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之前的伊斯特是在享用精致甜点的贵族,愉悦而餍足,那么此刻的他就是在撕扯猎物尸体的豺狼,暴虐而贪婪。
他抽出腰间的佩剑,砍向吊起希尔安的两根粗绳,而后宝剑被胡乱地扔在了地上,发出哐当的清脆声音。
希尔安久违地触碰到了冰冷的地面,深入体内的药剂瓶也不再受到麻绳的压力,不断分泌的淫水成为最好的润滑剂,光滑的药剂瓶顺着滴落的淫水滑动着,最终不堪重负脱离了小穴的束缚,发出“啵”的声音,然后在地面摔得四分五裂。
碎裂的药剂瓶似乎是刺激到了伊斯特,他扯掉手套,猛地扑向希尔安,两人一起跌在冰冷的地面上。伊斯特翻身压坐在她细软的腰间,一只手死死地掐住了希尔安的颈部,另一只则摸索到了湿泞的小穴处。
“湿成这样,是不是早就想被我干了?啊?”
伊斯特粗暴地将食指伸进穴内,紧致的肉穴对于外来的异物本能的排斥,然而却架不住施加的外力。是指在体内肆虐着,旋转,弯曲,剐蹭,然后是第二根手指、第三根,小穴似乎已经扩张到了极限,手指还在体内不停地抠挖着,强烈的刺激使希尔安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想要蜷缩,而受制的颈部却让她只能一次又一次无力地抽搐。
小拇指在穴口剐蹭着,试图剥开紧绷的小穴寻找可能的入口,指尖的压力一点点增大,在几乎没有任何缝隙的穴口生生挤了进去。四指在小穴内渐渐伸展开,大拇指扣住了肿胀的肉核,然后诡异的笑容在伊斯特脸上绽放,四指在体内突然弯曲,修理得完美无缺的指甲在娇嫩的肉壁上刮过,卡在了最为敏感的那一处,大拇指指尖则狠狠掐住了肉核,略微凸起的指甲几乎要把它掐成两半。
快感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冲刷着全身,颈部受制的窒息感更是加剧了快感的迸发,希尔安已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有微缩的瞳孔和张大的嘴巴昭示着这场疯狂的洗礼。
“希尔安,威尔勒特没有信仰,如果说塔西里向信徒们索取他们拥有的一切,那么,”伊斯特抽出手,看着淫靡的液体从指尖滴落,“我后悔了,早在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该像这样,狠狠的干死你。”
希尔安从失神中恢复理智,但也只能无助地瘫在地上,撑开的小穴甚至没能在手撤出后及时合上,任由泛滥的淫水在低洼处汇成一片。
“不过没关系,淫荡成这样的希尔安,堕落于欲望中的希尔安,一定早就被神唾弃了,塔西里绝不会违背神的意志庇佑你。”伊斯特痴狂地笑着,像是疯魔的吸血鬼,贪婪地索取一切,“只有我愿意接纳淫荡的希尔安,也只有我才会偏爱希尔安的淫荡。”
他舔了舔食指的指节,将指尖含在嘴里吮吸,像是品味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从此你只会属于我,只属于我一个人。”
空气似乎也凝滞了一刻,伊斯特沉溺于自己的幻想中,而希尔安则像是被污蔑得无话可说。
“不,我是最后的神谕者,即使没有塔西里的庇佑,我也不会沦为你的附庸。。”
难以理解的冷静出现在希尔安的情绪中,她像是一瞬间脱离了情欲的浪潮,然后夺回了属于自己的意志。
“哦?最后的神谕者?”伊斯特冷笑一声,目光瞟向房间的某个角落,不怀好意地问道:“如果最后的神谕者被打上了奴隶的印记,亲爱的希尔安,你说神明会降下怎样的谕言呢?”
迷惑和恐惧同时涌上心头,希尔安顺着伊斯特的视线不安地望去,微弱的烛光勾勒出了某样物品的轮廓。
低矮,杂乱,还有隐约传来的噼里啪啦的声响。
伊斯特一只手取下插在墙上的蜡烛,一只手扣住她腰间的皮带,轻易地将她整个人拎起来,带着她向那个角落走去。
视野随着烛光而转移,暗藏未知恐惧的物件终于露出了它原本的面目,瞳孔在视线触及的一瞬急剧紧缩,希尔安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不断接近的东西。
那是一个火盆。
几个长长的铁钳胡乱地插在盆里,炭火仍然在散发炙热的气息,希尔安几乎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热浪,还有零星溅射的火花。
“你这个疯子”
希尔安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形容这个恶魔,普通的语言已经不足以描述他的罪恶,如果有一天他被罗斯弗兰尔的骑士团关押进监狱,他一定会是监狱里最穷凶恶极的家伙。
希尔安被粗暴地扔在火盆边的长椅上,双腿弯曲着压上了胸前的乳肉,然后是强制的分开,膝盖被摁在了长椅上,臀部完全离开了椅面,娇嫩的花蕊清晰地在视野中绽放,捆绑在身后的手臂几乎承受着身体所有的压力。
伊斯特满意的看着他摆弄出的姿势,然后将粗绳从一只腿的膝盖窝穿过,绕至颈后,再穿过另一个膝盖窝,最后在长椅下紧紧地系了一个结。
“印在哪里好呢?”
手指轻触上了希尔安的臀部,“这里?”
它停留片刻,又滑过穴口起来,在小肉核处绕着圈,“还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