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自己的想法用来衡量每一个人。
肤浅,没那么简单就可以说出口的。
至于庄肴的幸福,花旗不知道,他也曾偷偷研究过,但却一无所获。
不过,幸福的另一种说法就是——都能过的好好的。
时间总是过的飞快,一转眼逄帅在庄肴这儿住了一个周,白天去医院,晚上回来跟庄肴用话互相挤兑,说到底还是死对头,就算关系有所好转,见了面还是个损,唯一安静的时候大概就是晚上睡觉了。
这天晚上,逄帅和庄肴、花旗说了明天回小城,为了纪念这段特别的日子,特地买了饭馆买了点儿硬菜,算是做个饯别吧。
酒过三巡,包括花旗在内的三个人全部喝的烂醉如泥,醒来的时候庄肴已经去上班了,而逄帅就跟花旗在家里头没事儿闲聊着。
逄帅回家的火车是晚上九点出发的,所以也不用着急什么。
逄帅说现在是危难时刻,自己爸妈可以坐卧铺,自己只能坐个硬座,和以前的日子有太大的落差了,省钱成了他最想做的事儿。
不过钱可没那么容易省,昨天,逄帅自己去逛了逛街,给家里那些亲戚买了点儿这边的土特产,不是有人总说,关系别搞的太僵,说不定哪天就有用到某些人的地方。
亲戚就和朋友的关系差不多,都是需要维护的。
逄帅和花旗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聊着聊着就恢复了原本的模样,老话重说,再见面真就是缘分了。
花旗觉着这话再耳熟不过了,就当做耳旁风一样没往心里去。
而此时,逄帅拍着自己的肚皮说:“这段日子都让你养肥了,瞧瞧我这肚子,以前还能看见腹肌,现在就是一坨肥肉。”
花旗抿嘴偷笑:“那是你老了。”
逄帅辩驳道:“你没听说过吗,男人三十一枝花,我和庄肴年纪差不多,正是散发男性魅力的时候呢。”
花旗不住的点着头:“这个我信,你一直挺有男人味的。”
逄帅被花旗这么一夸顿时美滋滋的说:“有眼光,你哥我就是纯爷们儿,魅力无限啊。”
花旗噗嗤笑了:“我是说你脚臭,这个也算男人味啊。”
“我艹你大爷。”逄帅急了,蹭的冲到花旗身旁一把拽住了花旗的衣领,强行的按倒在地上说:“赶这么说我,你信不信我强了你?”
花旗被他压的有点儿透不过气:“信,我当然信了,你快起来,我快被你压死了。”说完,花旗还挣扎了两下,而逄帅不但没有放开花旗,反而低下头,与花旗相对视着。
花旗紧张的看着他。
逄帅吸了吸鼻子,又往下低了低头,就再快鼻尖贴到花旗鼻尖时,逄帅咽了咽口水,慌张的放开了花旗,尴尬道:“我去撒个尿。”逄帅稍显慌乱,穿鞋的时候左右脚都穿错了,他赶忙甩掉鞋重穿。
“家里有人吗?”
逄帅站在门口一愣,下意识道:“有人。”
这时花旗也闻声走到了门口,看到门口站着两个男人,穿着保安的制服。
“你们找谁啊?”花旗疑惑道。
保安手里拿着一个本子,他在上面翻了翻说:“这里是庄肴的家吗?”
花旗一愣,忙不迭道:“是啊,我是他弟弟,有事儿吗?”
“啊,是这样的,我们是新城煤矿保卫科的,有件事儿我们不得不来这里找你。”保安欲言又止,紧张的看着花旗说:“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花旗心下一惊:“我哥咋了?”
保安急忙说:“你先别急,事情是这样的,今天下午,矿里的井下发生了明火爆炸,当时井下作业人员也比较多,所以……我们也只能按照今天的排班表来通知家属,当然了,矿里第一时间就采取了救援措施……”
“等会儿……”花旗有点儿愣神,心里却早已听的明白,花旗顺了口气,接着问:“那我哥现在咋样了?”
保安摇摇头:“今天白班的井下作业人员很多,具体的我们也不知道,只能先来通知你,也会抓紧抢救,至于后面……如果实在没办法,矿里也和你们家属进行协商的,这是矿里的责任,绝对不会逃避的。”
“屁个逃避啊,我哥现在人呢?”
保安无奈道:“这个我们真不知道,我们还得去通知其他家属就先走了,如果你有什么问题可以去矿里询问。”
两名保安一前一后离开了,花旗则是有点儿蒙,不住的喘着粗气。
逄帅从头听到尾,再看花旗现在表情,他就决定今天不走了,也走不了了。
“花旗,你先别急啊。”逄帅一旁安慰道。
花旗吸了吸鼻子:“我得去趟煤矿。”花旗来不及多想,拿过一旁的运动鞋踩了进去,门都没想着锁就往外跑了出去。
逄帅急忙从屋里拿了钥匙,锁门追了出去。
庄肴工作的地方叫新城煤矿,是一个私人开的小井,员工少说也有百八十的,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故也已经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