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抬眼看他,却被他低头吻住娇艳红唇,辗转难放。
编钟后是一沓沧浪纸与一盒朱砂,本是为月华击鼓传花后作画所备,奚渊却提起木剑,用术法催动一丈长的沧浪纸稳稳立在半空中,四四方方将二人环绕其中。奚渊牵着她的手一起握住木剑,刺中一片环绕他们身侧的桃花瓣,用桃花瓣沾上朱砂,在雪白的纸面上画上一道半弧。
沧浪纸薄且半透,他二人被沧浪纸包裹,宴席中人便只能看到沧浪纸上突然显现出痕迹,而看不清被沧浪纸和桃花双重包裹的人是何状态。奚渊另一只手便趁此不老实地抚上她酥胸,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月华挣脱开他薄唇,气息不稳:“你你还会作画?”
她已经不在意会不会被他人看到这个问题了,既然奚渊说不舍得她受委屈,她便相信他。
“阿月,”奚渊答非所问,“你帮帮我好不好?”
他一直炙热的昂扬顶了顶她腿心,瞬间就让她浑身发软。
“我、我不会”奚渊又是一顶,月华险些站立不住,空余的另一只手连忙环住他劲腰。
奚渊在她耳边呵气:“我教你。”
二人相对而立,月华右手握住木剑,奚渊握住她右手,牵着她用木剑刺穿桃花后沾染朱砂,在沧浪纸上作画;而奚渊的左手,则牵着月华的左手,往自己下身伸去。
月华红着脸,轻轻触碰他狰狞巨物,烫手的几乎不敢握上去。
奚渊覆上她的手,牵引着她柔嫩的手掌上下摩擦,欲龙在她柔弱无骨的纤手下又胀大了一圈,让她都不能一手握住。她生涩地抚动着几下之后,逐渐适应了这个动作,奚渊趁此松开了牵着她的手,悄悄将左手伸到了她腹下。
她幽谷被他大掌罩住,刺激地她下意识地就抓紧了手中巨物,让奚渊握着木剑的手都抖动了一下。
“阿月,”他嗓音低沉,满是情欲,“你可关系到这画会不会毁掉。”
月华娇嗔他一眼,熟练了的动作越来越迅速,而另一只手握着木剑也被奚渊牵引着迅速挥毫。沧浪纸上寥寥几笔,便显现出一个巨大的龙头,威风凛凛,形态分明。
玉手此时已不满足于抚动柱身,悄悄摸索着向上,轻轻按压着两个圆球,还玩心大起,用指甲去剐蹭。奚渊倒抽一口冷气看她,却正巧看到她挑衅又有些得意的眼神,干脆连手中的木剑都扔下了,双手搂紧她,在她身上游走:“没想到我的阿月也这么想要我,嗯?”
月华可不怕他,一口吻上他喉结,仗着他不敢在宴会上动她,伸出舌尖在他喉部舔允,吻得自身都动情渗出几丝蜜液,落在罩住她花户的宽大手掌上。
“你不画了?”月华舔着他双唇,双目眯起,风情万种。
“画!当然画!”奚渊咬着牙,又一次抓住木剑,击中一排桃花,沾染朱砂肆意泼洒在沧浪纸上,转瞬几下,就画完了龙身。
“不过我”他撬开她牙关,伸进长舌与她共舞,手中木剑削下她裙角,刺中残布点上朱砂,而后狠狠朝朝沧浪纸甩去,正巧在龙头上画上了眼睛!
奚渊品尝够她口中滋味,离开她唇角,牵扯出一道银丝:“我更想画你!”
赤龙点睛即活,从沧浪纸中盘旋而出,身上一层一层地长出细密的鳞片,载着二人冲天而起,徒留一片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