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他赤红着眼,一字一顿地朝安思远申令道:“如果你还想在安家待着。”
“就马上、给、我、解、开!”
安思远闻言一颤,止住了身上的动作。
安陆果然还是安陆,只要一句话便能将他的痛点戳得死死的。
是啊,他还没毕业,还没将掌控悦温,还没有自己的根基。
如果被赶出了安家,他便什么都不是了。
仿佛只过了一瞬间,安思远就从那温热绮醴的春/梦中跌入了遍生寒意的荆棘地。他沉默地撑起了身子,由着那性/器缓缓地抽离了穴/口。
安思远赤着脚,有些踉跄地下了床。他去另一个房间取了手铐的钥匙,蹲下/身子给安陆解了锁。
缓慢地。
“咔嚓——”
他的心跳得十分厉害,等一听到那清脆的解锁声,便像警觉的兔子一样撒腿就跑,连衣服都不要了。
“你给我回来。”
安思远还没跑几步,安陆便敏捷地翻下了床,从后面掐着他的脖颈,恶狠狠地把他重新拖上了床。
“我们来、好好的、算一下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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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番外无人看QAQ
【番外·北欧森林】
“好的,现在距离五点二十分还有两分钟,两分钟后,我们将与远在北欧的薄林——薄影帝进行直播连线,我相信很多朋友都已经等不及了……”
“靠靠靠,卡死我了!!!”
咖啡厅里,一个女孩正焦躁地用手指上下滑着手机,屏幕中的画面与字幕却好像被冻结了一般,只有直播间的观看人数“噌噌噌”地往上直窜。
“呜呜呜,我已经整整两个月没见到我们薄老师了,好不容易能看到他直播,居然网还卡成这样!我不活了!”
身旁的另一个女孩笑着安慰她:“这可相当于薄林出柜后的首次露面啊,虽然只是在网络直播间里连麦,但也算得上是非常劲爆的事了。”
“唉哟——我真的好好奇薄老师的男朋友啊——”方才那女孩泄气地倒在桌子上,手指对着毫无反应的屏幕戳戳点点。
“这个陈树到底是谁啊,怎么这么好福气!”
“当时他出柜的时候我简直难过得要死了,躲在厕所里哭了一个晚上。这个薄情的男人竟然真的音讯全无地消失了这么久,搞得我想他又想得要死。唉算了,感觉他有男朋友总比有女朋友好,心里平衡了一些……”
旁边的朋友低头吸了口果汁:“说起来,感觉最近好多人都去欧洲玩了。”
“啊?有吗,我总觉得只有薄林一个啊。”
“露西卡不是也去挪威拍写真了吗。”
“好吧,她算一个。”
“独木大神好像也去那块了,据说是给的北欧卷采风,已经停更了一周了。”
“独木大神?有点耳熟……”
“就是十年前那本的作者啦,最近他新连载的真的太绝了,我觉得比海堡还要好看一丢丢!啊,又要见证一部神作的诞生了……”
阿尔卑斯山麓的某滑雪场。
薄林穿了一身墨蓝色的羽绒服,头上箍着漆黑的编织帽,顶部还俏皮地缀了个毛茸茸的球。
“大家好,我是薄林。”
“好久不见——”他对着直播屏幕笑了笑,将护目镜缓缓推至额头,终于露出了那张被上天眷顾的俊美脸庞
直播间观看人数陡然从六百万跳到了八百万。
“哈哈哈,薄林老师的迷人与帅气还是一如往常,我们月牙的直播间都卡得一动也不能动了。”主持人调侃道。
“有很多粉丝从两个小时之前就开始蹲在直播间等你,看来她们真的是非常想念你了!薄老师您有什么想对她们说的吗?”
“这个……大家都辛苦了。”薄林弯了弯眼角,眸中满是温柔。
“我也想你们。”
一旁的弹幕框疯狂地闪过了一大串的“啊啊啊啊”,铺天盖地的感叹号都要将屏幕淹没了。
然后,薄林就被无情地卡出了直播间。
主持人擦了擦汗,过了一会儿才重新连上了地球那端的薄林。
“咳咳,实在是不好意思,因为看薄老师您直播的人太多了,所以我们直播间就卡住了……”
“没事,不耽误大家时间就好。”薄林那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嗓音从屏幕那头断断续续地传了过来,主持人听了耳根一红。
“好了,言归正传。薄老师最近是在北欧吗?”
“是的,我在奥地利。”
“哦~是在拍摄新的广告或者写真吗?还是说,有回归影坛的打算呢?”
月牙直播争破了头才抢到这次和薄林独家连线的机会,再加上延迟卡顿与时间限制,主持人必须要在最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