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34、慢慢撫緩緩摸</h1><div class="imgStyle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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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符合氣氛的舉止,害我被突兀煞到。
「小惡魔,你早就知道,我喜歡男人對不對?」揚晨風邊說邊像狼犬來舔下巴。
不妙,敢情我剛才說錯話。他沒讓激情衝昏頭,逮到機會便想證實心裡的疑惑。
麻煩的是,事情牽涉到風險,我就得三思。
「叔,被你這樣抱著,我心裡很癢,只想被你幹,等不及了ㄟ?」
「好好!我不問、我不問喔!」
兩人赤裸相見後,揚晨風講話的口氣,以及許多表情,完全迴異以往。
儼然是慈祥老爸在哄寶貝兒子,上演偉大的父愛。
更意外的是,他猛地將我抱起來,旋身坐在床沿。呼吸明明透露強烈的幹意,偏偏溫吞舔著我脖子說:「你怎麼這麼迷人,我光看就哈口水,要把你吃個夠……」
急驚風碰上慢郎中,我所期待的大雞巴沒幹進來,完全被搞瞎。
他好像變個人,唇舌濕濕熱熱來舔吻、鬍渣刺癢磨蹭,交揉出無法形容的舒慰。
我非常受用,雙手抓著他的大懶叫當支柱,閉目往後仰,比坐雲霄飛車還快活。
沒多久,乳頭受唇舌愛憐輕咬,非常舒泰,伴隨鬍渣撫弄胸肌,快感更加強烈。
我爽到啍出聲,他受到感染,大雞巴很愛顫抖,潲水有夠旺盛。
很快濕漉了我的掌心,套弄起來噗滋噗滋作響,聽得我更受不了。
「叔,大龜頭超級漂亮,超會流潲水,看起來甜滋滋,我要吃?」
「這裡癢了喔?」揚晨風騰出右手揉著我的大腸頭,邪笑說:「秀秀喔!龜頭也脹得很厲害,懶叫硬到發疼。我也很想幹進去幫你抓癢,一直抓、一直抓,好不好?」
他雖然會錯意,但直白的挑逗言語,非常動聽。害我心肝皮皮剉,從想鼓吹大雞巴變成想被幹。不用懷疑,揚晨風的挑情功力和哄人本領,絲毫不遜於大情聖祁秉通。
那麼,他化身大野狼操幹小紅帽,幹著幹著,為何變啞吧?
算了,多想無益,我還是塞奶要緊。「我好想給你的大雞巴抓癢,不能騙我喔!」
「我連作夢都在想,騙你是小狗。」他抱著我蹲下,手往床底下摸索……
不明的動作簡單傳遞出,他半秒也捨不得離開我,所以寧願耗力,也不肯放手。
多麼窩心的疼愛,我爸以前也這樣。甲我惜命命,只差沒幹我,我則憨憨不會要。
揚晨風坐回床沿,手裡多了潤滑液,同樣用左臂抱著我,右手揉入屁眼,唇嘴來吸乳頭說:「我太想幹你了,大雞巴等不及。鬱金香一定又香又甜,下次我要吃個夠。」
鬱金香對溫度很敏感,是很嬌貴的花種,需要愛心耐心,加以細心照顧。
我今年才試種,盛逢花期,一朵朵含苞待放,準備大力招財。
「小花瓣又柔又嫩,我不用看都知道,鬱金香一定美麗極了。蕊心又緊又熱,懶叫光想都快爆漿,幹進去直達天堂了。噢~我太高興了!老天終於開眼了。」揚晨風不演大流氓,改走文藝小生,台詞仍舊句句騷到我的癢處。他蠕動的手指,綿密的輕柔,讓我有種被捧在手心呵護的尊寵,不會緊張去收縮,還舒服到會顫抖。而且愈來愈感空洞,迫切想要塞入大雞巴來充實。導致我得了軟骨症,身體像水蛇纏緊緊,嘴唇磨著他鬍渣,柔膩膩去索討:「叔,你練什麼秘笈,一指禪功好厲害。揉得我很舒服,偏偏又癢到骨子裡,感覺好像餓了幾千年,超想吃大雞巴,你幾時才要幹進來?」
我不知道自己撒嬌的神情和語氣,會讓多少人噁心大吐。至少,揚晨風沒作噁,滿臉揚溢愛憐,眸光裡的溫柔笑意,簡直可以擰出水來。他進一步行動了,將我往後放倒,右手握著大雞巴用龜頭搔癢我的屁眼,還俯下臉伸舌挑撥我龜頸的敏感。「你簡直是我的興奮劑,龜頭脹到很難受,潲水攏免錢,說要愛愛親你的鬱金香喔!」
雙重刺激,我的身體更舒服,但想被幹的渴切有多強大,內心的悶脹難受便有多麼濃烈。問題是,他慢吞吞在磨蹭,龜頭磨得很綿密,卻沒要幹進來的意圖。我窮著急也沒用,不得不懷疑。揚晨風可能有意吊胃口,也可能報老鼠仔冤,索回隔牆偷窺的折磨。坦白說,我的耐心有限,倘若換成別人這麼愛蘑菇,我老早遂其所願,彼此卡早睏卡有眠。偏偏,伊是土匪阿叔,偷走了我的心,老早就想給他幹。好不容易撕掉偽裝面具,實在捨不得半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