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榧子吃。
才松开说道:
“我那时说的是,你无论如何不能动我一指头,是要防止你往后家暴我的。可没说我也不能动你的!”
林海哭笑不得,也生怕耳朵再遭殃,他可是有年头没挨过这个了。其实还蛮亲切的,这是这会儿哪敢太招惹她,再生气或者抻到了,他可是要彻底遭殃的。
只能就默认,勉强算是他失言了吧。虽然他的本意是她这会儿,是让他感觉又有趣、又格外有成就感的。
不过,说起来他其实是,她变成什么样的、也都很喜欢就是了。
但这会儿怎么说,还是都难以说服孕妇、那变化莫测的情绪了。林海也知道,他怕是再多说多错的,怎么样都是她、哪里有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现在关键是让她再别计较这个了。
林海立马转移话题,回归到先前说的事上。
略清了下嗓子,说道:
“这里还要再次感谢清绮夫人,若不是你一起告诉我说,最强大的堡垒都是从内部瓦解的。否则单是能想到,什么卖官鬻爵之类的主意,难不成还真要去鼓励他们?接着继续多去借钱或强取豪夺,来买个更大的官、更高的爵位吗!”
杨枝在执起茶壶,给他续水、听他说着就又白了他一眼,娇喝道:
“快说你的,少又来捧我!这又不是说我笨的时候了!”
林海立马正色,顺从的说了下去:
“这事自然不能是皇帝,去明面上就去这么说的。但是,咱们现在手头不是有现成的筏子么!这消息一捅出去,想咬这口肥肉的有的是呢!这以小博大的买卖,恐怕他们正眼红的没地方下手,稍微透些口子不愁他们闻不到腥味、寻过来的。”
林海这里说的目标,主要还是甄家。毕竟他们消息知道的最早,也都确认的差不多了,最近也绕着弯子在跟他拉近关系呢。
都说做生不如做熟,林海对他们相对熟悉些不说。这两淮盐业,甚至参与了借贷的那些世家贵族,哪个与他们没两分关系?
都已经有了这现成了靶子的,为什么还要再另外去找?
至于他一开始,想借着甄家的手给贾家些教训的目标、目前还是没打成的。也到了,继续添薪加柴的时候了。
也是林海顾忌,他们家直接对上贾家。这风评上绝对会有些不好的声音,至少绝不会像现在,多是同情他被姻亲无端陷害捅刀子的状况了,所以才想着背地里先把贾家那些老关系、能挑拨一家是一家吧!
但是没有料到,这也不知道他们交情是真深厚到那个地步了,还是甄家真不在乎这、错失交臂的功绩了。不过反正也不花费他什么,也对他本身影响不大,不如继续再试一回。
反正知道这贾家日后也是没好下场的,他自己是没必要太积极、硬要亲身下场的。只在背后煽风点火些,已经是极温和的报复手段了。
现在且看这甄家,这回会选择的是日后,光明顺遂的前途,还是、还固守着他们那眼看是残日余晖,没了根基的盐商利益联盟。
而他们的交情又能否,经得起这种考验,全部都能为这甄家的前途去把自家的钱掏出来了。
太上皇寿辰自然声势浩大,林海虽然登记进贡的只是寻常福寿摆件、古玩字画,淹没在种种奇珍异宝之中,连涟漪都不曾有过。
但是,无论当今还是上皇,没有一个忘了他,都交口称赞着、寄予厚望的含笑赞了他的寿礼。
这满朝的人精,联想到之前的风声。自然知道,这事怕是板上钉钉了。而这林如海,更是青云直上,前途无量了。
有那消息灵通的,知道今天那林海的夫人并没有露面,稍一打听、更是理直气壮的围着他恭喜敬酒,拉起关系来了。
好在林海还是四品小官,席宴是安排在偏殿的,这拜完寿自然不能在正殿久久滞留的。而众人也担心御前失仪,多是顺着两位帝王的话、夸赞两句也就罢了。
偏殿里,贾政早就先一步回去落座了,对着周围同僚、对他的恭贺询问声,正面色难堪却又按捺着偶尔应对两个字。
眼见林海进来,忽然脑袋一热,故作诚恳的恭喜道:
“不知如海双喜临门,这是我们疏忽了!也不知我那外甥女,这些时日过的如何?我们虽不能勤加探访,但你们若照料不及,只管送上门来小住些时日、这点小忙我们还是即力所能及,也乐意至极的!”
贾政起复了也有几日了,之前看到他还绕着走呢!忽然又凑上来、林海怎能不知这又是受刺激了。
想想他还固守在员外郎的职位上,原本说起来也不过相差一级而已,但眼下他是一时半会儿再难升级的,可是他却眼看着就前途似锦、很是可期了。
哪能不又嫉又恨,想方设法的、能多给他添点堵,也是好的了。
不过知道归知道,林海可也没打算,这大庭广众的,还给他留什么面子的。
只冷笑道:
“我倒不知道你们家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