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江家店面空置半月有余,租金一降再降仍无人敢赁,这日罗江、余秀才齐聚刘健家用午膳,边食边商讨应对事宜。
三人商讨至个把时辰仍无果,旁听的赵茹没憋住,插了一嘴,没想竟引来三人的齐声附议。
赵茹建议把罗、余两家店面打通扩容,两家合伙开布庄,主营棉布、棉被、棉衣、棉鞋等棉制品。
罗江本就是府城大布行“锦绣布行”东家罗仕坤的庶长子,因受嫡母有意唆诱,他青年时期曾有过一段荒唐时光。直至另一庶子因醉酒伤人入狱,罗仕坤才恍然发现其表面贤淑的正妻一直都把其庶子往纨绔子弟方向培养。他于是赶紧让庶子们带着自已姨娘分府另过。鉴于罗父仍是大布行之掌权人,儿子开布庄岂能不帮扶一把?
棉制品因其保暖耐用,现时价格较丝绸便宜但比麻制品贵甚多。丝麻制被制衣,小寒尚能顶用,若遇酷寒,冻死冻伤无数。此时若响应明太祖号召,推广植棉用棉,也是项功德。
罗江去了趟府城见罗父罗仕坤,罗父见其已脱胎换骨,喜不自胜,索性一同驱车前往县城,亲自把关。
罗母(实乃姨娘)枯木逢春不在话下,罗江寝室此时亦是春意盎然。
“这臭小子,竟是这般胡闹!”罗仕坤拥着徐老半娘,风韵犹存的罗母孙婉芝笑骂道。这上房离罗江住的东厢房没多远,儿子那边床摇人喊,动静不小,自然会传到这处。
“刚出府那阵,妾虽盯他盯得紧,但仍是被他偷偷背着把田契盗去输了个精光。幸得隔壁那后生刘健,狠抽他一顿把他点醒,否则妾真真无颜见老爷了!”虽是往事,忆起当初艰辛,仍是泪流连连。
“好了,好了,过去事莫再伤怀,儿子现在懂事便好!”罗仕坤一边轻抚她的背,一边自床头荷包中取出几张田契。田契共计四十亩,当初罗江赌输的十七亩赫然在其中。其实,他虽两年多忍着没进这宅门,但通过下属打探,他该知道的比孙氏只多不少。
“婉芝,这两年可有怪爷不来看你?”罗仕坤问道。
“妾不敢。”
“是不敢还是不怪?”
“”
无需再问了!
“爷实在是怕儿子见我牵挂你们娘俩,变得有恃无恐,赌瘾复发。”想见之人不敢见,他也是心泛苦。
“爷妾以为你要弃我娘俩呜”语未休泪已先至。
两个卿卿我我间,不免擦枪走火。
一个久旱逢甘露,一个宝刀仍未老,俩人共赴云雨,如胶似漆。
正屋雨未停,厢房情亦浓。
罗江“大”字型躺于床中央,白美人面对他蹲在他胯上,小巧的翘屁股上下起伏,一双豪乳随着她的身体上下抛甩,动感十足。
“爷今日好硬入得燕子甚痛快”白美人坐得投入,呻吟不止。
“爷哪回不够硬,没把你操爽,嗯?”罗江这厮永远是这痞痞的调调,不捉弄人他就不爽。
“不啊今日尤其啊啊”白美人又准确的把粗屌对准自己窄道内那一处极感敏所在,触发了泉眼。
“你爽我怎能不知?你这淫水多得都快赶上一泡尿了!”这厮毒舌持续,刚喷完骑在胯上的那位,又俯头狠狠的对着另一只肥鲍猛吸。“啊!这汁真真顺滑!绝!”他叹道。
周美人像只肥猴骑在半倚床头的罗江上半身,肥穴对着他的脸,头脸需左闪右避才不至于被白美人的淫水溅湿。
周美人脸皮相对薄些,每每与白美人共侍罗江,她都尽量不作声,只有一种情况能让她破功。
“大艳再不言语,爷要咬豆豆了!”这厮真妙人也!
“不不爷不”周美人是真的怕。那滋味谁被咬谁知道!
“爷嗯嗯”白美人见俩人互动得腻味,有点小情绪了。
罗江咂咂嘴道:“你独霸老子最宝贵的如意棒,还好意思呷醋?”说着,猛挺了十数下大屌,爽得白美人直哆嗦。哪敢还有甚不满。
“安心,我会尽所能满足我的婆娘!”他一面说,一面将周美人的大腿分得更开,她那甜蜜的肥鲍便完全展露在他眼前。他双手齐动,两只拇指抚摸那粉嫩精巧的皱褶,把她张得更开,两片肥厚的外阴唇如羊脂玉般耀眼。粗痞如他也不自禁倒抽一口气,如待至宝般沿着它的轮廓轻轻抚摸,抚了好几遍外围才慢慢碰触她那一张一合的小洞口和粉嫩的肉蝶玉珠,一丝几不可见的蜜汁从小洞溢出,渐渐把洞口一周湿润得闪闪发亮。看着摸着,粗屌已硬得如铁似钢,顶得白美人浪声一浪接一浪。
他闭眼张嘴,对着这妙物吻下,一张大嘴密密实实包裹着整个肥鲍。
“嗯!就是这个味!”他之前竟不知这妙物如此好味道,就像那海水泡过的鲜贝肉,就像那刚出炉的豆腐脑,哇哇,妙极!妙极!
“不燕子,好好坐,把爷伺候好了,一会赏你舔爷的屁眼,舔到什么都是你的!”说完又猛的挺胯准备来一轮猛攻。
“噗!”一直安安静静的周美人再也忍不住喷笑出声,边笑边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