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从医院滚到陌生的住所,只需要陆霆群的一句话。
“不想知道当初我为什么走吗?”男人睨了他一眼,气定神闲道。
这句话就是梁晓星的死穴,也是他的心结。绕是给自己做了多少心理建设都是无用功,仅仅一句话就让他的心理防线被击退,梁晓星好像又变回了过去那个自我唾弃的废物。
他当然想知道理由,想得都快要发疯了。想了许多年都没有想通,以至于成为了执念,为什么会有人在说喜欢他之后,可以随意将他抛弃,又毫无芥蒂地回到他身边说一句“好久不见”?
坐在陆霆群车上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梁晓星的背挺直,手指不停缠绕打圈,就在他担忧着无数种可能性时,一阵舒缓的纯音乐从音响流出来。
“放轻松,我有个东西想给你看,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进了陆霆群的家,大门咔嚓一声关上了,梁晓星的右眼皮也重重一跳。
他轻声唤了一声陆霆群,却没得到回应。梁晓星只好回忆着男人刚刚走过的轨迹,从玄关处寻到卧室房间。
可让他疑惑的是,陆霆群正摆弄着墙边的投影仪。他不知道男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好焦灼地等待着,终于在陆霆群摁下遥控器之时,梁晓星屏住了呼吸,期待有一个他能接受的理由——让陆霆群告诉他那时的抛弃是迫不得已,比如有家庭因素让他必须离开,就像古往今来那些浪漫的爱情故事中总会出现不可抵抗的阻碍一样。或许那样梁晓星会放自己一马,不再去纠结这么多年的浑浑噩噩。
但在看到投影仪屏幕的那一刻,梁晓星全身的寒毛竖起,头皮发麻,仿佛像看到鬼片似的——实际上大差不差。如果你看到一百五十寸的巨型幕布上出现的是你和一个男人在做爱,耳畔还时不时有高昂的呻吟娇喘声,任谁都不会淡定自若。
画面上两具肉体冲击着梁晓星的眼球。一具身量较小的、肤色偏白的被压在身下,另一具更为精壮的胴体则完全笼罩住了前者,与身下的人严丝合缝地紧贴着,只剩下蜷缩到染上粉色的脚趾还裸露在外。
“哈啊... ...”
梁晓星就这么僵在了原处,无法动弹,思绪也已经皱成了一团。眼前的画面让他想逃,手脚却慢了半拍,在转身之前又被一把扯过。
“... ...你干什么!”整个人都被钳制住了,他这才清醒过来。什么想给自己看的东西就能明白陆霆群离开的理由,通通去见鬼吧!梁晓星就像只到处躲躲藏藏的老鼠,然后在稍不留意间就跳进了为他特地布置的捕鼠夹。
“干你啊宝贝。”陆霆群轻笑了一声,“怎么还和以前一样傻。”他一只手制住了妄图挣脱的梁晓星,另一只手顺势将门反锁。
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梁晓星整个被扛在肩上然后扔在了床上。纵使床是软的,梁晓星还是被撞得一阵眩晕,短暂不能目视。
陆霆群利落地将他的双手反绑在了床头,两人力量悬殊,梁晓星宛如一条砧板上的鱼,任人摆布。
“... ...你有病,陆霆群,你是不是疯了,放开我!”梁晓星的牙关在打寒战,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我疯不疯你还不知道么?”陆霆群笑眯眯地盯着梁晓星看,直看得人心里发毛。他轻轻描摹着梁晓星的眉毛,又从眉间划向鼻子和嘴。“嘘,你听听,这是谁的声音?”话音刚落,一阵高亢的呻吟声又冲击着梁晓星的耳朵。
“他叫得好爽。”陆霆群贴近了,低沉的声音和喷洒的热气一同挤进耳廓,“小骚逼有感觉没?操逼会不会让你也爽?”梁晓星只觉得一道电流从脑海的一边快速闪到另一边,绷直的身体顷刻间发软,绯红也从耳垂蔓延到脸颊。
“比个赛吧?看你和他谁先到高潮。你赢了的话,我就告诉你原因。”陆霆群又向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气,梁晓星已然感觉到下体有润湿的前兆。
他使劲摇了摇头,眼泪都快被逼下来。“不要... ...不要... ...”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很难受,他不想再变回以前的自己,他好不容易才摆脱过去的阴影,现在让他痛苦的一切又卷土重来。
陆霆群没理会他的反抗,只自顾自地扒下他的裤子,见内裤正中已经洇湿了一小块,嗤笑出声:“你的小骚逼比你这张嘴更诚实一点。”
梁晓星脸熟透了,随着身下大掌的游走,肌肤所到之处都染上一层粉。最后,余热停留在了隐秘之处。
陆霆群的手覆盖在梁晓星的女穴上,几根手指剥开了内裤,让掌心与甬道紧紧贴合。男人的手掌略带薄茧,粗糙的掌面磨得娇嫩的穴肉发麻,从淫靡深处泌出来的水沿着陆霆群的手指滴落下来,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投影仪里的画面也静止下来。一时间,梁晓星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就当他错觉地以为这场性爱是温柔的基调时,耳边突然又同时响起了熟悉的男声。
“现在我要用手插你的逼了。”
“现在我要用手插你的逼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