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过热水退出来,丹冉走在最后,瞟一眼临窗炕几上摆着的饭食是动过了的,略放了心。
她面含微笑,指挥着几个小丫头将饭食收去,开了柜子取过一个小巧的掐丝珐琅妆奁匣子,奉与净室一张紫檀木黑漆镶螺钿的长几上。
待再退出来,楠木雕花拔步床上的大红四柿如意纹帐子已挽起了,期恪披一件长袍,只腰间松松系了,赤着大片胸膛,正在低声哄慰着青娘。
丹冉见此并无什么,一旁丹姝在宫中不似她服侍内殿日久,在这事上略生嫩些,经了这场面不由面红耳赤,心里头小鹿乱撞,瞟了一眼又一眼,又一眼。
期恪毫不理会,他从前虽不惯教人服侍,但久侍励帝,对此也是司空见惯了的,又一意专心青娘,哪顾得了其他。
倒是丹冉察觉了,扯她衣袖共同退出来,至廊下正待说些什么,便听丹姝语中无限钦佩与憧憬,“夫人可厉害啊!挠得大统领脖子上一道一道的,都出血啦!”
丹冉:“......”
“你说,夫人是不是很厉害!”丹姝急于与同伴分享自己的最新心得,“那可是大统领啊,冷、面、煞、神!宫里远远瞧见了都得想着法子绕道走的人!啧啧,如今被夫人制得服服帖帖~都挠出血印子啦,结果连大声说句话都不敢,哈,我可是涨见识了!”
丹冉白担了个心,翻个白眼,走了。
净室里,让丹姝涨了见识的青娘教期恪抱着,一起浸到了热水里。
过度的欢爱耗去大量的气力,她软软依在期恪怀中,热水抚慰着身子的酸软,青娘轻喟一声,神思倦怠,将睡过去。
水雾氤氲中,两只嫩白的浑圆儿随呼吸微微上下起伏,一半儿浸在水中,一半儿隐在雾气里。
期恪瞧得片刻,把一双古铜色的大手摸将上来,反复、细致地揉弄起来。
不一时,粉翘的尖端从指间突钻了出来,红艳艳、湿润润,绷紧到极致,仿似嘟噜着小嘴儿,在渴求怜爱。期恪好心地以两指夹拧住了,青娘拧着眉喟吟一声,“郎君,做什么呐......”
“咳,”期恪佯作轻嗽,大掌包裹住整团,用力地揉搓起来,“我洗洗这里。”
青娘半睁了眼儿,尚无意识的,“唔,这里不用这样洗的。”
掌心儿里软绵绵的柔嫩,期恪爱不释手,舍不得放开,遂强词夺理道:“要洗的,这上头有我许多口水,要好好洗。”手上更是变本加厉,掐摸着搓弄,甚而掐住尖尖儿捻摩。
“哼嗯......”青娘脸蛋儿涨起来,方才意识到他真正的意图,抿了唇儿撇过脸去,她将自己藏在他胸膛深处。
期恪渐起了兴,手掌游移过纤细的腰肢儿,试探着滑入腿间。青娘“嗯”一声,下意识并紧了,却还是教他握住时机,探进了一指。
水声一波一波荡漾起来,淅沥作响,青娘扭摆着小腰,口中娇娇吟叫着求饶,“不要,不要了......求你,快停下罢......”
期恪底下已全立起来,实忍不得,更兼她在怀中哼哼唧唧地磨蹭,更加不耐,略调了坐姿,握了腰肢便要入港。
“不、不行!”
额上青筋暴起,期恪滚烫着呼吸求恳她应允,“青,在水里的,能舒服些......我会轻些,轻些好不好?”
青娘摇头不允,半下午至今,做做停停的已数不清了,实耐不得啊,“将军~我受不住......先记下、记下好不好,明晚,明晚都依你!”
励帝曾以过来人的身份言道:“但凡还能讨价还价,她便就是在矫情,倘若当真不行,绝不会是这一副样子。”
于是期恪道:“你昨夜就这样说,前夜也是,加起来今次需还我三回,还不算今夜本就有的。”
青娘红唇微张,一时无言以对,觉察他的性器炙热地抵住了,急中生智胡乱道:“不过三回,我傍晚时早便还清了,你耍赖罢了!”
沉沉的低笑传至耳畔,期恪满搂了人在怀里,握着胸乳与她“算账”,指责她的毫无信用,“不知夫人数的是谁的三回?我那时不过两回罢了,我俩究竟是谁耍赖?”
青娘一股子锐气被击得溃散,且底下被他挤进来了一个头,她惊慌,扬着调子还没“嗳”完,浴桶里的水“哗啦”一下子漫出,那洁白滑溜如一尾鱼的小美人儿闷哼一声,被满满地灌入了。
“哈啊......哈嗯......”青娘大张着腿儿坐在丈夫身上吟叫,浴桶里的水一波一波往外漫着,湿了大片。期恪锢住她一把小细腰,切切吻下来,吮住她微张的红唇,舔去颊边细碎的泪珠儿,然后撑起了,令她将身子最妙处奉与口中。
“嗯......”青娘呻吟,而他只故狠狠吮吸妻子胸前娇嫩的圆润,手掌下流连的皮肤比珍珠还要润白,馥郁香滑,吮一口上去,便仿似溢出了牛乳,却是越喝越渴,直渴得人红了眼睛。
青娘被他含吮着,红透如一颗虾子,男人不着衣衫的模样显出与平常截然不同的野性之态来,底下愈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