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衡从未觉得自己的心跳如此沉重而急躁过,一下一下好像要把他的胸膛捶穿。他翻身下了床,扯了一边的睡袍披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黎熙江才不管他,越衡就是只疯狗,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根烟抽完,黎熙江低头一看自己的乳头还没把乳钉戴回去,怕打的孔合上了,不得不也下床去找乳钉。
客厅里,越衡倒了杯水喝,胯下的东西完全勃起,随着步伐轻轻敲打着腹部,透明的黏液打湿了腹肌上覆盖着的黑色腹毛。听到黎熙江出来的声音,他莫名有些不敢面对,但还是装作无意地扫了一眼。
黎熙江身体和他们比起来纤细许多,明明只是一米七出头,由于体脂率不高,而显得高挑。覆盖着匀称肌肉的身体呈现着完美的线条,盈盈可握的蛮腰往下就是挺翘的臀部,柔软而又弹性十足,无论是手感还是口感都是极佳的。
由于不是疤痕体质,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很容易就会淡化,丰腴的臀部上的齿痕几乎只留下较为尖锐的虎牙的痕迹。
他的头发柔软如绸缎,让人爱不释手,口交时如果只是扶着他的头部,有时候甚至会打滑。所以有时候得把手指插入他的发丛中,抓住他的头发,才能够控制他的头部摆动。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现在还在勃起状态,越衡满脑子都是和黎熙江在床上的事。那狭窄又柔软的甬道紧紧地缠绕着自己的阴茎,分泌出来的黏液被摩擦搅拌出的淫靡水声,白皙光滑的皮肤泛着情欲的红潮,被蹂躏得绯红的嘴唇中吐露出下流淫乱的话语,绵软的舌头轻轻一卷就将白色的浊液尽数咽下
下腹宛如火烧,只是看一眼就觉得屌都要胀爆了。
想把精液灌满他淫荡的身体,想咬烂他的乳头
黎熙江找到了乳钉,把它们戴了回去,就到浴室去灌肠了。一般他清理的时间都是下午,今天早上就草草打了几发,下午和晚上还没定下来,他的蛋都有点发疼了。
唉浴室里有没有按摩棒凑合一下他四处寻找着。
越衡贴着浴室门,手伸到下身动作着,想象着此时他正在奸淫里面的人,让他发出痛苦又欲罢不能的喘息。把精液射出来后,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缓缓回过神,不禁露出一丝苦笑。
我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黎熙江在淅沥的水声中给程岳打了电话,知道了他要去参加班游。
程岳很高兴,问道:“师兄有没有参加过班游?”
“嗯好像有。”黎熙江回忆了一下,有些无聊地说,“没什么意思,因为是周六日去的,景点人太多了。”
“就算不是寒暑假?”程岳问道。
“你们去的那个景点就是我去过的啊。”黎熙江说,“还遇到别的班的人,别的系的?记不清了。”光记得那天晚上跟一群人打炮了,班游玩的什么反倒不记得。
“同校的?”
“嗯,因为学校一年级那么多个班,班游的时间都差不多,遇上很正常吧。”黎熙江又灌了一次肠,把肛塞塞好堵住。
程岳说:“我倒是很羡慕师兄好像和很多人关系都很好。”
“就那样吧。”黎熙江自然而然地把程岳说的认为是“肉体关系”,“关系好不好,都是看人怎么样的。”
“人吗?师兄是在说自己看人的眼光就很好吗?”程岳小小地吹捧了一下恋人。
“也有看走眼的时候”黎熙江想起了巨炮男还有赛车手男,悠悠地叹了口气,“果然人还是要合眼缘的、能经常见的才行,时间久了都想不起来人(的鸡巴)是什么形状了”
程岳以为这是黎熙江的一种夸张的说法,觉得很有意思,忍不住笑了出来。黎熙江被他莫名一笑,脸也红了起来:“笑、笑什么啊!明明是事实!”记不住不是很正常吗?那么久也没多久多久来着?
“那我和师兄几天没见,师兄还记得我的‘形状’吗?”程岳笑着问道。
小处男开黄腔了小处男开黄腔了他在勾引我他绝逼是在勾引我黎熙江一哆嗦差点没把肛塞吞进去,脑海中程岳某处的“形状”在不停地闪烁,似乎还能想象得到勃起的样子,那又粗又硬又长又粉的大鸡巴顶着嫩嫩的龟头拍在脸上,男性特有的腥臊味仿佛在鼻间飘荡
黎熙江馋的流口水,肛塞往里埋了一些,忙不迭地说:“记得记得,当然记得!”
“那师兄,我是什么‘形状’?”程岳当然不知道黎熙江满脑子都是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单纯地问道。
“是”黎熙江咽了口口水,“是我朝思暮想的形状”
程岳:“”
不、不行了!处男的鸡鸡在我脑子里晃啊晃啊啊啊!!!黎熙江拔了肛塞放了水,胡乱洗了洗就把手指插进去自慰了,程岳脸通红,心跳砰砰响,居然也没有听到哗哗水声中那隐约的喘息。
“师师兄,我还有事,嗯有那个,我先啊啊啊对不起!再见!”程岳慌忙挂断了电话,捂着胸口大喘气,天啊啊啊啊!!!
黎熙江已经被自己的手指玩的有些走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