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罩着头颅的斗篷因为大张大合的动作而散落,显露出银色的金属头盔,头盔的所有者死死盯着倒地不起的伊斯特,坚硬的铠甲也无法阻挡起伏的胸部,粗重的呼吸久久无法平息。
紧闭双眼畏惧着鞭打的希尔安没有等到意料中的疼痛,她微微睁开一只眼,看见了眼前高大的身影,努力与记忆中的那一抹银色比对着。
“埃埃德罗?”
微弱而带着隐约期望的声音使银色的头盔向希尔安的方向旋转,然后又以更快的速度转回去。
“殿下,请原谅我的无礼。”
略微带着赧意的低音从头盔中传出,反倒让希尔安意识到此刻自己的不堪,凸起的乳尖,胸前和腹部的鞭痕,湿泞的小穴,完完全全的放荡都展现在这个忠勇而正义的人眼前。消失已久的自尊心和羞耻心似乎又重新回到身上,她忍不住低下了头颅。
伊斯特腰间的宝剑被抽出,埃德罗利落地切断希尔安手脚上的束缚。她顺势跌入了宽大的怀抱中,冰冷的铠甲紧贴着躯体,引起了更加大范围的一阵颤栗。
“抱歉,殿下。”
埃德罗很快意识到问题,扯过黑色的斗篷迅速裹在希尔安身上,只露出微红的脸和两只无处安放的小脚。他像抱着婴儿一样抱着希尔安,一只手揽过背,一只手托住臀,让她能稳稳当当地坐在他的掌心,小脸紧紧埋在他的颈后。
这本是相当省力而又舒适的坐姿,但对于身无寸缕而且敏感不堪的希尔安来说又是另一种煎熬。
早已凸起的乳尖隔着一层布料紧紧地压在他胸前的铠甲上,属于骑士长的荣耀以花纹的形式雕刻在胸前,而此刻,希尔安的乳尖正随着埃德罗的脚步而在花纹上上下摩擦。刺激感在乳尖堆积,被调教得极其敏感的身子很快就有了反应,小穴开始叫嚣,透明的液体从内部汩汩流出,将刚裹上身的斗篷浸湿,更深处的肉壁渴望着抽插和抠挖,她能感受到距离不远的手就在她的臀部,而它并没有插进去的意思。
埃德罗走的每一步对希尔安来说都是煎熬,但埃德罗不会有任何感觉。骑士的铠甲就是为阻断伤害而存在的,身体的每一寸都被坚硬的铠甲保护着,但同时,也阻断了对于细微变化的感知。即便凸起的乳尖已经变硬,即便身下的液体让斗篷的颜色加深,即便脸部已经通红,即便极力压抑的呻吟就快从嘴角泻出,他也没有丝毫的感觉。
他走了两步,又停下来看着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伊斯特。刚刚的重击几乎是立刻让伊斯特失去了意识,但现在看起来,他仍然还活着。
一想到他刚刚做的事情,埃德罗就想杀了他。他看了看刚刚顺手扔掉的宝剑,思考着要不要捡起来直直的插进他的胸口,只要一下,一下,就能送他去生命的后花园。
“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绕过层层守卫进来的。”温和的声音自门口传来,引得埃德罗迅速抱着希尔安作出防备姿态。
埃德罗确定这样的长度是不可能放入人体内的,帕尔拿着水晶球,笑了笑,威胁道:“但如果不想招来更多人的话,就放弃你大脑中的想法。”
“你想干什么?”埃德罗沉声道。
“我不想干什么。我不会在这里试图截留你,或者是她,相反,你最好能像来时那样,一声不吭地将她带走,带到伊斯特找不到的地方去。”
帕尔向侧面挪动,微微抬了抬下颌,示意埃德罗离开。
但他没有动。沉默在埃德罗和帕尔之间蔓延,只不过一个没有表情,一个看不见表情。
白白流失的时间让帕尔轻叹道:“这对你来说似乎没有坏处。”
“但对你来说似乎也没有好处。”
“哦?”帕尔扬眉,“我从不做亏本的买卖。你带走这个淫荡的女人——”
“注意你的言辞!”埃德罗喝道,“我不允许你这样称呼她!”
帕尔一耸肩,“哦,好吧,你带走希尔安,伊斯特就不会总是待在这个鬼地方,他会更加注重新领地的治理,而不是整天想着怎么玩弄一个奴隶。”
“奴隶?不!她是最尊贵的希尔安殿下!是罗斯弗兰尔的荣光!你们这是对塔西里的亵渎,塔西里不会放过你们!”
“那与我无关,再说自占卜师的预言出现后,塔西里已经两年多没有显迹了,不信你可以你问问你身上这位忠实的信徒。所以怎么样,打算在这儿等待塔西里的救赎?还是说你想看看哥哥每天是怎么对待她的?”
帕尔向着墙面微微抬起下颌,而这也让埃德罗看到了墙上形形色色的道具,他也突然意识到,刚刚顺手拿下的几乎有一臂之长的铁器,竟然就是男性生殖器的仿制品。他可以确认那样的长度是不可能放入人的体内的,但他不能确定在他没能赶到的时间里,他最尊贵的公主殿下到底经历了怎样的屈辱和不堪。
头盔下的埃德罗眼角有些湿润,他更加紧密地抱着怀里的人,咬咬牙,然后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门。
帕尔感受着脸旁疾走带起的微风,回头看向逐渐隐入黑暗中的银光,然后一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