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唆得可还爽快?”他边舔边问。
“嗯嗯!”赵茹不得不承认,经过近段时日探索,他口舌功夫已然相当了得。
汉子用整片舌面从发红的阴蒂刷至入口,再往回刷至初始的那一点,伸出舌尖轻巧地把包着阴蒂的薄片挑开,对着那敏感的一点持继打转。
“唔”她惊呼出声,无奈小嘴被堵得紧,只闻得一声闷叫。这糙汉今日是闹的哪一出?早前的狗啃食如今却像模像样!
“哈,这骚穴水恁多!”汉子边吸边叹。
她脸蛋刷一下变红了,被他粗话臊的!她方才想岔了,他还是那个糙汉子,只是技术升华罢了。
待他的唇舌终于舍得从她那如花般美妙之处放开,她腿根处已微微发颤。他把那驴货缓缓自她小嘴抽出,快速转身,面对面跪在她双腿间,托住粗物用大头磨豆浆。
“可是穴痒?”他捧着她的玉腿,一边舔她的脚掌心,一边磨,通红的龟头大得吓人。
“好哥哥快进”她眼都急红了。
大头在湿漉的粉穴又磨了数下才臀部着力一挺,大头便突破穴口,猛地插入一截。然后,他伸出右手拇指压在阴蒂上揉捏,边揉边挺,驴货撑开层层嫩肉,深深插了进去。
“啊啊呀好胀”她惊呼出声。
他府身吻住她的小嘴,舌头探进她口中吸得啧啧作响。
她伸出一双青葱般的玉手轻轻抚上他满是胡茬的脸和硬朗结实的下颚。她的男人是个型男呢!只是平日在外整天臭着张脸,一副凶神恶煞又不修边幅的模样,白瞎了他这幅好皮囊。不过她爱死了他对别人凶巴巴,偏把她捧在手心的作法。
待她身体稍为放松,便开始慢慢抽动,下身不停地挺进,渐渐用力,甚至有点粗鲁。
“啊啊呜不要太粗鲁”她承受着他一下下的重击,他实在太强悍。
“牛子不粗,怎入得婆娘痛快!”说着,他仍我行我素的枪枪到底。边入还边腹诽:穴水都淋湿老子阴毛了,还说不要,真是口是心非的骚妖精!
哎哎!她说的不是粗大,是粗鲁、鲁莽罢!和他也争辩这些作甚?
“老子牛子粗不粗?入得你爽不爽快?”说着他还左右晃了晃,意思应是:你瞧,老子粗得把你撑得晃都没地晃了!
“粗!嗯跟咱家肥皂一般!”她顺着他的毛,配合着他。
“肥皂恁短,跟老子牛子差太远!”汉子不满意,把那粗长的驴货拔至穴口,再狠狠的一杆到底,还不停往返,大有你不更正,我就这么一直弄之架势。
“啊啊呀长长”真要命呀!多粗多长,你心里没数呀?
话说回来,它确实粗长得离谱,小穴时刻被它撑得充实发胀,窄道尽头也阵阵酥软。
“嗯呐”她娇呼出声。原来是他发现她此时居然走神,便伸手捏住她的乳尖尖。她那一双嫩乳夹在他健硕的胸膛中间,随着他的抽动如波浪般起伏,硬挺的乳尖早就刷得他心痒痒,这下刚好过手瘾。
他放慢抽插的动作,再次吻着她粉嘟嘟的小嘴,她的下巴,她的脖子,他一路往下吻到她的双乳,舌头含住一边乳尖,直吸得它变得红艳硬挺后,再吸另一边。他吸吮轻咬着,听着她骚骚浪浪的哼鸣,感受着窄道里的嫩肉一张一合的收缩。
“骚婆娘!我要把你入上天!”说着,他把她的一双玉腿架在粗壮的手臂上,身下那根铁柱开始发狠,一下下的猛进猛出,穿梭于湿润的芳草粉穴间,发出“噗呲噗呲”淫靡声响。结实的老架子床也耐不住如山般的壮汉一下下的轰击,发出“吱吱呀呀”的抗议。
她在他的身下变得紧绷,不由自主的拱起身子迎向那具大炮,她的双手缠住他的脖颈,将他拉近让他紧紧地贴在自己胸口,挤压着那双玉兔。
“啊”她尖叫出声。她实在难以承受更多。高潮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她全线沦陷,沉溺在他愈加勇猛的轰击下。
“相公相公我我你”她如抓住救稻草般的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既喜又怕的承受着汉子的驴货一记记结实的贯穿。
“啊”汉子一声低吼,炽热的岩浆喷涌而出。
她被热浆一浇,变安静了,小脸紧贴向他,感受着他胸口的强烈起伏。
刘健南京之行带回银钱的同时也带回了继续供货的要约。做生不如做熟,赵茹把浸泡草木灰的活计交给了钱婆子及姚婆子两家。这两家共有十三口人,此时正值忧愁时节,这活计可谓及时雨。
熬猪油的活计交给了春草和银杏。每天清早,屠户会送货上门,把两桶已清洗干净且已切块的肥肉、油板送来,春草她们只需熬制即可。
有趣的是,每天因熬油产生的猪油渣太多,相熟的几家连吃了近十日,连最好此物的余母见了此物都不敢再爱。另有因贪吃至咽干舌燥者,如春草,她此时也见渣色变。此物食之腻味,弃之可惜,渐变鸡胁。后仍是刘健出手解决了,他寻来几名叫花子,让其每日下晌来取油渣后觅些商家丢弃之菜头菜茎共煮再食。为此,刘健还特意送出数个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