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亲身从出口处逃脱,希尔安很难想象,密室的出口竟然在城堡的某一间明亮宽敞的卧室中,而在她的印象中,这间卧室,属于唯一逃过一劫的三王子殿下波利恩。
“为什么会这样呢?”希尔安低声呢喃着,连带着温热气息喷洒在埃德罗颈部冰冷的护甲上,一瞬间化为了细小的水珠。然而逐渐被情欲吞噬的意识已经无法再支撑她继续思考下去,只能任由谜题在脑海中飘荡而不得结果。
尽管身着厚重的盔甲,但埃德罗几乎没有明显的滞缓,长久的训练让他能够在高负重的情况下也能如常人一般行动。而身为最荣耀的骑士长,尽管不必每天巡视城堡,但对于内里的结构必然是熟记于心,再加上帕尔近乎放水的行为,两人很快就脱离了最危险的地带。
除了王宫,罗斯弗兰尔另一个显着的建筑就是神殿,尽管入侵的威尔勒特试图削弱罗斯弗兰尔的信仰,但显然成效并不明显。在这样一个以信仰立国的地方,动摇神殿的地位,会引起不必要的动荡,这并不是威尔勒特想要的结果。因而,神殿在整个罗斯弗兰尔境内,应该是最为安全的地方。
埃德罗的藏身之处是神殿的一处偏厅,这里因为神像的残缺尘封已久,并不会有前来祷告的信徒,因而也十分清净。
他弯下腰将怀中的希尔安轻轻放在最靠近神像的一排长椅上,正要起身,突然一只小手扯住了他腰间本应扣住佩剑的金属扣,他听见她几乎要哭泣的声音。
“别走,埃德罗。”她祈求着,丢掉了所有身为公主的高傲与矜持,“他给我喝了好多药剂我我现在好难受,你你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
埃德罗一下子就知道了她口中说的药剂是什么,在罗斯弗兰尔的某些贵族家庭里,这样的药剂完全算不上什么新鲜东西,他曾经亲眼看见一个娇小的奴隶少女穿上漂亮而暴露的衣服,灌下药剂后,被扔进关着巨兽的笼子里,与一边优雅而风趣的贵族们形成鲜明的对比。
只是他没想到这样的东西竟有一天会用在他的公主殿下身上。
“殿下”他听见了自己沙哑的声音,“请原谅我,我不能这样做。”
“我真的好难受”希尔安似乎能够感受到小穴内壁上的嫩肉似乎在蠕动着,吞吐着透明的液体,臆想中的画面更加刺激了她的欲求,她挣脱了裹住身体的斗篷,雪白而布满鞭痕的乳肉暴露在空气中,明晃晃地刺激着埃德罗的眼睛。
“埃德罗求你了”
理智消失了。
她曾在大庭广众之下为他授予骑士的荣誉,那时他也曾在她面前单膝跪地,一字一句说着骑士的誓言,他永远是她最忠诚的勇士,她也永远是他最尊贵的公主殿下。
他会为她披荆斩棘,即便流尽最后一滴血液,也会为她开辟一条生路,他会满足她的一切需要,这是当初在骑士誓言之外的,他暗自许下的诺言。
他最尊贵的公主殿下,决不应该这样卑微地向他祈求。
坚硬的护手被取下,厚实的手掌轻轻放在她的身体上,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却又迟迟没有进一步动作,埃德罗试探着问道:“殿下?”
埃德罗显然是收敛而含蓄的,但这样的隔靴搔痒并不能解决问题,反倒让希尔安更加迫切地希望得到爱抚,她急急地说道:“你你到里面去!”
得到允许的手向下移动着,撩开了遮挡下体的布料,常年的训练使埃德罗的手十分粗糙,稍硬的肉茧划过小核时引起一阵激颤,更多的液体流出体外,顺着滴在了长椅上,椅上瞬间多了一滩黏腻。
然后手指在微张的入口处轻微挪动,又一点点地向里按压着。空虚已久的小穴对于初来乍到的新人毫不客气,紧密的包裹让埃德罗有一种再难深入的错觉,可是恍惚间他又想到当时他握在手中的粗长物体,那样粗的东西,也可以放进这么细小的洞穴中吗?
只是一根手指,显然无法满足饥渴的希尔安,她的双手甚至已经在肉球似的胸部上揉捏着,反弓的背部将乳肉顶的高高的,似乎是要将他们送进埃德罗的嘴中。满是口水的小嘴中被窗外斜射的光线照的亮晶晶的,舌尖偶尔不受控制地向外伸出,像是要感受阳光的滋味。
“还还要更多”希尔安不满足于体内慢吞吞的手指,难耐地催促着。
埃德罗无疑是一名尽心尽力的好骑士,他完全听从于希尔安的指令,又加入了一根手指。新插入的手指似乎触碰到了某块神奇的部位,让希尔安不安地去推开埃德罗的手臂,而埃德罗也真的将手指抽出来了。
“殿下,不舒服吗?”
希尔安一顿,似乎是有些意外,又似乎是有些失落,失落过后便是巨大的空虚从小穴席卷全身。
她用手背遮住眼睛,微微蜷缩的手指在埃德罗的心尖上挠着。
“没没有,很舒服。”
听到这样的话,埃德罗松了一口气,他原以为是自己的唐突让希尔安排斥,但现在看来显然不是。
“还要吗?”
即便眼睛被遮住也拦不住欲求的散发,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