露出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态
然后转身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乌漆嘛黑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她突然松了口气,整个人看上去反而轻松许多,随即缓缓道
“太好了”
不管怎么样,终于还是找到了,
对吧,哥哥。
二楼,陈珩的卧室里
几乎是暗色系的房间里,充斥着冷淡的气息,房间很大,淡淡的男性香水的味道夹杂着烟草味,只不过灰色的床铺上方突兀的挂着好几块长方形的纯白床帘,四个角落围得严严实实,除了床头,其他三个面都有一个细缝,似乎是为了方便出入
这床帘也不过是前一个小时,刚刚弄好的而已。
杜露待检查完毕上完药后,帮床上的女子重新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从床帘里退出来,摘下口罩和手套后,拿上医药箱朝隔壁的书房走去,叹了口气,
这到底大半夜怎么回事?
“怎么样了”陈珩站在落地窗前面,右手插兜,左手堪堪两指夹着一根万宝路,吐出的烟,袅袅地缭绕着,深邃的双眸眺望前方,仿佛在想着什么,可仔细一看更加像是在出神,瞳孔是无神的
“还好,私密处有些小感染导致发烧了,刚刚上完药,”
她摇摇头,虽然尽量想用平常的口气来回复陈珩,话到嘴边,想到哪女生惨白的脸色,作为医者,还是控制不住唠叨的本质,略带不满的又说了一句
“以后控制点,这都发烧了还不知道”
虽然在外面陈珩这个人的手段有些不近人情,可跟他这么久了也没看出这陈珩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人,至少对于身边的人还是可以的,相处久了,说是家庭医生,不如说是他身边稀罕的朋友之一
一个晚上就抱回来一个陌生的女人谁都知道在外面他发生了什么
“怎么,对我不爽?”
陈珩转过身,侃着笑,可眼底却冷冷淡淡,
“只不过和一个女人在做爱”
“急什么”
杜露叹了一口气,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其她作为医生的身份才能说得他听几句,作为朋友杜露每每都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其实她也大概猜得十七八九了
看来这个女人就是他心间上的那个伤疤了。
想到这儿,她忍不住在心底里翻了个白眼,现在看上去风轻云淡不急不躁的样子,刚刚究竟是谁夺命连环催疯狂打电话的,他们夫妻俩居然在这个资本家手下工作干活了这么久
“行行行,您不急,我急好吧”
杜露认命的附和,从医药箱里把配好的药和药膏拿出来,放到他的书桌上,边打着哈欠边离开,继续说道
“到时候你和阿姨说药一天吃三次,药膏一天也要涂三遍,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很快就会好了,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到时候记得再给我打电话”
她委婉的叮嘱着,这些男女之间的事情,也不好意思正大光明的说出来,虽然不知道他会不会听,但是她旁击侧敲应该也是听得明白的吧
陈珩不着痕迹的点点头,叫来了人送走杜露
她离开没多久,陈珩走到书桌旁,拿起上面的药和药膏端详片刻,接着顺手把烟头扔在书桌上的烟灰缸里以后就往卧室走去
李懿汝睡得不舒服,甚至应该说是难受,一直在嘴边呢喃着说糊涂话,她眉头紧锁,小手不安分的放在外面不知道在乱抓着什么,陈珩就站在床边看着,不自觉得就伸手过去想要抚平她的眉梢,刚触及她的肌肤,顿了顿,看着自己的手,忽然握紧,自嘲的笑笑,又收了回来
他拿出药膏,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坐在她脚后的位置,把她大腿轻轻打开,大腿深处浓烈的麝香味和咸腥味扑鼻而来,小洞外泥泞不堪,满是他发泄的白灼之物和水渍,清晰可见的是血丝夹杂在精液里,陈珩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沾了一点药膏在棉棒上匐在她大腿下,带着自己不经意的温柔,专心致志的为她上药,药物并没有什么刺激性的东西,自然让他的上药更加方便了
待涂抹完毕后,陈珩在那私密处深情地吻了一下,阴蒂小心的被他含入薄唇
“欢迎回家”
道义何妨,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