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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在这里呆了很久了。
这是个挺豪华的房间。
壁炉里燃着幽蓝色的火焰,映着鲜红的地毯柔软而不详,从未见过的华丽大床上,支撑顶棚与蓝绿床幔的四柱刻着令人不安的繁复纹路,看起来简直像诅咒的载体,床尾左侧的柱子延伸出一条锁链,扣在你的脚踝上。
身体被锁链束缚,左侧银色的金属链条亲昵的从小腿缠绕到腿心,颈上也被同样质地的东西裹着,冰凉沉重。
锁链上有同样诅咒载体般的纹路,你怀疑它其实是什么符文。
身体这些天越来越虚弱无力,你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分明到了这个陌生世界以来,就从未被短过吃穿,心情也没什么变化——你其实接受度挺高的,虽然明知可能以后再也见不到原来世界的亲戚朋友们,但或许生性凉薄吧,你到了这里后就很少想到他们,即便偶尔想到,也并不很难过,只会有些惆怅而已。
至于别的……
你从床上撑着身子费力的坐起来,屈起双腿,抱着膝盖,伸手一点一点向下细细描摹锁链上的纹路,出神的想。
你当然也不会排斥。
这里似乎是个魔法世界……?但和你想象中的魔法世界还不太一样,既不是西幻设定,也不是霍○沃兹设定,虽然有魔族与人类之分,却并没有别的什么精灵之类的种族,世界观意外的简单。
当然,或许还有更多复杂的世界设定你不知道也说不定,毕竟来到这个世界不久,你就被所在的人类村子为了寻求庇护,当做保护费上缴给了魔族。
可能因为身体来自异界吧,在魔族手中辗转了一阵子,你就被当做稀缺宝物,毫发无伤的献给了魔王。
而魔王……
手指被禁忌的凹陷纹路刺激得有些疼痛,你盯着发红的指尖,又无语、又哭笑不得的想。
——魔王是个笨蛋。
这并非由于被抓走,或者被作为保护费上缴的恨意而发出的结论,只是你个人非常直观的感受:魔王,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笨蛋。
挺大个恶魔了,到现在还一点儿自理能力都没有,从初见起、发现你有魔族群体中难得的智慧天赋——虽然你真就是个普通人水准,想必魔族的平均教育非常堪忧——就无论做什么都跑过来问你的意见,小到两个小鬼打架把花盆里的土弄撒了,大到人魔两军开战,都事无巨细的汇报给你,连把你囚禁起来,都先询问了你的意见。
……不过,那也是唯一一次,他没有听从你的意见。
分明一直以来都很听话,即便长着一张凶恶得吓人的脸,对你也从来都只会露出好奇的表情——那天,却毫无阻隔的展露出可怖而狰狞的一面,像你曾经在动物节目里看到的,扑倒猎物的猛虎一样,在你试图逃跑时,从身后猛的扑过来,单手把你严严实实的按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随着他身后蝠翼展开,你也被彻彻底底的笼罩在了阴影之下。
“…不行。”你第一次听见他那样低沉嘶哑的音调,“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近乎偏执的,一遍又一遍重复。
既像淤泥、又像藤蔓的植物从他张开的双翅下延伸出来,根部不知出于哪里,上端却分成多段分支,有粗有细,最大的也不过手腕粗细——你稍微松了一口气,你又不是没看过触手本,当然知道这东西将会做什么,要是太粗,你真怕自己会直接死掉——但这态度好像让魔王误会了什么。你听见他竭力忍耐却仍泄露的,愤怒的喘息声。
植物顺着睡裙衣摆狎昵的探入,留下让你十分不适的、只让人觉得肮脏污秽的,黏连的液体,小腿好像被什么脏东西触碰一样痉挛了一下。
“……魔王陛下……”
你终于有点儿害怕了,身体被他牢牢的禁锢,肩膀还被兽类一样尖利的爪按着,眼前看见的只有他翅膀的纹路,双翅的间隙中隐约看见壁炉中幽蓝色的火。
他实在很高大,这样从身后按着你张开双翅,从旁人视角恐怕根本看不见你,简直像被圈在窄小又滚烫的牢笼中,你觉得呼吸困难。
污秽而黏连的液体一路沿着小腿上滑,分成几股分别盘绕上压着地面的乳沟,又在臀线打转,似乎很想挤进更深处。
你并不是第一次,尽管来到这个世界后从未做过,然而从前的世界,你是交过几任男友的……可这依然很可怕。
“你知道,他们怎么调教那些人类勇者吗?”他的声音仍蕴着紧绷的愤怒,他弓着身子,柔软的唇贴近你的耳朵,短短的黑发戳到你后颈,“先把你们带到死斗场,让浑身赤裸手无寸铁的人类,当着无数旁观者的面,与巨魔交手。”
“然后,如果输了,”他克制地吸气,气息吐在你耳后,“就让她们当场被奸淫,被比人类婴孩还大的东西捅到这里——”植物沿着臀缝挤进去,在花穴留下肮脏的粘液,
“这里、”分出一股在后庭打转,“……还有这里。”
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