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她有高超的武功,建立了商业帝国,是怎么建立起来的,武功又是如何来的,我们也都一无所知!而且韩门掌门您听过么?”
如果是苏王府前几年的事情,他定然会有所耳闻的,可是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苏王府有这么一个厉害的庶女,否早就扬名海外了,还用得着她现在来说?
“不仅如此,如果当日知道这件事情,我们苏王府又何必找你赔礼道歉?”苏凌这句话说的异常坚定。
徐修自然是知道,毕竟是一国王爷,虽然不太管事,身份摆在那里,千里迢迢赶来这里赔礼道歉,甚至下跪,已经是折煞了他的身份。如果这件事情是他们做错了,这个跪凭借着韩门的声誉,他们受得起。
可是若是他们韩门本身便做错了,他们又如何敢受这种礼仪?不仅如此还会与现在一样被眼前这个小娃子捉住了他们的把柄拿捏。
柄拿捏。
“她是我妹妹,可是我却不敢认下这么狠毒的妹妹。”苏凌说这明显脸上带着一丝的悲伤,“我外婆病重,在半个月前求过韩门的事情想必韩门掌门应该记得清楚。如果她是我那个姨娘的女儿,如何会不给我外婆看病?”嘴角苦笑了起来,“韩门掌门想知道我外婆能够活到现在为什么么?”
徐修看着苏凌突然抬起来的目光,带着寒光,看的他都有些心惊胆战。
苏凌裂开嘴,现在满是青紫还有伤痕的脸,笑起来实在是不好看,再加上那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看上去异常的阴森,“我是拿这个条件与于澈于大夫换的,他让我保证不说出他师妹的身份,就救我外婆,否则…他就亲手收了我外婆的命!”
一字一句,逼得徐修瞬间便跌落在了他身后的座椅!他的第二个徒弟,也开始草菅人命呢?一手捂着自己的心脏,他早就知道柳轻楚是女人的事情?
这些事情饶是徐修对他徒儿的事情十分的相信,只是,先前苏凌的坚定的话,加上那些证据,后来苏凌在不断的攻击他的心房,对自己最小最宠爱的徒弟已经产生了不信任与真相猜测。那么现在说第二个徒弟的时候,他又有什么理由不相信?更何况这样说对苏凌有什么好处?她外婆的命不是还捏在于澈的手中么?
看着她那张脸,看着自己不敢接过的那包毒药现在就安静的躺在那茶几之上。向来若不是柳轻楚已经严重的威胁到了她的生命,她也不会冒这个险。
“对于于大夫的事情,想必你们整个韩门应该非常的注意吧,也知道他现阶段突然就与苏王府的人走的很近,不,准确的说是他与苏王府的那个庶女苏初晴走的很近!”苏凌就盯着他放在那椅子手把上的手握的极为的紧,甚至想要将那扶手捏碎的感觉,牙关紧咬,目光有些充血。
苏凌眉毛上调,“可怜韩门掌门,这么多年教导且听话的二徒弟,居然也被人拐上了歧路,而且还将你这个师傅蒙在鼓励!韩门掌门,是你这个师傅失职,还是做徒弟的失职呢?”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不是说着玩的,特别是韩门这个严谨的地方,一般入了这里,基本上就等于与家里国家断绝了一切关系,只为韩门而奋斗,为治疗天下的病患而鞠躬尽瘁。
当然还有一种,那么就是等到这个韩门选定了下一代的掌门人选,其他的两个人便完全的自由了,只是这医术毕竟是韩门绝学,定然不可能传给别人的,哪怕自己的亲子女,这一点必须遵守,如不遵守必遭天下之人唾弃。这便是天下之人给的韩门的一种最高的尊重,是他们医德救世的最好回报。
现在这三个徒弟还没有选定掌门,但是在徐修的心中,比起大徒弟来说,韩门掌门更加的心仪二徒弟,小徒弟毕竟太小,根本就不够经验。二徒弟居然会用救人、杀人的方法来威胁人闭嘴,或者是不顾以前的恩怨与人谈条件。这便已经让徐修心寒了。
最为重要的还是他瞒着自己三徒弟是女儿的身份。他什么时候知道,又为什么要隐瞒他?知道哄骗自己了,哄骗他这个师傅了?他若是不知道韩门的门规,那便也就算了,他明明知道还要就范,这如何让他不气愤?
他为了韩门一辈子都不能有自己的子嗣,将于澈当成了自己的孩子,正是因为注入了感情,将自己所有的衣钵与理想都教给他。为了韩门的牺牲精神,他不是有么?现在告诉他,他所谓的牺牲精神在哪里?为了一个女人就能够轻易的背叛韩门,欺骗师傅,这样一个人值得信任么?
徐修怨恨这个二徒弟的时候,更加的怨恨那个将二徒弟带坏的小徒弟,小徒弟?不,他不会让她成为他的徒弟的,哄骗了他这么多年,他不相信她没有借助韩门的门脉做起生意的。利用,她彻彻底底的利用了所有的人,更加的利用了韩门,简直罪无可恕!
这就受不了了?苏凌看着外面渐渐黑了的天气,那个大徒弟,净色这个时候应该快回来了,他刚刚可是一直关注着他们,见到他师傅将她从韩门大门外面将她迎进去的时候,那目光也是带着惊异的。
“对了,听说外面的人说其实柳轻楚在韩门之中与她大师兄的感情是最好的,韩门掌门事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