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好像对面能透过口罩直接看清他的脸似的,手套里全是汗。
“……大家好。”
刚说完三个字陈树便羞得想转身滑走,结果被薄林眼疾手快地捉住了小臂。
“唉呀,薄老师的爱人好像有点不情愿呢。”主持人半开玩笑地道:“该不会是你从哪里拉来的路人假扮爱人吧。”
“对啊对啊!”
“而且根本没有露脸……”
弹幕议论纷纷。
薄林看着屏幕,挑了挑眉。
“假扮的?”
他转过头,忽然一把扯下了身旁那人的口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俯身吻了上去。
“!??”
主持人目瞪口呆。
薄林本人也被满屏一片疯狂的“啊啊啊啊啊”给卡出了直播间。
信号中断,这次可能是真的连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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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树与薄林这次旅行的住所是一座隐匿在悬崖边上的小木屋。
屋后是一片茂密的原始针叶林,屋前则是一个巨大的裂谷,将两边的森林生生隔了开。
纷纷落下的雪像一件破碎的薄蝉衣,覆在已经冻成冰川的溪流上。黝黑的山脉恍若怪物的背脊一般,静默地沉睡在这古老的奥地利小镇中。山顶那随着夜色暗沉下去的白,也正吟着安息的镇魂曲,平静地目送坠入地平线的太阳。
万物皆暗,一片冰雪中,只有那小木屋里亮着温暖的橘光。
屋里开着暖气,即使在冬天里也依然像春日一般温和。陈树洗完澡之后,便搬了张木椅坐在落地窗旁,尽情欣赏着北欧森林的风光。
木桌旁有个小唱片机,估计是为了增加情调做的摆设。此刻正悠悠地放着福莱的,让人听了昏昏欲睡。
陈树从包里掏出今天在小镇上买的香草奶酪卷,啃得满嘴都是奶油。
他转头去看坐在床上的薄林,那人好像在低头摆弄着什么小东西。
“咦,是今天买的小铃铛。”陈树弯腰去看,原来是方才路边手工艺品摊上用藤草编织的小玩意。
“为什么又把它拆了?”他见薄林买了好几个铃铛手链,以为是要送给他舅舅的那对宝贝龙凤胎当礼物,没想到这会儿又重新拆了。
“我想把它弄长一点,差不多项链那么长。”薄林伸手比划着。
“送给白白和圆仔吗?”陈树好奇地问道。
薄林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送给你。”
“叮铃铃——”
“哈嗯……啊啊……”
陈树羞赧地闭着眼,被薄林压在落地窗上一下一下地cao干。
他的脖颈上戴了一个小铃铛,被顶弄得左右摇晃时,那铃铛便会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极了某种乖巧的宠物猫。
敏感的乳尖被按在玻璃窗上磨蹭,不一会儿便硬得像块小石子,鲜红诱人。窄小的穴/口闻见那淫靡的铃音也更加动情了,迫不及待地吐出了一大摊透明的淫/水,将交/合处淌得泥泞不堪,顺着颤抖的大腿根流了下来。
那粉/嫩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了,贴在冰冷的窗面上下滑动,蹭出了几道情/色的水痕。根茎处竟然也被人坏心眼地绑了一个铃铛,随着摆动发出“叮铃叮铃”的响声。
“呜……呜嗯……”
硕大的龟/头无情地碾压着脆弱的软肉,每一下cao干都进到最深,似乎是要把身下那人逼得哭出来才罢休。陈树哆嗦地踮起泛红的脚尖,抬着腰配合着薄林的深入。
他紧紧地闭着眼,想要逃脱那催情般的铃声,但无论是前端还是后/穴,都似乎比以往敏感了许多,湿哒哒的淫液浸得小腹与大腿根盈亮一片。
“原来陈老师喜欢这样的啊——”
薄林下/身往那秘穴里抽送着,右手却不怀好意地摸到了陈树狼狈的前端,一边抠弄着流着骚水的马眼,一边用手指拨弄悬在上边的铃铛。
“叮铃叮铃叮铃——”
“不……嗯啊……不是”
陈树前端的要害被刺激,后/穴又被巨刃反反复复地鞭挞,整个人受不住地弓起了身子。
“可是陈老师下面的小嘴今天格外地热情啊。”薄林的声音带了一丝委屈,“恨不得将我的肉/棒整根都吞下去呢。”
“呜嗯……我……我才没有……”
“哈啊……啊啊啊!”
穴内深处的骚点被狠狠地贯穿,陈树仰着头,崩溃地发出了一声哭喊。颈间的铃铛疯狂叮铃作响,见证着这场激烈的性/爱。
“我们以后也经常这样玩,好不好?”
薄林柔声询问着,胯间的物事却依然凶悍地侵略着软热的内壁,顶得那人“呜呜嗯嗯”地哀声叫唤,汹涌的淫/水从两人交/合处的窄缝流了下来。
他将硬/挺的性/器从那被cao得嫩红的穴里抽离,托着陈树的屁股,用抱小孩的姿势将那人抱了起来,又毫不停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