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地上一拉。
老七自顾不暇,吐了口带血的唾液,赶紧拿稳兵器冲上去和他们对干。
萧念稚没有使全力,他控断灵力出招,移动速度很快,平常人眼里看起来就是轻功造诣高而已。
萧念稚各方准点找好,便是全部击中,那些人被重伤倒地,哀叫呻|吟。
阿棠脚下倒着一个土匪,黄沙散去,他看清了脚下的人,一刀将人杀死。
萧念稚的住手呼之欲出,但最终也没说,毕竟这些人是他们生存的障碍,如果不杀的话,死的就是他们。
剩下的汉子纷纷举刀杀人,血染黄沙。萧念稚最后有点看不下去,阻止道:“行了吧,他们受了伤,在这里也活不久。”
老七看他眼里的不忍与纠结,喝声让阿棠等人不要再杀了。
“可是不杀,他们就会杀我们!”有人抗议。
“行了,他们受了重伤,能不能爬起来是个问题,咱们都没受伤,没什么大不了的,回去了。”
老七说完,掉头就走。
那壮汉不解气的在几个活口身上连踹几脚,气焰胜的走了。
众人衣服兜里揣着沙,打了胜仗回营地,因此并没有注意到身后沙地上躺着那个半死不活的人拖着腿一点一点往下坡移去。
——
晚上,海花端着锅下架,摆了一排碗,斟上了他们珍藏的美酒。
她还以为今天会看到同伴非死即残,不想都完好归来,听阿棠说萧念稚立了大功,惊讶之余就剩佩服了。
老七豪爽地跟萧念稚碰了杯,道:“今日多谢你,起初见到你的时候,只以为你是个文弱书生,不料功夫这么好。”
阿棠随声附和,“是啊是啊,我都没看清你的动作,他们就全到地了,萧宁兄弟,习武多长时间了。”
萧念稚不好推辞他们的热情,勉强喝了口辣酒,挤眉弄眼道:“没什么,学过两年医术,家里长辈教过几招防身的功夫,两样加一起配合利用,能使巧劲。”
老七喝了口酒,长长哽了口气,道:“怪不得,萧宁读书人,可比我们聪明多了。”
昨日不满萧念稚的江叔,这时候也不太好意思,有些别扭地说道:“看上去白白嫩嫩的,咋这么厉害呢。”他越说声音越小,挺不好意思的。
萧念稚被他们夸来夸去,脸有些红,加上酒的作用,他糊涂地摇头,说:“没什么,大家还是吃饭吧,晚上好早点休息。”
老七甩开膀子,吃饭热量蒸出的汗洒落在地上,道:“唉,今天可得好好庆祝一番,晚上不玩到夜里绝不休息。”
“对,绝不休息!”
旁边人应和着,势有晚上一玩到天亮的劲。
萧念稚不胜酒力,不太想参加他们的活动,奈何招架不住阿棠的热情,被拉着又是划拳,又是比赛拉绳,弄得他筋疲力尽,之前喝下的酒后劲全上来了,漫天的星星都在转悠。
孩子们也嬉闹了一会,但年纪小,熬夜不行,一会就给海花哄着去睡觉了。带上木屋门,将外面的欢声笑语隔绝。
屋外的游戏继续,萧念稚一个头觉得有三个架空,他醉的不省人事,行动都靠别人牵引着,后来剪桃施法将那帮子们催眠,才现身出来看萧念稚的笑话。
“没想到月下州三将之一的萧仙君喝醉酒是这样的。”
萧念稚瘫坐在地,得靠着那边晒干草的架子撑着才不会倒地。
“我,我没有,我就是,头,有点晕,看人,有些模糊。”
剪桃翻了个白眼,道:“醉了就醉了,还不承认。”
她蹲到萧念稚面前,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道:“你能看清吗?”
萧念稚摸了摸眼睛,意外地触到了冰凉的天空镜,他心猛地一颤,说:“我又,又没瞎。”
剪桃:“没瞎就行,我扶你去旁边歇着,扶着干草架不嫌丢人啊,还是个仙君呢。”
剪桃吃力扶起他站不稳的身体,往外边走,他这个醉样子,进了屋里要把睡着的人都惊醒了。
萧念稚哼哼唧唧,嘴里咕噜不知道在说什么。
剪桃离他近,他一张嘴就闻到浓郁的酒气,熏得头疼。
“你消停点,我扶你去休息。”
萧念稚傻傻的笑了几声,糯糯道:“阿,阿艳。”
剪桃没听清,问:“你说什么?”
他又哼了两声,依旧听不清楚。
这一夜,萧念稚睡得跟猪一样,剪桃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那死人睡觉捉着她的手不放,自己只要一动身,他就出死力攥着她,搞到剪桃后来受不了,变小了上了他的玉佩躲着。
——
天蒙蒙亮,栅栏里的壮汉陆续醒来,宿醉让他们头痛不堪,幸好海花给他们煮了醒酒汤,喝了才好点。
阿棠迷迷糊糊:“我们怎么都睡沙子上了,怪烫人的。”
海花也是担心他的身体,佯装生气:“还不是昨晚玩过头了,早上睡得跟猪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