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凉,你这是在挑战我的耐性。”
阮凉还在嗯嗯乱蹭,梁薄生的胸膛厚实坚挺,腹部肌肉快快分明,身材线条分明。她跟随本能享受着美男,没发现梁薄生的怒火。
“快点,不舒服涨”
她还在小声控诉梁薄生的不作为,这让梁薄生简直气笑了。
“呵呵,阮凉你要的,你可别后悔!”
梁薄生咬牙切齿的蹦出这句话后,随即抬高阮凉的身体将她剥离开他的身体。
“别走”
“很快给你,急什么。”
梁薄生语气阴森森,大手钳着阮凉,将她一翻,让她跪在地上。
膝盖磕到冰冷坚硬的地上,阮凉娇气的呻吟:“哥哥疼”
“越疼你不是越兴奋。”
话音未落,梁薄生扶着依旧坚挺无比的紫红阴茎,毫不怜惜顶开脆弱的花瓣,猛地插进去,阴道里头的热液被挤出来滴滴答答的落到地上。
“啊,哥哥疼唔太用力了”
阮凉身体素质极好,但进入发情期,又有淫毒暗中作梗,整个变得娇气又小女人。
梁薄生却是郎心如铁,被阮凉的信息素引诱,同时帮她祛毒时也吸了不少淫毒,潜藏于身体的阴暗面皆被激发出来,性情大变。
“哥哥?我有你这么骚的妹妹吗?整天都想着勾引哥哥,张开大腿让哥哥干的妹妹我可闻所未闻。”
梁薄生操干着肉穴,大掌也不停拍打着臀肉,听着阮凉的呻吟,血气翻涌。
“兄妹是做这种事的嘛,嗯?你这小骚逼,这么欠干,要不是我,谁能满足你。说,除了我,你还有没有其他的哥哥?”,
“没有了呜呜别打了啊嗯”
阮凉越说不要梁薄生越想要,他忽然就想起之前听其他男人交流操穴心得。
女人在床上说不要就是要。
换句话说,阮凉现在想要的不得了,就是口是心非。
呵,和他装。
“还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诡计吗?阮凉,你每天出现在我面前,不就是想勾引我。你以为我闻不到你身上的骚味吗?要不是我定力好,差点着了你的道。”
先前几天梁薄生憋得狠了,今天要一次性发泄了,狂猛地让人招架不住。
阮凉在进入梁家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是他梁薄生的女人。梁薄生对母亲擅自的决定一直以来不同意但也没有直接拒绝,这次的意外让他心里有了丝庆幸。
一个最重要的就是标记问题,只要他标记了她。阮凉从此以后就只会属于他,永远不能离开他的身体。
梁薄生凝望着阮凉纤细脆弱的脖颈,目光暗沉。他低下头,闻着腺体的香气,缓缓张开了嘴
“啊!哥哥,好疼轻点啊”
“嘶,小浪货,让我轻点还夹这么紧?欠操。”
哥哥二字在之后的不断回荡在山洞内,久久不息。
阮凉的意识偶尔清醒,偶尔迷糊。眼前间歇的变化场景。
有时是在狭小的山洞里,她被梁薄生压在墙上干,他提着她一条腿,粗大的肉柱在她私处抽插。她身子不住痉挛发颤,在她要倒下时,那根肉柱又会用力将她顶起,支配她的身体。
有时是在清冽的河边,她大半个身子浸泡在水里。梁薄生为她清理身体,从头到脚,每一个角落他都不放过。
他的手指会钻进她的阴道里,扣挖里头的精液,而后手指撑开她的肉缝,她双腿大张一汩汩黏糊糊的白浊从她的穴口流出,融进河水里。
这还是结束,帮她她身体清理干净后,他会在她耳边细语,说着让她面红耳赤,难以自持的粗俗荤话。同时贲张勃发的肉棒无情再次插入她的体内,领着她在欲海里浮沉。
直到阮凉彻底清醒的那一刻,耳边都好似回荡着梁薄生的粗言野语,挑逗着她的神经。
“唔”阮凉不知她睡了多久,身体一阵阵酸软,连握拳的力气都没有。
入目是昏暗的山洞,她躺在地上和烂泥差不多。洞口处响起脚步声,来人逆着光走进来,高大的身影占据了大半个洞门。
梁薄生手上拿着叶子,上面有些许清水。见阮凉醒了,神色不变,从容不迫的走到她面前蹲下,扶起她喝水。
从头到尾对她的清醒没有任何的表示,惊喜的或是讨厌的。
阮凉略显急促喝下水,喉咙干的冒烟。她有些不确定她的记忆是真是假,问道:“我”
只一个字她就说不下去,嗓子尤如沙子在摩擦,疼得难受。声音更是嘶哑低沉的不像话。
阮凉有气无力比了几个手势,大意是在问发生了什么。
谁知,梁薄生一副官腔,“已向基地汇报生仪战队小队预备役阮凉,与艳毒蜈蚣一战中右小腿受伤,上级批准其休养三日。阮凉预备役,三天已到,我们该回基地了。”
“???”
阮凉一头雾水,修养三日?她怎么觉得她整个人更难受了,身体就像被大卡车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