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样密切的接触,从头到尾都烫得吓人。
“你的手有别的用处。”
别的,用处?
纪得想起从前有一回,他们相拥而眠,陆禾耍诈非要她用手帮他,手心的触感硕大硬挺,后来被他把控节奏套弄到指尖酸麻才释放出来,爱意盛满双手。
那样情涩的一次手交,时隔久远仍记忆犹新,这会儿被他一句话提醒,脑袋轰的炸开,绯红一片。
“哪有别的…没有,我没有。”一颗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否认三连。
陆禾看着她,笑得愈发开怀了,她啊,单纯的让人忍俊不禁:“你的手不是用来写计划书的吗。”
“计划书,哦对。”她差点忘了这一茬了,今天最重要的不应该是工作吗。
“你想到哪里去了?”
“我没…什么都没想。”纪得矢口否认。
“那你脸红什么。”
一双小手连忙捧着双颊,呃,是有些烫。
“我…着急啊,我的计划书还没写好呢。”
说到这,更急了从他身上挣脱了,哪有功夫吃宵夜啊呜呜呜。
陆禾笑着不拆穿她,“我帮你啊,很快的。”
“真的?”让他出手就不是自己的劳动成果了,可这些日子被工作折磨得够够的,纪得真起了偷懒的心思。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陆禾轻啄她的唇,骗得一本正经。
事实证明,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也就是纪得单纯,真是信了他的邪。
说好的帮,不知怎么的被他哄得回到了公寓,计划书笔记本倒是带了一堆,凌乱摊开在客厅的茶几上,看着是准备大干一场的阵仗。
可他们,却做着和工作无关的事。
娇人儿稍不留心就被居心叵测的大灰狼压在了沙发上,双手被他压过头顶,一条腿被迫勾着男人的腰,任他捉弄。
纪得瞪着惊慌的眸子,明明说好帮她写计划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不可描述的体位了……
双唇被咬得红肿鲜嫩,陆禾贪心极了,手上也不得闲,藕色的雪纺衬衣解开,雪白的乳被禁锢在贴身的蕾丝文胸内,鼓鼓地异常饱满。
男人的唇舌大肆掠夺,每一寸肌肤都要尝一口,洒下点点印迹。
温热的触感含住胸前的蓓蕾,粉红一朵被吃到绽放妖娆,品着舌尖的香甜,一发不可收拾地啃。
纪得被他猛力地一番吸乳惹得娇喘连连,手指插进黑发间,推也不是,抱也不是。
“呃嗯…你松开我。”抑制不住的媚叫徘徊在静谧的空间里。
身上的人被她刺激得双眼吃人,愈发不可收拾,包臀短裙堆在腰间,脆弱的丝袜轻扯破裂,男人的膝盖顶到私处,动情的湿润让他骄傲自满。
她真敏感,比自己想得更不堪一折,这样一个娇气包,怎么疼都不够。
“你骗人,唔…你说帮我的。”纪得气死他了,这会儿被困在身下,什么力气都使不上。
“帮你啊,不过在这之前,宝宝得先帮我。”陆禾喘着粗气,忍得眸子都红了。
大约是料到今夜会发生些什么。
陆禾对她好得毋庸置疑,撇去不知名的慌乱,与他共赴云雨巫山这件事,纪得身心都是愿意的。
怀里的人突然不闹腾了,柔柔地依附着他,这样乖巧温顺的模样大大取悦了男人,他忍不住亲她,嘴里夸着羞人的话:“宝宝,真乖。”
沙发上空间有限,晕晕乎乎的小女人被男人半搂半抱带到了卧室,大床柔软,更助长了男人的兽性。
凌乱的上衣敞开,内衣推高,白嫩的乳儿弹出来,腰间的衬裙掉落在地上,丝袜脱了一条腿。
这么风情的一面,宛如催情药剂,刺激着男人的感官。
大手抚上最私密的那一出,女孩的身子猛地哆嗦了一下,挑开内裤的边缘,长指探进去,温湿软热,人间仙境。
柔柔是小手想阻挡,她到底是有些怕,怯怯地问:“会不会很痛。”
陆禾闻言一怔,满腔的怜惜呼之欲出,他心疼地去亲她的眼睑,“这个问题,我的回答不客观。”
“……”啊?
“毕竟,我也是第一次。”
男人不太喜欢把没有性经验这件事挂在嘴上,实在有失颜面。
可这会儿,她害怕,他就陪她一起怕,她疼,他就陪着一起疼。
云雨共翻,风霜同渡。陆禾不怕她笑话,只怕她疼。
纪得听到这话,震惊不止是一点点。
他竟守身如玉至今,只为着年少时的惊鸿一瞥。
凭他的家世,耀眼的外在条件,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不说找,挡也该挡不及才对。
走过了最叛逆的少年时期,又挨过了性欲勃发的青年时候,这样一个陆禾,何止是难能可贵。
内裤被脱去,陆禾随之解开束缚,火热的巨物抵上蜜穴,顶端磨蹭了许久,水光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