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安觉得自己是痛苦的,从来没有被刺激过的部位正遭遇着难以承受的折磨。巨龙在体内冲击,褶皱层层的刮蹭牵扯着体内每一个敏感的角落,圆润的胸部时而整个被狠狠揉捏,时而乳尖被手指重捻,连小肉核也遭遇到粗暴的重弹与揉捏。
伊斯特像一个疯子,一个红了眼的疯子,像是贪婪的盗贼在受困的龙族眼前窃得了觊觎已久的珍宝,他满怀着浓厚的爱意,又发泄着难以掩盖的妒忌,向高贵的龙族施以最残忍的恶意,将最柔嫩部位的龙鳞生生撕下。
可她又觉得自己好像是快乐的。充斥着整个房间的淫靡的气息,滴落在地面的大量透明液体,不停摩擦着的粗糙麻绳,不受控制疯狂晃动的乳肉,还有萦绕在耳畔的伊斯特的粗重呼吸,都是比药剂师的杰作更猛烈的催情剂,活生生地刺激着希尔安全身上下的所有感官。
嘴角毫无顾忌地溢出甜腻而诱惑的呻吟,躯体随着一次次猛烈地冲撞而扭动不止,高潮在凶残的攻势下接连不断,希尔安甚至觉得自己对探入体内最深处的撞击有巨大的期待,更可怕的是,这种感觉甚至超过了对伊斯特冒犯的厌恶感。
“希尔安,你看看,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发誓,你一定是世界上最美的公主殿下。”
伊斯特放过了她的小肉核,湿润的手指掰起希尔安的下巴,在她潮红的脸上留下黏腻的痕迹。一根手指顺势伸进朱红的小嘴,在里面搅弄起来,唾液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从嘴角一直向下,锁骨上,乳尖上,亮晶晶的一片。
“尊敬的公主殿下,舒服吗?快乐吗?是不是觉得到了极乐世界?”
“嗯啊才才没有你这个啊——”
伊斯特重重地顶了一下,强势地打断她的言论。希尔安因此而迷离的眼神勾起了他的嘴角,他重重地拍向希尔安圆滚的翘臀,满是掐痕的雪白一瞬间泛起一大块粉嫩的红色,伊斯特轻声道:“没关系,你很快就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极乐。”
他放开希尔安的下巴,一只手摁住她的腰部,一只手扯着她的长发,突然间加快了速度,也加大了力度。长发拉扯着头皮使她被迫仰起脑袋,干涩的嘴唇因此自然分离,悬空的身体在刻意的摆弄下不受控制地狠狠砸向伊斯特。
起初还是难以承受的痛苦,突如其来的猛烈带来的是不适应感,体内的拉扯给人的感觉绝不是仅仅是快感。然而当身体强大的适应能力过滤掉痛苦,剩下的只有无限的快感在体内某处累加,挑战着最后的极限。
“哈啊不行了你慢点啊啊哈”
终于,伊斯特狠狠地刺进她体内的最深处,顶端抵住了子宫口,紧接着,有什么东西在希尔安体内炸开了花。
“不——啊啊啊啊啊啊——”
快感直直冲上大脑占据一切,希尔安整个上身刺激得成了反弓形,脚趾蜷缩成一团,大腿不住地颤抖着,连小舌头也忍不住伸出来,一瞬间忘了呼吸。
伊斯特坏心地掐住小肉核,全身心享受着痉挛带来的别样紧实感,难以言说的滋味从下身扩散,引诱他沉溺其中。
过了好一阵,伊斯特才从希尔安体内缓缓抽出,连带着属于他的液体流出体外,像一股涓涓小流顺着希尔安的大腿内侧向下缓缓流着。
“命运哪有什么命运命运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控,又有什么资格来干涉我的命运?如果说真有什么命运,”伊斯特死死盯着从希尔安体内流下的液体,缓缓绕至她的正面,蹲下来,抬起希尔安因脱力而深垂的头,掐着她的脸道,“那也是我自己从她手里抢来的。”
“在这里,我才是你的命运。”
伊斯特走了,却没带走满地的淫靡与凌乱,他甚至没有将吊在空中的希尔安放下来,还将剩下的一整瓶药剂淋在了她的身上,再将空瓶反插进她的小穴内。
麻绳还在股间紧勒着小穴,而双手被反绑至背后,没有别人的帮助,希尔安是不可能靠自己取出空瓶的,更不可能逃走。伊斯特就是算准了这一点,才敢毫无顾忌地放任她在这间屋子里。
疲惫与无力感充盈着希尔安,哪怕她曾是万众瞩目的公主殿下,哪怕她曾是被寄予厚望的魔法少女,现在的她也只是一个被囚禁起来以供消遣的玩具,而此刻,深垂的头颅昭示着惨败者所遭受的一切。
肉体的折磨与精神的困顿使她不愿也不能继续挣扎,那对于现在的她而言毫无意义。伊斯特带走了最后一只烛火,没有窗户的房间里只剩下无尽的黑暗。
黑暗却使希尔安的内心更加清明,她舔了舔因缺水而干涩的嘴唇,低弱却坚定的声音从沙哑的喉咙中缓缓吐出,在寂静的房间内蔓延开来。
“神圣的塔西里啊如果您还是罗斯弗兰尔的庇佑者,如果您还愿意庇佑这片土地和土地上的人民,请聆听您最忠实信徒的告白。”
“神之纠葛已蔓延至人间,生命与死亡的秩序被破坏,时间与希望迷失信仰,威尔勒特化身神的施虐者,罗斯弗兰尔沦为战争的牺牲品。”
“您最忠实的信徒不会因此奢求您的谅解,因为她已经失去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