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离席,不会有问题吗?”月华在龙背上站立不稳,紧紧地环住他的腰。她赤足踩在红鳞上,更显圆润可爱。
“我已经传了一道符给那群老货了,”奚渊毫不在意双方都珍而重之的和谈,将难题抛给了一众魔族来使,“我和他们说”
“我要娶你,”奚渊亲一口她唇角,又亲一口,“其他的他们看着办。”
月华愣住,直直地看着他。
他深情回视,伸手遮住她璀璨的双眼:“别这样看我,我会忍不住。”
他忍得已足够艰难,她偏生要百般撩拨他。
月华展颜一笑,伸手勾住他脖子吻上去:“那就无需再忍。”
反正已经离开了宴席之上,何不尽情贪欢?
这一吻浓情蜜意,极尽缠绵,待月华从这迷离中清醒过来与他唇舌分开,赤龙已不知何时被奚渊驱散,二人冯虚御风,站在浩茫云海间,衣袂被吹得猎猎作响。
月华衣裳已在亲吻中被奚渊揉得散乱,冷风一吹,乳尖便傲然挺立起来,直教奚渊爱不释手,反复揉搓。把玩一阵,他便低下头去,啃咬她樱果,酥麻的感觉不禁让月华纤手捧住他头颅,那绵软的力道也不知是将其推开,还是按压的更近。
“嗯”她轻吟一声,“奚渊,换个地方。”
此处云浪翻滚,无所依靠,还要分神使用法术御空,实在是累人的紧。
奚渊松开她绵乳,唇舌向下,绕着她肚脐打着圈:“阿月,你方才已经见识了我的御风之术。”
操纵万千桃花瓣升空盘旋,还能够分神与她一同在沧浪纸上作画,有他在,她还害怕会从空中掉落?奚渊惩罚性地咬了几口她小腹上的嫩肉,招来花穴一阵瑟缩。
“唔啊”月华被他的啃咬弄得又痒又快意,脚趾蜷缩成一团,想要逃开他惩罚,连忙转开话头,“你不是说要画我的吗?”
话一出口,她便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奚渊说的“画”,与她说的必然不是一种画法!
果然,奚渊一听她这话就笑了。
他只手一扬,从珍宝袋里挥出一张一丈宽三丈长的沧浪纸平摊在空中,抱着她踩上去,将她压在身下,又摸出一盒朱砂,挑起眉毛看她:“不知阿月想要为夫怎么画?”
月华羞臊,又有些哭笑不得:“我倒不知堂堂魔君竟干起了偷盗的行当。”
“是呀,”奚渊引以为豪地笑着,一手却不老实地钻入她裙下,扯下她亵裤,揉弄起娇嫩花蒂来,“专偷月华仙君,偷身又偷心。”
“我”月华被他弄起了反应,脸颊潮红,衣裳半褪,水汪汪的双眼瞪着他,“我才不给你偷呢。”
奚渊从善如流地点点头,解下战甲,牵过她的手抚上他赤裸的胸膛:“那我给你偷。”
他按压她玉指,让她感受到他心脏的跳动:“不必你偷,我的这里也是你的。”
“还有这里”他牵着她的手往下,触及她刚才抚弄过的巨根,“都只为你而跳动。”
仅仅是言语间的挑逗,月华便感觉下身又渗出几丝蜜液,风流从各个方向包围着她,让她幽谷之间都有了凉意,急需热源的温暖。她也牵起他的手,往她胸乳、花穴抚去,媚笑着看他:“我也都是你的。”
奚渊双眸一瞬赤红的吓人,本就饱胀的情欲在眼底翻涌。他迅速褪下二人衣裳,用握惯了刀剑的带着薄茧双手覆上她花穴,拨开花瓣,顺着湿润的穴口插进去一根手指,在她紧窄的花穴里屈指抠挖,直至小穴流了他满手蜜液。
“阿月,”他将朱砂倒在纸面上,用满手花汁涂抹开,勾勒出一道道线条,“你更想看你衣裳半褪的模样,还是一丝不挂的模样?”
“呃、啊”奚渊一手作画,另一手还不忘伸进两指在她体内抽插,搅得她情欲翻涨,娇喘连连。
“主人不说话?”奚渊抽出手指,将满手蜜汁抹在自己胀大的欲龙上,蓄势待发对准她洞口,一个深挺,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叹息声,“主人不说,那便两种样子都画了罢。”
他耸动一下,重嘬一口她乳尖:“反正我两种都喜欢。”
风流托着沧浪纸,苍云从她头顶身下翻滚而过,让躺在上面的月华极为不安定,像是被他深插一下,就会从空中跌落到无尽深渊。这让她更加用力地攀紧奚渊健壮的身体,似要与他抵死缠绵。奚渊不知她想法,却十分消受她热情,抱着她大开大合地抽插,沧浪纸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摇摆,纤薄的纸张像是随时都会被二人撞破,二人身下也润泽出一片水光将纸浸湿,仿佛伸手一戳就烂。奚渊察觉到此点,抱着月华翻滚了一圈,离开了刚才被润湿的纸面,泼洒一堆朱砂上去。
“阿月,你看这像不像寒梅盛开图?”
朱砂在湿处洇开成花朵样貌,奚渊随手一勾便提出几道花蕊,娇艳欲滴,好不惹人怜惜。
月华却无暇顾及他所画的图,翻滚让他肉刃劈得更深,月华受到刺激,更加咬紧,小穴被挤得几乎要撑破。那紧致的快感绞得奚渊几欲窒息,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