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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賊王:催眠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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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托』这个名字时,你会感觉自己的花穴……被一根手指轻轻插进去,缓慢搅动。」

    我颤抖着抬头。

    「不要……这个……」

    他只是笑。

    然后离开。

    门关上后,我抱住自己。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自己的名字。

    雅玛托。

    「啊啊……!」

    一根无形的手指,真的插进了我的花穴,缓慢搅动,刮过内壁每一处敏感的褶皱。

    我尖叫着蜷缩成一团,高潮又一次来临。

    从那天起,我开始害怕自己的名字。

    因为每一次想起「雅玛托」,身体就会被无形的手指玩弄。

    我试着不去想。

    可我怎么能不想?

    那是我的名字。

    那是我的身份。

    那是……我仅剩的骄傲。

    第二十天,他又来了。

    这一次,他带来了一面镜子。

    放在我面前。

    让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白发凌乱,脸颊潮红,眼角带泪,和服完全敞开,乳尖肿胀,花穴湿得一塌糊涂。

    他站在我身后,没有碰我。

    只是轻声说:

    「雅玛托。」

    无形的手指插进来。

    「啊啊……!」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弓起背,尖叫。

    「寒风。」

    风吹过敏感的皮肤。

    「鬼姬。」

    热潮。

    「御田。」

    乳尖被吸。

    「主人。」

    深处被顶。

    所有指令同时发动。

    我崩溃了。

    尖叫着、哭喊着、痉挛着,在镜子前达到连续高潮。

    蜜液喷溅在镜面上,模糊了我的倒影。

    我看不清自己了。

    他蹲下来,轻轻拭去我脸上的泪。

    「雅玛托……你还在抵抗吗?」

    我哭着摇头。

    又点头。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

    身体已经……

    快要撑不住了。

    他植入了第九道指令。

    「当你听到『跪下』时,你会主动跪直身体,双手放在膝盖上,挺胸翘臀……像在等待被触碰。」

    门关上了。

    我抱住自己。

    风吹来。

    我又开始颤抖。

    抵抗的火焰,

    还在燃烧。

    可它已经很微弱了。

    像风中的烛火。

    随时……

    可能熄灭。

    海贼王同人:催眠果实的绝对支配

    :冰海的猎物(女性视角·续)

    我是雅玛托。

    我已经……记不清过了多少天。

    船舱里的空气永远带着海水的咸湿与木板的霉味,混杂着我自己身上越来越浓的雌性气息——那种甜腻、微汗的香味,是身体在长时间慾望积压下自然散发出来的。

    我跪坐在角落,和服早已完全敞开,腰带松松垮垮地掛在腰间,胸口与下体毫无遮掩。白发黏在汗湿的背上,鬼角微微发烫,像在回应那些无形的舔舐。

    我不再试图拉拢衣服。

    因为布料摩擦皮肤,只会让敏感加剧。

    他已经有七天没来了。

    七天。

    这是我意识里最漫长的七天。

    没有他的指令,却比有指令时更难熬。

    因为那些种子已经在身体里生根发芽。

    它们会自己生长。

    我会在半夜突然惊醒,因为梦里有人叫了我一声「雅玛托」——然后无形的手指就插进来,缓慢搅动,刮过内壁最敏感的那一点,直到我哭喊着高潮。

    我会在发呆时想起「御田」——乳尖立刻被无形的嘴含住,吸吮、拉扯、轻咬,让我忍不住用手背捂住嘴,压下呻吟。

    我会在风吹过门缝时,全身皮肤像被无数隻手同时抚摸——从锁骨到乳尖,从腰侧到大腿内侧,甚至连鬼角根部都酥麻难耐。

    最可怕的是「主人」这个词。

    我开始在心里避免去想。

    可偶尔,脑海深处会自己浮现。

    然后花穴深处就被滚烫的东西顶一下。

    一下。

    又一下。

    像在预演真正的插入。

    我已经……习惯了在高潮后,瘫软在地上,喘息着舔舐自己手指上的蜜液。

    因为那是唯一能稍微缓解的东西。

    我讨厌这样的自己。

    可我停不下来。

    第八天,他终于来了。

    门开的那一刻,我的身体比意识更快地反应——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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