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斯坦的夜晚,热风依旧从沙漠吹来,带着细沙的乾涩气味,却在薇薇的感官里变成了完全不同的东西。
王宫寝宫内,灯火只剩一盏昏黄的油灯。
薇薇坐在床沿,蓝色长发散在肩头,白金公主裙的领口因为汗水而微微贴在锁骨上。她双手紧握在膝盖,湛蓝的眼眸盯着地板,努力让呼吸平稳。
自从那天遇见那个男人后,已经过了整整七天。
他只来过三次。
每次都极短。
第一次,只植入「沙漠」。
第二次,隔了三天,植入第二道——「当你听到『公主』这个词时,你的乳尖会感觉被温热的气息轻轻吹拂,像有人在极近距离呼气。」
第三次,又隔了两天,植入第三道——「当你听到『沙粒』这个词时,你会感觉花瓣间有细小的热沙缓缓滑过,带来轻微的痒与热。」
他从不碰她。
从不强迫她做任何事。
只是植入,然后离开。
留下她一个人,面对那些指令在身体里慢慢发酵。
现在,热风又吹进来了。
「沙漠……」
薇薇在心里默念这个词,试图用意志力压制。
可风还是变成了无数隻温热的手指。
从脖颈开始,沿着锁骨滑下,掠过长裙领口,擦过乳尖——那里立刻挺立起来,像被无形的唇轻轻吹气。
「嗯……!」
她低哼一声,双肩轻颤,赶紧用手臂抱住胸口。
可这样一抱,布料摩擦乳尖,反而加剧了感觉。
她站起身,在寝宫里来回踱步,想用走动分散注意力。
守卫在外面轻声交谈,有人说了一句:
「公主殿下今晚似乎没睡好。」
「公主……」
这个词像细针一样扎进脑海。
乳尖瞬间被温热的气息吹拂,像有人贴在极近距离,轻轻呵气。
「哈啊……!」
薇薇猛地停下脚步,背脊弓起,双手死死按住胸口。
乳尖在掌心下肿胀发硬,隔着布料传来阵阵酥麻。
她咬紧下唇,额头渗出细汗。
不能出声。
不能让守卫听见。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復。
可热风又吹进来,带着沙漠特有的细沙气味。
「沙粒……」
花瓣间像有细小的热沙缓缓滑过,从顶端阴蒂开始,一粒一粒,滚过敏感的褶皱,滑进入口。
「啊啊……不……」
薇薇双腿一软,跪坐在地毯上。
花穴深处开始抽搐,蜜液悄然流出,浸湿了内裤。
她抱住膝盖,把脸埋进臂弯。
眼泪滑落。
我不能输。
我是阿拉巴斯坦的公主。
我有责任。
我不能……在这种事上屈服。
可身体的感觉,那么真实。
那么细腻。
像沙漠里的沙,一粒一粒,慢慢堆积。
总有一天……会将她完全埋没。
第八天,他又来了。
薇薇跪坐在床边,蓝发凌乱,长裙领口因为汗水而贴在肌肤上。
他蹲下来,与她平视。
没有说话。
只是轻声说了三个词。
「沙漠。」
热风吹过敏感的皮肤。
「公主。」
乳尖被温热气息吹拂。
「沙粒。」
花瓣间热沙滑过。
薇薇尖叫一声,瘫软在地毯上,高潮悄然来临。
蜜液浸湿了长裙下襬。
他看着她,轻轻拭去她额头的汗。
然后植入了第四道指令。
声音极轻,极慢。
「当你听到『薇薇』这个词时,你会感觉自己的花穴深处……被一根温热的手指,极轻极轻地顶了一下。」
薇薇颤抖着抬头。
「不要……这个……」
他只是笑。
离开了。
门关上后。
薇薇抱住自己。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自己的名字。
薇薇。
「啊啊……!」
花穴深处,被温热的手指轻轻顶了一下。
她尖叫着蜷缩成一团。
高潮,又一次来临。
从那天起。
她开始害怕自己的名字。
因为每一次被宫女叫「薇薇殿下」。
每一次在心里想「我是薇薇」。
身体就会……被轻轻顶一下。
一下。
又一下。
像在预演。
真正的插入。
抵抗的沙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