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不够充分,不值得为此牺牲。我是顶尖的伊森霍,你是永远顾全大局的布莱恩,我们的沟通总是不顺畅,因为我们是男人,凡事都告诫自己不要太过天真,渐渐的,连爱的资格都没有了。”
“你以前说我们之间是错觉,为什么后来要变?变真实就那么重要?”直到我们全线瓦解,直到我们全军覆没,然后在厨房里谈判,讨论是不是要继续这样排除万难地爱下去。
“我也不想变。”他甩甩头,想要竭力表达自己的原意,“可是那感觉那么强烈——我告诉自己,不会再有第二个了,我从来没有在其他人那里得到过这种感觉,而且你也接收到了,我知道。”
“我们都想要坚决彻底,可是现实总不尽如人意。”
“你是要放弃?”他的声音抖了一下,我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我只是说……我们可以——相处一段时间,如果仍觉得适合,再下决定。”我给他这个答复,也是唯一可行的方法,“可以么?”
“你明知我没办法拒绝,你已经在给我希望,谢谢。”
“昀森,不是我假清高,我喜欢你才会允许自己这样做,这你不用怀疑,我还不至于连爱与不爱都分不清。”
突然间,他的脸放光,整个人撞上来抱住我狂吻起来,舌尖侵入后恣意翻搅,为所欲为,带着激烈的震颤与索求,直击彼此的灵魂深处。我们之间的约定过于沉甸甸,并且重于我此生下过的任何决定,它几乎是赌上未来的人生。
或许我们把问题看得太严重了,或许不消多久,我们就会分道扬镳各奔前路,但为什么不愿作这样的假设?那是因为我们都不是天生游戏人间的人,一直以来都不轻易动情,男人有玩得起的,也有不能玩的,如果做人连这点原则都没有,那一切承诺都是空头支票。
之所以没有说出具体的“相处期限”,是因为我太清楚自己能够在短期内便作出正确的判断,也相信昀森是个绝对不会勉强自己迎合“不和谐”的人,既要保全自己又要刺探对方,这过程充满挑战,我不想再耗下去却没结果,他也不想在摸不清我内心所想时贸然下定论。要是真能在一起生活,那就不会有说服不了自己甚至别人的理由,说到底,感情也不是不现实的。
“看见你同别人约会,心理可真不平衡。”结束那个吻,他把我重重压到墙上,“我竟然不知道你喜欢巧克力。”
“原来伊森也会吃醋。”我笑了,把刚才的紧张全都放下来。
“我真想昭告全世界,你是我的。”
“用这句话到底吓跑过多少个了?”我忍不住戏谑道。
“不记得了,等我数清楚再告诉你。”他冲我笑,准备含糊其词,接着还被他成功转移了话题,“你是不是让汤米联络过我的经纪人?”
我点头:“没有免费的午餐,这是商业规则。”
“你付我钱?疯了啊?”他低头湿润而情色地挑逗我,唇舌一路辗转而下,从下巴舔吻至颈项,然后轻轻咬下去,我一声轻哼,他已将失控的双手从我腰间强行探入上衣,在我结实的腹肌上摩挲,他的手指又恢复原有的温度,经过我的每一寸皮肤都留下一连串的灼热,引燃全身……
19
情潮涌动,巨浪汹涌般袭来,我用右手撑住橱柜,另一只手抚上昀森的腰,他抬起头来深深地注视我,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激越,猛地俯下身咬住我的衣服,将它一点一点拉高,当胸膛暴露在空气中,引来一阵刺激的凉意,我不自控地颤抖了一下,脑子里出现与他交缠时的情景,莫名的燥热向上涌,竟然没有抵挡住他的攻势,浑身都烧起来,他就这样一寸寸地舔上来,缓慢又霸道,舌尖突然停留在胸口,猛烈而有力地一次吮吻,使我经不住发出一声低沉难耐的呻吟——
“阿森……别在这里。”
“不。”猝然间已经被攫住双唇,重新深吻起来,这一次是毁灭性的,身体的反应忠诚得令自己都有些吃惊,欲望冲破栅栏,不可抑制的冲动。
他过去锁上门,脱掉外套,只剩下性感贴身的背心,对我暗示性地笑了一笑,炽热的唇重新坚定地贴上来,迅速转移下行,沿着紧绷的腹肌细致地勾勒我身体的线条,反复在脐边巡查敏感处,眩晕般的触感带着任性的试探,掀起惊涛骇浪。
他的牙关咬住腰间的皮带,有耐心地抽出,技巧地解开我的裤扣,再叼住拉链释放我的束缚。这个过分煽惑情色的过程似乎经历了几世纪之久,情欲磨人,此刻定格似的快感残留不可磨灭的印迹,我知道,我被这个人改变了。
当著名的诱惑之唇亲吻我的底裤松紧带时,我彻底投降,那早已冲顶的热望极度喧嚣,迫不及待地向那具人人都渴望的身体贴近,激情的体液将两人推向失控的边缘。
他粗喘着仰起头看我,我也正在看他:“震函,让我——爱你。”
当他潮热的舌隔着底裤触碰男人最意志薄弱的地带时,我不由发出一声叹息,那早已兴奋起来的地方按捺不住蠢动,我轻抚他的发,希望缓解目前的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