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随意粗喘几口气,极为费力地支撑自己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种感觉莫非是中了春药?可是是何时候的事,为何他竟没有一点提防,还是红衣男子强迫他吃下的药丸是什么让人沉迷于欲望的毒药
谢随意只觉得眼前一片迷离,连大脑思考的能力也仿佛消失了,浑身上下只剩下了难耐的燥热,如同热潮般将他整个人都要吞没。
他用力咬向舌尖,强烈的疼痛感让大脑短暂的清明了片刻,运功打算强行压下那股燥动,但依旧是毫无用处。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谢随意拖着无力的身体慢慢走出房间,凭借着记忆和感觉在廊道里一通乱走,迷迷糊糊中似乎不小心撞开了谁的房门,跌跌撞撞地摸索着走到了雕花的木床前。
那人眉眼间极为出色,不过似是有些熟悉,有些像是他白日里救下的那个卖画的公子,不过此时男子正倚在床栏上似笑非笑,眯眼打量着谢随意,眸子里仿佛有光芒一闪而过。
“你来我的房间想要做什么?”
他伸手摸向那人的脸,却被一只手拦截了去路,于是谢随意改变主意,抓住了那人的手贴向自己的脖子,冰凉凉的很舒服,让谢随意不由发出一声赞叹声。
身上的热浪一波接着一波的席卷着他的身体,将谢随意的神智也要吞噬殆尽一般,只凭借着感觉而行动,渴望着更多的凉意来抵消他身上不断折磨他的燥感。
另一只手抚上了那人的脸,然后是脖子、胸膛一路向下,可谢随意依旧觉得不够,索幸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好像一只抱住了蜜罐子死活都不放手的树濑一般。
身下好像被什么硬物抵住,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那火热而惊人的触感,谢随意不安地扭了扭身子,试图寻找一个更舒服的位置。
谢随意的后背忽然被人往前压去,下巴正好抵在了那人的肩膀上,他抬起迷离的眼眸,疑惑地望向男子。
“是你先来勾引我的所以,可不能怪我。”男人暗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随即将谢随意的亵裤褪下一半,稍稍抬高了他的腰部。
谢随意感到那滚烫的东西抵在自己的那处外,茫然中又带起了一丝恐惧和隐隐的期待,男人轻笑一声,对准位置狠狠将谢随意按了下去。
身体好像被活生生的捅了一刀,巨大的痛感让谢随意眼前一黑,险些昏了过去。
“唔不要,好痛出去,你出去!”他哭喊着想要推开那人,可身体却因药效而使不出半分力气,软绵绵地好像是在撒娇似的。
男人一边轻吻他脸颊上的泪水,一边开始慢慢地动作起来,谢随意却只有被撕裂一样的感觉,而痛楚过后,一股空虚的感觉从身体深处涌起,小腹燥热的仿佛要如烈火灼烧一般,将他焚烧殆尽。
那人似是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加大力度的同时一口咬上谢随意的脖子,待到出血后再如同野兽安慰幼崽般轻轻地舔舐,薄唇在青年的不住颤抖下也逐渐往下吻去。
未曾脱下的雪白亵衣正好遮住了两人相连之处,他从衣摆下握住谢随意已经发硬肿大的阳具,轻缓地上下套弄了起来。
谢随意轻喘出声,眼眸里漫出了氤氲的水光,后穴不断传来的撞击令他情不自禁地伸头咬上男人的薄唇,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感。
男人反客为主的将舌头入侵到谢随意的嘴中,带着侵略性的袭遍了里面的每一个角落,他看着谢随意因为惊诧而稍微睁大的眼睛,满意的与青年的舌头纠缠着争斗地盘。
一下下猛烈的撞击让谢随意紧紧地抓住男人的肩膀,才找到了些微的安全感,那只手也逐渐加快上下运动的速度。
就在即将释放出的时候,男人坏心眼的伸手堵住了发泄的出口,在他耳边暧昧的低语道。
“如果想要出来的话,就求我”
谢随意只记得自己在一波波情潮的疯狂席卷下发出破碎的呻吟声,最后似乎真的低泣哀求着他放过自己,才迎来了最终的释放。
谢随意是被客栈里的鸡鸣声吵起来的,他疲惫的睁开眼,感到浑身上下好似都被马车碾过,所有骨头都重新装修了一番。
他捂着头回想起记忆里模糊的片段,然后瞬间清明起来,急速地扭头看向一旁还在睡梦中的俊美男人。
谢随意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飞快出手点了那人的睡穴,然后挪开男人还揽在他腰上的手坐了起来。
被褥上还留着不少痕迹和浓郁的暧昧味道,天都知道他们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些什么,谢随意甚至还能感觉到正缓缓流出到大腿上的浊液,跟那处撕裂般的疼痛。
昨夜到了最后,他居然还控制不住的主动迎合起了那人!谢随意一想起昨晚的荒唐,所有的血都像是涌上了脑袋般,带得面色一片赤红。
他顾不得身体的不适感,爬到床边套上掉落到地上的亵裤,用上轻功飞奔回了自己房间,简单的清理后,穿好外衣急匆匆地跑到客栈的柜台。
“客官,不知您需要些什么?”老板热情地询问谢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