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对乐正州家没有好奇和期待,那肯定是假话。毕竟能开得起豪车的大多也是大富大贵的人家,看他平时出入的场所以及吃穿用度也是远优于常人,那住所应该也差不多匹配才对,然而——
“我以为”
苏栈跟着乐正州熟练的刷卡开楼门,再刷卡上电梯,再再刷卡进屋,看着家具都没几样的三室一厅微微发愣。
“你以为什么?我家住皇宫内院,还是带后山的洋馆?”乐正州觉得好笑,伸手揉乱他的头发。
但是小说电视剧里的有钱人都这样啊
苏栈瞪圆眼睛无声控诉。
“这是我的房子,我自己的。用来体现我勤工俭学、吃苦耐劳、赚钱养家的优良品质,还有用来泡你。”说到后半句,他的声音明显带了点笑意,甚至有第一次说情话轻颤的尾音。
“你今天怎么这么不正经。”苏栈伸手推他的脸,心怦怦乱跳。
乐正州总喜欢摆出一副正经、话少、甚至有些暴躁的精英模样,让他有些畏惧,但又觉得乐正州这样优秀的人当然不能和他一样,傲气些也是应该的。要说那些体贴温柔才是出乎他的意料,完全不像个富家大少爷的架势。
“以前是装的。”乐正州大大方方承认,低头亲口的侧脸。
他就像只刚成年的大型猫科动物,明明已经有了尖利的爪牙和威慑力十足的外貌,心里却总有些少年人的轻浮气的。但现在对方把真实的自我剖白给他看,告诉他高冷的皮相是装给旁人看的,温情款款甚至有些不正经的样子是留给他的。
似乎是想欢呼雀跃起来,乳燕投林似的扑到人怀里。如果有耳朵和尾巴,此时肯定已经摇晃得起劲了。
“我会给你最好的,”乐正州捧着他的脸面色微红,一双黑眸却闪闪发亮。他并不避讳自己的心思,只坦诚的直勾勾看进人眼里去,这告白让苏栈也忍不住脸红心跳起来,“前面已经没有岔路了,你只要跟着我走就好。”
“要是你走累了,我就抱你过去。”
他说,然后两人就这样顺理成章地吻作一团,紧紧搂抱着滚进柔软的大床里去。
不知是不是太过注重睡眠质量,这大床不仅柔软,更宽敞得能容他们滚上好几个圈。
苏栈躺在怀里喘息着小声说:“我觉得,我比以前又更喜欢你一点了。”
“只有一点?”却拍拍他的屁股调侃,又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摸他的敏感带,“哪里喜欢我?这里喜不喜欢?”
被摸得惊喘连连,求饶似的说着喜欢。
他的心喜欢,他的肉体的每一处也都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轻轻啃噬起苏栈的腺体,让受不了这种甜蜜的的折磨,颤抖着像是在迎合他似的挺起腰来,两个人的身体紧密相贴,不再有一丝缝隙。
然后,就这样被咬了。苏栈甚至有点如痴如醉,被那种从腺体一路麻痹到大脑甚至指尖的快感洗刷得迷失了自我,连带着涎水的舌尖都收不回来。
暧昧的银丝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给情欲的肆虐添了最后一把火。
他被人粗暴的推倒在床上,略显急躁的扒掉了刚换上没几个小时的衣服。
像待宰的羔羊一样,赤裸雪白的肉体横陈在床褥间,怕冷似的微微蜷缩起来,甚至还紧张地磨蹭了下脚趾,怀着对未知的期待和畏惧睁着一双水润的眼睛看着即将在自己身上施虐鞭挞的人。
那眼神是全然信赖的,让人莫名升起一种想要凌辱欺负的冲动。
——要让他的眼睛里蓄满泪水,通红着脸哭叫出声。
乐正州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将那两团臀肉在手中揉捏挤压,乐正州毫不留情地伸出两根手指,在短暂的抚慰后探入苏栈的穴道把栓剂取出来。
就好像被取下了酒封的女儿红一样,清甜的酒酿瞬间从的穴里流了下来,还带着药剂特有的草药气。
从的大腿开始,一路循着水痕的方向舔舐过去。微微的麻痒和被喜欢的人舔弄的兴奋与羞耻让他穴口都忍不住翕张起来,像是已经饥渴得随时准备吞吃巨物。
乐正州单手就将他两条手臂压在头顶,折起他的大腿,用自己完全挺起的性器抵住他的穴口。他那处可比什么栓剂什么仪器的大得多了,热烫得的皮肤都撩起了火。
他偏不赶在苏栈发情期时要了他,他要让苏栈明明白白的看到,自己是如何将一个的性器吞进穴里的。
沾满了穴水的性器侵略进他的密处,毫不留情的在他的肉穴里开疆拓土。疼极了似的喘息,甚至掉下泪来。他第一次感谢自己春水泛滥的穴,这让他只是又胀又疼,倒还不至于真的流出血来。
“太疼了,你那里太大了。”苏栈委屈的哭红了眼眶,明明疼得不想再被干了,却还是伸手要抱抱。
“就会喊疼,”乐正州的语气带着点宠溺和无奈,掐了把的腿根,嘴上却说着不知羞耻的荤话,“今天说什么也得把你的穴开透了,让你清醒着看到自己是怎么被我射到最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