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爽,鸡巴好爽,再插我”他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两根粗大的性器同时插入,不但没有一点痛苦的神色,反而全是堕落的痴迷。
“我以前啊,遇到一个叛徒,是个女的。”凯恩捏着他的乳头说,“我让人把她奸到子宫脱垂了,太惨了。现在我都不敢那么用力操你,怕你也会有什么东西掉出来。”
“糟糕的家伙,我们的黎大少爷可是有点女权主义呢。”路遥知推了推眼镜,手指抚摸着黎熙江被两根肉棒塞得满满当当的蜜穴,“她是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
越衡看到这里忍不住笑了一下。女权?黎熙江只是与女性保持相当的距离罢了,毕竟他过敏可不是开玩笑的。
凯恩被路遥知的手指弄的有点痒,往里又埋了几分,说:“她是种族主义者,把毒品卖给了贫困地区的深色人种,说是要为上帝清理垃圾。”
路遥知笑道:“我想凯恩先生想的和她不一样吧?贫困地区的人哪有那么多钱买这种货?”
“是啊。”凯恩握紧了黎熙江的腰疯狂地抽插着,“她廉价卖给那些人,让我们亏损了近三百万,拿她的命都不够抵。”
“不要”黎熙江挣扎起来,凯恩搂住他,奥斯顿也差点被他挣脱。
“好吧小甜心,我认真操你,不说别的了。”凯恩吻了吻他的唇。奥斯顿瞪了他一眼:“你拿我的心肝宝贝跟一个叛徒比较,我真是太放纵你了。”
“对不起,。”凯恩嬉皮笑脸,毫无歉意。
最后三个人同时高潮,黎熙江又被拉到一边去奸淫。越衡看着摄像头里的录像,手中的肉棒也喷发出来,浴缸里浮起了乳白色的液体。
“跟着你才多久,我都快成了射精机器了。”越衡喃喃自语,“可能是雷群礼传染的?都十年了。”
雷群礼在跟奥斯顿谈着事,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
奥斯顿用手遮了遮雪茄,雷群礼被他这样护食的动作搞得嘴角抽搐。
郁桓和黎熙江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因为要给郁桓清理,黎熙江把豹皮大衣脱了,换上惨白的浴袍,郁桓不小心被灯光照射下他的皮肤反射的光晃了一下眼睛。
“你这皮肤用了不少保养品吧?”郁桓说,“滑溜溜的。”
黎熙江调着水温,头也不抬:“我化妆品过敏,保养品也用不了。”
“真的吗?”郁桓相当怀疑。
黎熙江倒是被他一问,很认真地回忆着:“精液算不算?”
郁桓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三言两语老是跑到上,硬着头皮说:“传说中的精液面膜可以美白都是假的好吗!只是定期和谐的性生活可以让人满面红光而已。”
“你这么说我倒是觉得可信了。”黎熙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让郁桓把腿打开,温热的水冲刷着红肿的穴口。
看来越衡不但扩张没怎么做,而且润滑液都没倒多少,射得还挺深的,黎熙江的手指掏着,看郁桓疼得厉害,就让他自己弄。
郁桓清理着,说点别的转移一下注意力:“定期那你是多久做一次?”
“多久嗯,大概,一天24小时每天嗯”黎熙江掰着手指头嘀嘀咕咕。
“你在算什么?”郁桓疑惑地问。
黎熙江总算算出来了:“平均下来大概4个小时一次。”
郁桓没听懂:“?你说什么?”
黎熙江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他:“你不是问我定期性生活多久做一次吗?”
郁桓用看色魔的表情看他:“你他妈那不叫定期叫纵欲吧!”
“亏你还没有被掏空等等我记得上次你跟我们做的时候也要那么多人陪,你是单纯的喜欢群交还是什么?”郁桓回想起当初黎熙江对他屁股做的事,神色复杂起来。第一次和他做是黎熙江当1,但那个活儿是真的有点烂到岂有此理,好像把他当作一个没有七情六欲的充气娃娃一样乱操一通。
黎熙江看了看他,说:“我只是喜欢做爱而已啊。你是不是在暗示我?”
“我没有!”郁桓往后退了点,“我屁股都被弄出血了,你还说得出这种话!”
“你的嘴可没出血。”黎熙江舔了舔嘴唇,身下的阴茎在郁桓眼中就这样慢慢地充血变硬,“怎么样?来给我口一下吧。”
“你这你这”郁桓呆愣着,“也硬的太快了吧?”
“张嘴。”黎熙江说。
郁桓贴到墙上了:“不行我不做,你要做就让越衡给你做”似乎想到了什么,神色复杂地问:“越衡有没有做过0啊?”
黎熙江笑出了声:“他做什么0?浪费那根大鸡巴了。别扯什么有的没的,就用嘴还那么矫情。”
郁桓说不过他,只好硬着头皮张嘴含了上去,毕竟也是,口活也差不到哪里去。黎熙江满意地喘息着,微微眯起眼睛,发现郁桓身上的痕迹多了许多。第一次和他做的时候,郁桓身上还是挺干净的,现在齿痕、淤青可以说零散在全身,甚至一些地方还有勒痕、烫伤。
黎熙江虽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