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楚戎撑着伞,踏着一地落雪往大哥的屋子走去,先穿过一条长廊,左拐,经过那个挂着风铃的檐角再走十六步就到了,这条路,楚戎走过无数次。他把伞收好,轻轻敲门,大哥把嫂嫂带走,已经过了整整一夜,差不多了。
“进来。”还是楚祀那种波澜不惊的声音。
推开门,第一眼就看见了屋里白花花的肉体,嫂嫂被几根粗粗的麻绳捆住吊在了房梁上,大哥则坐在不远处的矮榻上看书,腰背挺直,十分专注的样子。楚戎把伞放在了门口,往嫂嫂身边走去。
卫云的手腕与脚踝被捆在一起,反绑在身后吊起。麻绳从脖颈绕过胸口缠上手臂。腰上的麻绳伸进了股缝最后牢牢的勒住腿根。身上带满了精巧的淫器,眼睛被一条长长的布条蒙住。布条被泪水打湿,贴在皮肤上,嘴巴打开,很是惹人怜爱的样子。
楚戎拔掉了卫云后穴里的假阳具,用手指搅拌了一下被完全开拓的肉穴,笑了起来,转头楚祀说:“哥哥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吧,跟嫂嫂都要一年没见了,难道不想嫂嫂吗?”卫云的后穴里,湿润而柔润,有润滑用的药膏残留,和粘稠的肠液,却没有被人射精的痕迹。
楚祀没有回答,只是说:“把他解下来吧。”卫云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对楚戎的触碰没什么反应,只有偶尔擦过敏感地带时闷哼两声。麻绳被扔在地上,楚戎抱着卫云把他放在床上,解下潮湿的布条,露出闭着的眼睛和微微颤动的睫毛。楚戎情不自禁的对着卫云的眉眼处吻了下去,卫云似乎有所察觉,动了一下,含混的说了一句:“夫君。”
楚戎立刻气的磨了磨后槽牙,戳了一下卫云的脑门,笑骂到:“小混蛋,你到底喜欢谁。”楚祀跟着后脚进来,听见这句话,回道:“他喜欢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谁喜欢他。”
“大哥是承认自己喜欢嫂嫂吗?”
“自然喜欢,否则我何必娶他。”
楚戎撇了撇嘴:“我还当大哥不会喜欢谁呢。”
楚祀突然笑了一下,捏了捏楚戎的脸颊说:“好了,不要总像个孩子一样了,你也大了过两天就大哥就去给你谋一个差事。”楚戎的脸一下子就烫了起来,不自然的把脸别过去:“知道了大哥,我们去用早膳吧,让嫂嫂睡一会儿。”说罢就拿着被子给卫云盖好。
卫云醒来的时候,看见熟悉的幔帐,丈夫早就知道了他的不贞,默许甚至促成了他和楚戎的偷情,自己就像是这兄弟二人捏在手里的一只小鸟,被装在笼子里,传来传去。卫云伸手捂住自己的脸,深深吸了一口气,可自己早就已经习惯了笼子里的生活,不会飞了。他甚至感觉到一种奇异的平静,原来楚祀早就已经默许了这件事,他可以继续维持以往的生活,只要乖乖的听话,一切就都有人给他安排好。
虽然知道楚祀已经同意了,但当楚戎拿着食盒,坐在床边,当着楚祀的面要喂卫云吃饭的时候,卫云还是窘迫的厉害,从脖子一路红到耳根,连连摆手拒绝。可楚祀微微点了头,卫云只好认命的喝下了楚戎送到嘴边的粥。粥里加了肉糜,软滑香烂,但此情景下,实在让人食不知味。一碗粥很快就喝完了,空荡荡的粥碗被放回了食盒。
楚戎空出手后,就去抓卫云的手腕,轻轻摩梭着上面的被绳子勒出的红痕问道:“还疼吗?嫂嫂。”说完也不等回话,就继续吻上了魏云的脸颊。卫云脸上的红肿尚未消退,就像即将坠落的晚霞,连绵着大片暧昧的红晕。
卫云求助似的,看了夫君一眼。被楚戎摸过的地方就好象串起了一条细小的点流,烧的他有点儿哆嗦。其实昨晚楚祀也没对他做什么,不过是一向的流程。先是脱衣服,要稳妥,快速,脱下的衣服要放好。然后就是姿势,楚祀会让他保持各种各样的姿势。双腿分开,直立上身的跪坐,方便玩弄乳头和踩踏阴茎,楚祀会拎着一根小指粗的藤条,帮他维持静止。当卫云因为过度的刺激而弓起身体的时候,吻上皮肤的藤条会帮他迅速摆正位置。
四肢着地,塌腰翘臀的姿势是最常用。楚祀会用藤条轻点他的尾椎,这样一点微乎其微的触碰,就能让卫云浑身紧绷。脸朝下趴着的时候,视线所及的只有小小一块,让人无暇分神,只能把注意力放在被触碰的地方。
当楚祀踩住脊椎下端,就意味着要弯曲手肘,让脸贴到地上,屁股会抬的更高,整个背部变成一条下凹的弧线。嫣红的穴眼会因为这个动作完全暴露,便于插入。楚祀手上的茧子摩擦濡湿的粘膜,会带来混杂的刺痛的快感。卫云肠道里那块要命的地方其实很浅,手指就可以轻易的抚摸顶戳,刺激的阴茎高高翘起。
可以插入肉穴的道具数不胜数,玉制的冰凉坚硬,插入后有种沉坠感,借着重量可以轻易破开层层肠肉,滑到深处。开始时,玉石上的寒气会激的肠道骤然收紧,但很快,玉石就会被捂的温热,挂上一层湿漉漉的汁液。缅铃上有凸起的花纹,放入时会刮蹭穴口、粘膜。特有的震动会翻搅深处的软肉,震的人全身战栗。只放入一颗的时候,尚且可以忍受,但楚祀有时会连续推入三四颗,直弄的整个肉穴抽动,变成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