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都有,或者互相帮忙。”北堂戎渡面色轻松,一只手偷偷摸着袖内藏着的妙物,心情大好,只想着快快与北堂尊越回永仙宫颠鸾倒凤一番,便催促道:“还有什么,快问罢。”四婶赶紧应了一声,手指沾了沾唾沫立刻翻到下一页,道:“快了快了……99 对您而言H是?”北堂戎渡有点不耐烦地道:“世上最快活之事。”四婶转头向北堂尊越:“那对您而言,H是?”北堂尊越略一思索,却道:“……在一起。”四婶闻言,立刻作惊恐状:“陛下,您怎么忽然走小言深情风了?真挚纯情神马的真的不适合你……”北堂尊越大怒,摸出一本,翻到‘夫夫相性100问之后50问’质问道:“上次西门吹雪不就是这么说的?为何朕就不行!”四婶仰头望天,幽幽道:“别白费劲了,剑神的气质您学不来的,同样的台词人家说了是深情,您说了就是肉麻加装`逼……还是继续做您傲娇帝这份有前途的工作罢!”
100 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一听说这是最后一题,北堂戎渡顿时长长吁了一口气,满脸轻松,对北堂尊越道:“二郎,尽管我做错许多事,但我知道,你不会当真怪我。”北堂尊越沉默片刻,忽然捉住北堂戎渡的手:“……回去罢。”说着,两人便一起离开,向永仙宫方向走去,四婶心满意足地收起问卷,对旁边许昔嵋道:“姐姐不如跟我一起回去?也好顺路把订的货提走。”话音方落,忽地腰间一物骤然作响,唱曰: “菊花残,满腚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四婶拿起一听,顿时怒道:“什么?驾车的马吃坏肚子拉稀了?叫我自己打驴的回去?蠢材,那还不把我的神驹草泥马牵来顶上!”
三百七十四. 番外 问君能有几多愁
……正极十七年,北堂戎渡御驾亲征哲哲。
此时天气已经颇为寒冷,城破之后,尚且有人抵抗,过了一日才彻底平定下来,由此,北堂戎渡率亲军入城,一时进到哲哲皇宫,满目所见,虽然比不得大庆,但也是宫殿重重,有皇家气派,北堂戎渡骑在马上,身穿铠甲,裹着厚厚的猩红披风,身后是数千亲军紧紧簇拥。
刚走过一道宫门,便有人上前来报:“启禀陛下,哲哲皇帝不曾走脱,此刻已在怀越宫被围。”北堂戎渡在马背上听清了那宫名,整个人忽然就好象微微一顿,但他已是帝王,讲究的便是喜怒不形于色,因此一顿之下,随后便神色如常,只淡然说道:“……在前面带路罢。”
一时到了怀越宫,周围已被数百铁骑围得水泄不通,众人见了皇帝亲来,立刻齐齐下拜,口呼万岁不迭,北堂戎渡沉吟了一下,翻身下马,示意旁人不必跟着,统统留在外面,只自己一个人走了进去,众将见状,却也并不担心皇帝的安全,只因如今以北堂戎渡的自身修为,天下虽大,却也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大庆皇帝,更何况此刻宫殿之中只剩哲哲皇帝一人。
北堂戎渡走进怀越殿,里面空空荡荡的,虽然陈设华丽,但一路走来,却不见一个人影,尽显凄冷,北堂戎渡见此情景,倒也不为所动,绕过走廊之后,终于来到一处大门前,以他的修为自然可以感觉到里面有人,一时北堂戎渡停了停,便一手推开了沉重的门,跨进殿中。
殿内空间颇大,布置得很是华丽奢贵,一张书案上整齐摆着笔墨纸砚等物,一个人正端然坐着,身穿华服,衣领与袖口处都绣着金龙,头戴镶满七色宝石的金冠,一头灿烂金发编成无数细辫垂下,面容刚毅坚韧,唇上蓄着髭须,颇为英俊,多年不见,岁月终究还是在那张脸上留下了痕迹,眼角也爬上了几道细细的纹路,只是那双蓝色的眼睛却没有多少变化,一如天空,整个人抹去了年轻时的很多东西,却也沉淀出了稳重与成熟,当年的年轻王子到如今已是登基十余年的君主,同时也成为了哲哲第二代也是最后一代的主人,眼下的亡国之君。
此时已经是黄昏了,殿中点着灯,寂然无声,毕丹端坐不动,双手按膝静静,坐在书案后面,脸色沉着而平静,在殿门被推开的同一时刻便望了过去,只见随着大门被缓缓推开,一个身影没有任何迟疑地走了进来,那人身穿银白色的铠甲,猩红的披风如血,更是映托出了满满的威严与肃穆,当真是帝王之姿,一头青丝简简单单地系在脑后,没有经过精心修饰,也没有留下半点碎发来点缀,只将光洁如玉的额头全部显露出来,岁月不曾给这张俊美的面庞留下哪怕一丝微不可察的痕迹,而那双眼睛也依旧清澈如水,有光芒隐隐流动,可从眼神中却可以看出男子其实已经不年轻了,那两条漆黑的长眉也仿佛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愈显凌厉,斜斜直入鬓角,细长的凤目似睁非睁,尽显睥睨高傲之态,这么多年了,还是宛然如昨。
这人的容貌如此的陌生,又是如此熟悉,迎着灯光,身材修长伟岸,肌肤雪白,十数年不见,这场景是那样的真实不虚,几乎是一瞬之间,毕丹只觉得整个人头脑一片空白,就那么定定地望着对方,一时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似乎就看见了当年那个男人站在自己面前,周围只有烛焰微微跳跃,伴随着心脏急跳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