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小啊,夹的鸡巴都疼了”
梁薄生好似对这种荤话上了瘾,看着阮凉的脸就想说,平日里耳朵里收集的那些个同僚的下流话都被他回忆起来。
“让你松点,还这么紧,你他妈是不是想让老子断在你这小逼里面。嗯?”
“嗯嗯涨啊,哥哥”
疼痛饱胀感让阮凉回了神,也不知此刻梁薄生趴在她身上,和她连在一块的景象是真是假。全当做春梦,对着梁薄生的俊脸春心荡漾,不自觉就骚浪起来。
阮凉双手开始在梁薄生宽阔的后背乱摸,坚实的后背被她十指抓来抓去,留下一道一道红痕。
不痛,就是痒,痒得梁薄生更硬了。
“操,还勾引我,小浪货。”
发情时会不停分泌体液,就算被巨大的阴茎插入,阴道里的蜜液还在涌动。就着湿漉漉的黏液,肉棒粗暴的一下子插到底,龟头用力顶到了花心,刺激的阮凉头皮发麻,尖叫呻吟高昂又娇柔。
“啊,哥哥好舒服”]
阮凉软如柔水,私处更是湿热如暖炉,将梁薄生刺激头皮发麻,全身舒爽。下体被一阵一阵的热流冲刷,龟头首当其冲沐浴其中,肉刃随着律动一张一伸。
软玉温香,约莫如此。
梁薄生不住喘着粗气,双眼略微发红。以前只有在绞杀虫兽时才会有的舒适放松,竟然在阮凉身上感受到了更强烈的快感。
“真湿啊”
他低头看着两人交合处,水洼一片,毛发湿成一团,狂野作乱。
的性器很大,的性器很小,这是众所周知的。
但这最小的也是最柔软的东西竟能将最大的同时最坚硬的东西包裹进去,梁薄生还是头一回切身体会到。
当他进入阮凉身体的霎那,他甚至脑子里幻想出阴茎将阮凉下体插坏,鲜血直流的画面。
现实是,阮凉非但没有受伤,即使出了血也就一点点,她整个人被他干得浪翻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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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凉发情的样子让梁薄生是又欣喜又烦闷。
他享受着她带来的乐趣,同时清醒的发觉了他对她的不可抗力。
他拒绝不了她的诱惑。
这个认知让梁薄生很烦躁。他堂堂一个帝国的尉官,帝国的战士,却抗拒了不了身体的本能,何其无用。
“嗯嗯,太重了轻点哥哥哈啊,不要了,好大”
艳毒蜈蚣的淫毒促使阮凉提前进入发情期,并且还放大了她的感官。
梁薄生对自身的怒火嫁接到她身上来,下手的力气不自觉就越来越重。
看着阮凉在他身下嘤嘤求饶,他刚燃起的怜惜之情飞快被暴虐的情绪覆盖。
“小浪货,说着不要,这小逼还夹得这么紧,舍不得哥哥的大鸡巴吗?”
梁薄生掐着阮凉的腰,一脸睥睨,挺着腰胯,粗大的阴茎在肉穴里飞快进出,卷起阵阵水潮。
用语言羞辱阮凉,看她骚浪,看她羞赧,都让梁薄生有一股无言的满足感。
他肆无忌惮的吐露粗俗下流的言语,玩弄阮凉敏感发红的身体。
此刻,他不是什么帝国的战士,不是什么梁家大少爷,只是一个疯狂把女人往死里操干的男人。
这种感觉让他上瘾。
“慢点唔我真的不行了”
阮凉摇着头,眼角泪花直流,张着小嘴娇声连连。她失去了身体的自主权,男人可以让她爽的直飞云霄,也可以让她难受的如坠地狱。
她双手紧紧抓着梁薄生的手臂,在这起起伏伏的情潮中,他宛如她的就生浮板,让她不被欲望的海水吞没。
“啊啊嗯哼”
阮凉痉挛着高潮的瞬间,梁薄生也没有放过她,反而变本加厉。
他压低了身子,下体宛如打桩机一般,狠狠冲撞,两颗大卵蛋啪啪打在女人的私处,红艳艳一片。
“才刚高潮,又骚起来了。卧槽,你怎么这么饥渴,放松点。”]
“啪”的一声,梁薄生一巴掌甩在阮凉的奶子上,顿时她的右乳就红了。
阮凉尖叫着挣扎,左乳也挨了一下。这下她老实了,委屈巴巴盯着梁薄生,好不可怜。
“果然,还是打一打就听话了。”
梁薄生呢喃了一句,下一秒钟将阮凉整个人抱坐起来,肉棒瞬间顶到了花穴的最深处。
刚高潮过的阮凉哪受得了这刺激,双腿绷直,脚趾蜷缩。竟是尖叫着又泄了一通,整个身子都在不停的发颤。
“不行了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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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凉小声呓语,身体软的不行,重力全落在了梁薄生身上。不过对于一个来说,她这点重量算不上什么。
梁薄生双手在她臀部游弋,常年握着刀枪的大手略显粗砺,尤其是虎口处有层厚厚的老茧。但这粗糙的手感使得梁薄生什么都不用做,仅是摸了几下就让阮凉快感阵阵,瘙痒顿起。
阮凉难受的挪了挪屁股,却是让她体内的大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