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栈虽然浑身酸痛,但还是在清早被自己的生物钟顺利叫醒。正以小孩子抱大型毛绒玩具的姿势把他楼在怀里睡得正香,细密的睫毛随着轻缓的呼吸微微翕动,很无害乖巧的样子。
大约每个人都希望能找个身长貌美、善解人意、家里有钱、自己也上进的人作为恋爱和结婚对象——但大多数人也不过只能在梦里想想罢了。
但他醒来就能看到这样的人,并且他们相互爱慕。苏栈微微向他怀里蹭蹭,额头抵着乐正州的胸口嗅嗅身上夹杂着自己信息素的气息,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似乎是被他吵醒了,把下巴搁在他的发顶蹭了蹭,这才迷迷糊糊的伸手去够放在床边的手机:“睡醒了?”
乐正州坚持健身的成果铺陈在苏栈眼前。此刻的他正慵懒的伸展自己的身体,修长流畅的肌肉线条绵延跌宕,最终没入柔软的被子间。苏栈呆愣的看着冬日清晨的阳光给这个优雅的捕食者镀上一层毛绒绒的银边。
“好看么?”反应过来时,乐正州也托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他。苏栈顿觉脸红,迅速把自己缩进被子里去,只露出一双眼睛,只顾着想遮掩自己泛红的脸,却不想被人挖笋似的连根拔出来,一身雪白的皮肉青的青紫的紫,全是对方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似乎是想起了昨晚的孟浪,乐正州先是微怔,接着耳根便有点红了。他勾着苏栈的下巴让他被迫抬头,让苏栈给自己主动献上唇舌,两人黏糊糊亲了一会,那热烫的硬物就又抵在了他腿根。
苏栈微微打开腿,用大腿内侧柔软的肉磨蹭的性器,只祈盼他不要插进去折磨自己已经红肿的穴。但却会错了意,肉刃入鞘的那刻把他疼得像濒死的鱼一样弹跳起来,双手环住的脖子咬着下唇用埋怨的眼神看他。那眼神却更像嗔怪的勾引,让的操弄更加凶猛有力,还咬住他的颈子不放。苏栈又疼又爽,一边浪叫一边哭。
“还疼?”乐正州被他这样子逗笑了,一只手指轻轻擦拭他鼻尖的泪水,“疼你还勾引我?”
苏栈扁扁嘴,不能反驳他,但也不承认是自己先勾引人。
“还嘴硬?”乐正州用力挺动几下,逼得苏栈哭着抓他的胳膊,抽搐着高潮。他伸手往苏栈臀缝间抹了一把,摸了一手莹亮透明的水出来。
苏栈转头不想看他,乐正州却将那沾满了爱液的手伸到他面前,让他自己舔舔,尝尝自己的味道。苏栈当然宁死不从,但乐正州竟然用一根修长的手指触碰他的唇,然后将它刺进了苏栈紧闭的唇瓣间。
乐正州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也用手指轻触自己的唇角,带了点笑意问他:“甜吗?”
苏栈只顾得上哭,哪还管得了那么许多。这人真是太无耻、太会调情了,让他疼痛、羞耻又满足。
对方似乎很喜欢欣赏他这副被自己弄惨了的样子,伸出一只手指像逗猫一样轻轻戏弄他,直到苏栈学会用可怜兮兮的表情祈怜讨饶才勉强放过他。他轻吻着沾满泪珠的脖子,让他在自己怀里爽快地高潮。
苏栈比起昨天更是加倍的腰酸背疼,坐在浴缸里放松的把自己埋进水里,鼓起嘴巴缓缓吐气。
走进来时就看到苏栈正把毛绒绒的脑袋埋了一半在水里吐出一串水泡泡的样子,因为画面太过孩子气,不由引得他发出一声轻笑。而苏栈没想到他会突然进来,猝不及防间呛了几口水进去。
他最丢人的一面似乎永远会被对方看到。苏栈连连咳嗽,被人轻拍着后背,在心里小声叹气,却也不挣扎了。
因为昨晚和今早的荒淫无度,他们已经错过了早饭,如果再磨蹭磨蹭,大概连午饭都要错过去了。苏栈的肚子再次大声叫起来,全方位抗议。
乐正州弹弹他的肚皮调戏他道:“像肚子里装了只小青蛙一样,不喂饱你就要闹脾气。”
“你家有什么菜,我给你做。”苏栈感觉颇为不好意思。
然而乐正州却表示,虽然他洗手作羹汤是件美事,但美中不足的是,他家连根菜叶子都没有,灶台打装上那天起就是个摆设。
“我看楼下有菜市场,不然我去”
“油盐酱醋柴米油盐,一样都没有。”
乐正州终于承认,把柜门一个个打开给他看。新打的柜子还散发着木制品的清香,但是里面却是无一例外的空空如也。苏栈的眼神是震惊的,那意思大概是:那你靠什么活着?
有点无奈也有点尴尬的,乐正州抬手蹭了蹭自己的鼻子,这才开口解释:“平时当然是住在学校。至于家里还是第一天住,都没装修完,让你看笑话了。”
“本来是想自己买了房子自己装修好以后交了快结婚时带回来做惊喜的”
苏栈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只能站在边上苦涩的笑:“哦,那她真的很幸福。”
“但没想到,遇见你这么早。”而这时,的后半句话也正好说完。
两人均是一惊,乐正州反应过来恨不得把他抓过来按在腿上照着屁股打,眼神里隐隐有暗潮汹涌,看上去非常恼怒。苏栈半是害羞半是惊诧,欣喜之余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