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梁晓星捏紧了书包的肩带,忐忑不安地走进了大厅。训练有素的前台员工虽然诧异,但询问了基本信息后还是放人进来。
这不是一般人会选择的酒店,更不用说是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高中生。
实际上梁晓星已经懵了。先是被突如其来的“接受”给砸得晕头转向,后又不知所措地来到一个陌生的酒店。但无论怎样,梁晓星的心意终于被理解,这是他想都没想过的事。站在给定的房门前,他平息了一下呼吸,略有些期待接下来的“约会”。
“把衣服脱了。”等待着梁晓星的第一句话便是一句命令。面前的少年摇晃着酒杯,饶有兴致道。
梁晓星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温室花朵,听到这声命令,反而松了口气,知道这具畸形的身体让陆霆群产生了一点好奇。他一点一点像剥洋葱似的解开了自己的衬衫,然后再往下滑去,皮带一开,裤子又坠在了地上。
到最后,他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还是低腰粉色蕾丝款的,阴茎露出了一点头。梁晓星正对面是一扇落地窗,纵使对面没有高楼,他还是羞涩地用双臂捂住了身体。
“坐床上去,内裤脱了,把腿掰开。”梁晓星乖乖地照做,背靠着白色枕头,双腿张到一个钝角弧度,生殖器官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他的心怦怦乱跳。因为他大胆放浪的姿态,分明就与那亟待被宠幸的妓女无异,搔首弄姿,轻佻且下贱。
但陆霆群就站在他面前,从上到下地扫视了一遍他的身体。此时此刻没有其他乌七八糟的事情,也没有其他任何人吸引得了陆霆群的注意,梁晓星的心被这种感觉给填充塞满了。
“现在我要用手插你的逼了。”陆霆群俯身吻住了梁晓星的唇,又狠又凶,舌头直捣口腔深处。与此同时,三根手指直接粗暴地插入了干涩的甬道,一声尖叫被吞没,消失在了两人紧紧缠绕的唇瓣之间。
“嗯?叫我做什么?”陆霆群闻言轻问道,而后反应过来,又笑了,“原来是说这句——”
“梁晓星的逼归陆霆群所有。”他重复了视频里的这句话,像是一耳光直接扇在了梁晓星脸上,直接让他清醒了。
“那你怎么这么不乖呢?嘴上一套背后一套,宝贝的小骚逼还被谁玩过?”陆霆群卡在梁晓星双腿之间,一眼就看到了大腿根上隐蔽的牙印。不过他事先早已派人调查过梁晓星的近况,并非真想问出个结果,只是借题发挥慢慢磨着他。
“嗯啊!”陆霆群的手戳中了他体内的骚心,梁晓星控制不住身体的抽搐,两只腿猛地抬起,旋即又像两根被煮熟的面条软软地耷拉下去。
本以为快感将至,却在一瞬间的欢愉后消失殆尽。陆霆群故意避开那凸点,只在穴里骚扰不带敏感神经末梢的逼肉,就是偶尔擦过那点,也只是像柳叶飘在水面上泛起圈圈涟漪,无法缓解内里涌出来的更多的渴望。蚀骨的痒意折磨着梁晓星,眼角都被逼出生理泪水,“给我... ...给我... ...”
“给你什么?”陆霆群明知故问。
“陆、我要... ...呜呜呜呜我好难受... ...”梁晓星哭得很伤心,双眼通红,眼泪啪嗒啪嗒打在了枕头上。但他的难受从来都是悄无声息的,身体一抽一抽,绑起来的手没法擦眼泪,只能任由泪珠糊在睫毛上。
“说出来你要什么。说了我才能给你,就像以前那样,不是么?我对你从来都是有求必应。”陆霆群就像一个可恶的侵略者,试图篡改着梁晓星的记忆,他让他只能回忆起被接纳的喜悦,忽略了为此需要付出的代价——像从前那样,站在人群之中不起眼的存在头一回也能手可摘星辰,这是陆霆群对他的施舍,他为此应该感恩戴德。所以他开始迎合、甚至主动作出改变。他变得不知廉耻,变成了卖弄风骚的婊子。
“嗯啊~!哈... 哈... ...”整个房间里都环绕着视频里的娇喘声。梁晓星也跟着喘起来,泪眼朦胧间,他望见了屏幕里的画面——少年紫黑色的阴茎戳在了殷红的穴上,龟头处冒出的的白浊夹杂在爱液中,强烈的色彩对比刺激着梁晓星的大脑,从身体深处源源不断叫嚣着渴望。女穴不断蠕动,希冀着有更大更粗的东西能够粗暴地插入。在他的幻想中,无论是能够塞满他小穴的无生命死物,还是男人硬的跟块烙铁似的鸡巴,只要是能带他攀上高潮,如母狗一般下贱也没所谓。
梁晓星鼻子一酸,喃喃喊着陆霆群的名字,“我要、你的,进来。”他全然已经抛下了尊严,也忘却了他在乞求一个早与他毫无瓜葛的人来操他,更何况他有男朋友,他的男朋友还在家中焦急地等待着他回来。
“乖狗狗。”陆霆群拍了拍他的脸颊,而梁晓星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时,身下流淌的淫液愈发多了。男人的阴茎从内裤中弹跳出来,直挺挺的一根,犹如婴孩小臂一般又粗又长。炙热的阳具靠近了阴穴,才刚触碰到两瓣阴唇,便让梁晓星嘤咛一声,“唔嗯... ...”
除了逗弄梁晓星,陆霆群在性事上从来就不是温柔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