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算!”
“哎哎哎!”老夫人心急劝拦,“死什么死,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
“你先别急,奶奶想想办法。”老夫人一顿心软,她伸手向许雅伦招了招,许雅伦便如宠物一样在老夫人腿上俯下身子,老夫人怜爱地抚顺这许雅伦的身子,眼珠在眼皮里来回滚动。
一阵空白,老夫人倏然开眼。
“有了。”老夫人说道,许雅伦连忙直起身来:“奶奶有办法了?”
“你赶紧同赵小姐开枝散叶。女人一旦有了孩子,身就永永远远扎在夫家了。到时你纳妾,她也无话可说。”
“但赵公子那边……”
老夫人一听,笑着摆摆手:“哎,孩子都生了,赵家难不成还把人要回去?”
许雅伦豁然开朗:“那就是只要我跟赵小姐生下子嗣,我做什么你们都不会阻拦?”
一阵疲惫驱使,老夫人打了个哈欠。她点点头:“只要你完成大业。”
许雅伦喜出望外:“孙儿明白了,那便不打扰奶奶休息。明日我再来请安。”
从老夫人房中离开,许雅伦一路步伐轻盈,如踏清风。他一口气跑回寝居,赵书恩尚未歇息,如往常一样点着灯等他回来。
“书恩!我回来了。”今日的许雅伦有些异常,一改往日冷漠。走进房里,他便自觉将门栓上。
赵书恩半倚在桌边,昏昏欲睡。听许雅伦这番呼叫,她一个激灵清醒,转过头,竟见许雅伦替她斟了一杯茶:“你辛苦了。”
赵书恩受宠若惊,接过茶杯,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许雅伦顺着赵书恩身旁坐下,手伸向她腰肢,然后往怀里揽去。
“你身上真香。用的什么香料?”许雅伦将头伏在赵书恩颈间,痴恋地吸附着。赵书恩背脊阵阵发麻,顿顿答道:“就,就是从前那种香料。夫君你不是早就知道吗。”
“哦?但我今日觉得它特别好闻。”许雅伦上下其手。
“夫君,你今天是怎么了……”赵书恩皱紧眉头挣扎着,许雅伦这副姿态似足那些登徒浪子。即便诉说情话,也变得十分轻佻。
“书恩,今晚我们不如……”许雅伦话未说完,怀中一阵轻风,然后他便落了空。赵书恩避开了他。
“很夜了,夫君我们早早就寝吧。”说罢,赵书恩急忙往寝室而去,只听一阵骚乱,许雅伦猴急地从身后又擒了上来。他把赵书恩锁在怀里,令她无处可逃,然后将其抱起,径直送到床上。
一切都那么仓促,什么“准备”也没有。
赵书恩被制于床上,许雅伦跪立在她身前,手扯起她腰间那松散的腰带。一顿松落,那新鲜水嫩的肌肤袒露,赵书恩心有羞耻,另过头一阵忸怩。许雅伦欲焰高升,将自己的衣衫剥开丢在地上。
那坦坦荡荡结实方刚的身形,令赵书恩一阵心悸。
怎么跟从前看见的不一样?
这想着,她被用力按住,衣衫一点一点被揭开。赵书恩一顿惊悚,事到临头,她才来惊醒。不,她不愿意!
赵书恩忽然挣扎,但这举却给许雅伦带来了更大的刺激。理智与清高遭到最后一刻的吞没,如今他只剩的只有粗俗的兽性。他想得到,他要不折手段。他粗鲁地向前去,随着赵书恩一顿激烈反抗。余光忽瞥见一个黑影极快地向他袭来,猝不及防,咔嚓一声,额头便传开一阵钝痛,然后一片炽热的液体如瀑流那样冲过他的半边脸。
许雅伦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赵书恩竟手持从床边桌上的花瓶,充满恨意地砸在他头上。
趁这空隙,赵书恩拼尽全力挣脱了许雅伦,衣衫零落,满身血污。她赤着脚逃离了这里,一步一点滴,月下开出一朵朵腥红的花。
初夏的桑酒甜醺可人,一时贪多了几杯。人也变得迷糊不清。眼前的账目变得重叠,许雅倾直起腰来,如今没了人管束,一下子便饮过了度。
她收拾残局,暗自低嘲,忽然间,大门被人用力推开。赵书恩出现在门外,薄衣蔽体,若隐若现,她头发散乱,泣不成声。更令人惊骇的是,她身上染了一大片血迹。看着是多么触目惊心。许雅倾连丢下手上东西,大步向赵书恩迎去。
未来得及开口问,赵书恩便一头投入她怀里,哭得令人心痛。
许雅倾拥住她,看见她手腕上,锁骨上都有淤青扼痕。
“发生什么事了!”
“我,我用花瓶砸伤了夫君。”
“什么?”许雅倾仿似听见天方夜谭。
“我,我很害怕。当时什么都没想,只想逃命。”
赵书恩用了“逃命”两字,她浑身发抖,身子瘫软,栽倒在许雅倾怀里。
“今夜收留我好不好。我好怕。”赵书恩连声音都开始颤抖。
“好!”许雅倾脱下外衣披在赵书恩身上,不作多问。正要扶她入房时,两人听见院外传来家仆惊动的喊声:“不好了,公子遭人打伤了!有歹徒混了进来。”
赵书恩浑身一震,自觉往许雅倾怀里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