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老板,咱们药铺门口来了一群人,把一个死人摆在门口,说是吃了咱们药铺卖的药吃死的,要老板你赔命呢……”许晶急冲冲地跑到制药厂找到时初,慌里慌张地说道。
时初顿时走进了眉头,放下手里的试管,问:“到底怎么回事?死者真的在咱们药铺卖过药?有没有请大夫来看看死亡原因是什么?”
许晶连忙回答:“那死者昨天确实在咱们药铺买了退烧药丸,掌柜认得他,但是不是吃了咱们的药死的就不知道了,他们一来闹事我劝不动就来找你了,倒是不知道有没有去找大夫来看。”
“咱们的药不可能有问题。”时初冷着脸道,她虽然平时冷心冷肺,没什么圣母心,但却不屑于做偷工减料或者以次充好之类的恶心事,更何况她这辈子挣的钱已经足够多,根本没有必要为了钱而破坏自己药铺的口碑,职业道德她还是有的。
时初交代了一下制药厂的经理看好厂子,就跟着许晶连忙去了自己的药铺,果然还没到就远远地看见药铺门口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这时家药铺卖的就是假药!毒药!害了我男人性命!草管人命啊,这样的人就该天打雷噼……药铺的老板在哪里?快滚出来,给我男人赔命……”一个尖利的中年女声在药铺门口哭天抢地地咒骂。
时初听着这些恶毒的话,脸色冰冷,三两步就飞快走到了那群人之中,不停地为药铺辩解的药铺伙计一看见她,顿时眼睛一亮,连忙喊道:“老板,你来了!”
“老板?哪个是草管人命的奸商?”那个哭嚎的女人一听,顿时从迪桑爬起来,凶神恶煞地问药铺伙计,循着他的眼神看去,就看到了时初。
“你就是这个药铺的老板?年纪轻轻就这么恶毒,卖假药害死人!你要给我男人赔命!”那个女人一看见时初,立刻怒气冲冲地扑上前来,就想要揪住她的领子开打,然后她那些亲属也围了过来,想要帮忙。
“哎哎!别冲动啊!你家男人虽然确实在咱们药铺买了药,但他买的只是普通的退烧药丸,根本没有毒,很多人都买过,怎么其他人没出事,就你家这个出事了?你们该不会是想要讹上咱们药铺的吧?”许晶见状立马说道。
周围的人听了,纷纷点头,说:“确实是这个道理,我之前也在这里买过一瓶退烧丸,我儿子吃了几个都没问题,这个人死了谁知道是怎么回事?”
“就是啊,时家这个药铺都开这么久了,卖了那么多药,要是真的有问题,怎么可能只有这一个出事?”
……
周围的百姓也不是傻子,觉得这些人说的就是真话,时初开的这家药铺是真的额物美价廉了,周围的人谁不受过这家药铺的恩惠啊?
“怎么就不是你们的问题了?我男人就是吃了你们药铺卖的退烧药丸就死了!他死之前什么都没吃过,除了你们的药有问题,还有什么可能?”死者的一个亲戚对着时初怒目而视道。
时初刚想要开口,就被死者的老婆伸手想抓挠她的脸,她顿时脸色一沉,瞬间抓住了她的胳膊,说:“住手!不想手断的话。”
然后把她狠狠地往外一推,推得她一踉跄,摔倒在地上,那女人先是一愣,然后便捶地哭嚎起来,一边捶地一边大喊:“没天理啊!时家药铺害死了人,还要打人!横行霸道、草管人命啊……”
其他家属一看女人被时初推到在地上,顿时更愤怒了,立刻怒吼一声:“害死了人,还敢打人!给我打死他,给二狗报仇!”
于是一群男人朝时初攻击过来,一个个怒气冲冲,丝毫没有留力气,好像不打死时初就誓不罢休一样。
药铺的伙计和许晶一看,也连忙上前来帮自己的老板,于是一瞬间,一大群人就开始打了起来,乱七八糟,手忙脚乱,彷佛群魔乱舞。
最后还是时初最靠谱,那几个男人虽然凶恶,但奈何只是空有一身力气,却没有打斗的技巧,很快就被时初用巧劲儿打趴下了,药铺的伙计根本没发挥什么作用,反而是因为跟人群挤在一起,不小心被人用手肘撞了一下或者被人踩了一脚,许晶的头发也被人扯乱了,彷佛一个疯婆子,不过她倒是很机灵,眼看那个死者的老婆见亲戚不抵用,又想爬起来帮忙,她便死死拦着。
时初把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解决了,就看到被死者老婆抓得很狼狈的许晶,连忙过去帮忙,三两下就把人给绑住了。
“老板咱们要不要去找官府?这些人看着就是想来闹事讹诈的。”许晶理了理自己鸡窝似的头发,问道。
“去吧,顺便找个老大夫来,要是官府有午作也请过来。”时初点头道,这里的官府不就是临城的县长陈道发吗?她虽然对这个县长不抱什么希望,但到底自己药铺门口出了事,无论如何也得告知官府一声。
许晶便急冲冲跑去报官和找人了。
时初把前来闹事的人都绑了,让伙计看着,其他看热闹的人还没有离开,看得津津有味,时初也没有赶他们。
死者家属还在破口大骂,时初根本没有理会他们,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