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35、一種情趣</h1><div class="imgStyle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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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二聲天籟,重叠一起,奏響黑洞碰到火星的序曲。
愛意飛揚,我激動吻著他,發癢的菊花磨磨磨。磨掉道德的臍帶,磨光慾火的羞怯。揚晨風環著我的腰,發燙的龜頭頂頂頂。頂撞傳統的束縛,頂掉花瓣的青澀。陽具遇上男肛,龜頭吻後庭,吻出燦爛的慾火,吻出氾濫的淫水。打破陰陽的界限,承襲千年的歷史,纏綿天地的晦暗。是隱性的情慾缷下包裝成為顯性進行式,罪與愛的交織,攻與受的交擊。我愛戀難控,亢奮舞動發燙的肢體,去逢迎去承歡,去奪取滿足自己的貪妄。只想把心愛的紅珠,脹滿雄性腺素的肉球,大口塞入飢餓的無底洞。將粗長堅硬的海棉體,飽脹情慾的逆天神柱,深深藏入心底細細品味,永世不悔。
於是狠狠咬下去!
揚晨風的陰莖,頭大莖粗,儼然是戴鋼盔的胖弟弟。老實說,今晚以前,我沒把握能承受得住。經過祁秉通三次磨練,我對自己的被幹神功,初步有了信心。想說縱使無法像身經百戰的歐陽村,可以從天黑海幹到天亮,至少幹個二回合總沒問題。
所以,飢腸轆轆一口吞下牛蕃茄。
結果,我大叫一聲,馬上吐掉!
揚晨風嚇一大跳,立刻把我放倒在床上,溫熱的唇舌旋即舔上來。
「喔喔!花瓣都紅腫了,一定很痛。秀秀喔!」
我從小不怕打針,也曾被蛇咬過,腳腫得像饅頭。外婆幫忙放血時,我咬緊牙關,啍都不啍。想不到,我太自以為是,小看了牛蕃茄的威力,遠遠超出估計,真的超極他媽的痛,比祁秉通初次幹入,撕裂的感覺更深刻,巨大直轟腦門。雖只一霎那,但要命的殺傷力,效應有如『達姆彈』具擴散威力,蔓延四肢百骸附骨蝕肉在偷笑。
幸好,揚晨風很體貼,用唇舌在撫慰,降低焚燒的撕裂感。
「嗯……愈舔愈香……嗯……花蜜真甜。噢~小花瓣好可愛喔,一顫一顫,我的懶叫跟著丟起來……嗯……嗯……裡面更香更甜,花蕊紅滋滋,不止舌頭喜歡,龜頭也好想……」他舔舐的動作像溫馴的狼犬,愛憐的神情充滿心疼的不捨,比黃乙玲揪心在唱:「我嘸咁、我嘸咁!」更讓我感動,心裡好甜蜜,再痛都值得了。
漸漸地,痛楚消失無跡,屁眼又癢得變螞蟻窩。
我非常渴望被幹,不知不覺抬高屁股,不懼達姆彈的殺傷力說:「叔,我想……」
「從沒看過,這麼漂亮的鬱金香。」揚晨風打斷,埋臉舔得很勤快,邊說:「有夠好呷,愈舔心裡愈甜蜜,寶貝有沒比較不疼了?」他抬起頭,雙眼盈滿嘸咁的眼神。
害我看到心悸連連,硬屌很甘願抖了抖。「叔,我真差勁,有夠卒仔ㄟ!」
「龜頭那麼大,花苞這麼小。不痛的自然是老手,鬆垮垮才不好。還會疼嗎?」
他全心在關注,讓我很受用。「被你舔得很舒服,都忘了疼痛。叔,你好棒喔!」
「你舒服,我更開心。」揚晨風雙掌捧起我的臀股,好像端供品,舔得更賣力。突然,舌頭涮向懶葩,讓我爽到「喔的」渾身一震。他瞅著眼,眸光蕩漾狎笑,舌頭更加使壞,舔得更大力,時而弄菊時而搔陰囊。還將睪丸含住,用下巴魯會陰。
粗糙鬍鬚磨蹭敏感地帶對刺癢的喜愛度,讓我爽到喔喔叫,戀上被取悅的榮幸。
「懶叫毛又多又長,光看我就好興奮。嗯,查埔郎ㄟ氣味香拱拱,我竟然……」
我曉得他要講什麼,趕快插嘴:「現在流行把體毛修短短,說是國際禮儀ㄟ?」
「查埔郎ㄟ懶叫毛,當然愈多愈好,無毛甘ㄟ好辜(怎會好吃)!我就想不通,有人愛剃成白虎,懶叫光禿禿親像白素貞。我又不是許仙,光看懶叫就軟掉,袂按怎幹?看來看去,還是寶貝最古錐。長得帥不說,懶叫大支毛又多,害我潲水會流乾咧!」
他邊含邊陳述,表情隨情緒而轉折,顯然在表達觀點和喜惡,非關奉承。
我喜歡被討好,但阿諛諂媚是毒藥,少沾為妙。「你ㄟ懶叫毛烏藏藏,我光看就亢奮,更別提龜頭又紅又大,歸粒甜滋滋。害我心肝皮皮剉,很想給你幹,怎麼辦?」
「都怪我,忘了龜頭那麼大。想說你既然有經驗,應該可以拿捏力道。早知道,我應該抱著你,讓龜頭照顧鬱金香,糖甘蜜甜後再愛愛幹進去,你就不會那麼疼了。」
他口氣輕柔,說得好傳神。害我聽到菊花癢到變成喇叭花。「叔叔很有經驗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