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金斯恩的表情依然带着没退乾净的情欲,性器半勃不勃,双腿明显还有些发软——他能这麽坚决地站起来都让场主觉得很意外了。
“没什麽好谈的,解开这个,让我走。”他尽量平稳住自己的声音,摆出曾经上位者的姿态。
“先生——”场主拖长了音,“我没什麽坏心的,您能说服我我就让您走怎麽样。”他恶趣味似的在说服的说上加重了音——谐音是睡。
“解开。”卢金斯恩的语气愈发坚定而且厌恶,他甚至一句都不想再跟这个人废话。对方上下扫过的眼神几乎是毫不掩饰,甚至半勃的性器还没来得及塞回裤子里,还有越来越硬的倾向。
场主丝毫不在意他的厌恶和警惕,反而更加兴奋得欣赏起这尊美妙的艺术品——可惜这里不是教堂,不然一定更有味道。
“先生,您真是越来越像阿芙洛狄忒了。”场主吟诵似的说出一句赞美,可惜被比做美神的卢金斯恩先生并不领情。
“神经病。”他咬着牙骂了一句,他能感觉得到脖子上的项圈正在一点点吸收他的法力,如果不尽快解下来,很快他就会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
场主挨了这一句骂不仅没有生气,性器还更抬头起来:“解不开的,我也没办法解开,或许您靠我近一点我还能帮您想想办法。”
“呵呵。”卢金斯恩心里掂量了一下自己的法力水晶里用来保命的法力余量,每次睡前压缩一点的好习惯居然在这时候派得上用场,“傻逼,去死吧。”
强大而杂乱的法力从项圈的位置迸发出来,在耀眼的白光之中束缚用的项圈炸成了碎片,雪白的能量光束直直地奔着场主而去,将他完全淹没在白光里。
耗尽了法力的卢金斯恩本人则是转身就跑——虽然解开了项圈,但这种情况下一旦再被抓到就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了。
可惜他跑的太快,没能来得及回身确定一下场主的死活。
大约五六分钟之後,场主才从废墟之中站起来。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烧得一干二净了,但身体却完好无伤。
“靠量把限制器撑爆了吗?”场主挑了挑眉头,“还真是奢侈的爆炸。”他倒不是很急,整片牧场的区域都归他掌控,这里是他的主场。
“不过可惜了,我还没享受到。”他捡起被脱掉的胶衣,把它覆盖在自己依然勃起的性器上,一脸虔诚地上下撸动起来。
另一边,卢金斯恩逃跑路线几乎是慌不择路,刚从情慾之中脱出来的大脑用“理智”二字来形容可能太过勉强了。刚刚那一炸耗掉了他九成九的法力,现在剩下的可能只能勉强杀两只野猪。
用着加速魔法,大约逃出去接近七八分钟,牧场的范围也就那麽点大。盘算着差不多逃出了牧场,实在受不了铃口里插着东西的卢金斯恩才停下来喘了口气。
他坐在巷子里,挑了个黑暗的位置,急促的喘息着,手搭在依然半勃的几把上一点一点把导尿管往外抽。
几乎是每抽出一点,他就得停下来喘上几口。剧痛和类似持续射精的快感压迫着他的神经,让他没办法一口气把长管拔出来。u
整个过程大约持续了四五分钟,整根长管才被他全部拔了出来扔在一边。只是这麽一会功夫,他浑身上下就和丢进水里捞出来一样出了一层薄汗。
“他妈的……疯子。”他猛烈地喘着气,靠在墙壁上,刚刚的动作让他现在几乎提不起站起来的力气。
当他勉强扶着墙站起来的时候,墙壁却发出诡异的怪声,还没等伟大的首席先生有任何反应,墙壁就裂开了口,巨大的吸力拉住他的手臂,把他的上半身整个拉进了墙里。
只是一秒多的功夫,墙就把卢金斯恩拦腰卡在了中间。他的腰被固定在墙上,下半身还露在墙外,脚尖只能勉强点到地。
“我草…”还是掉以轻心了,卢金斯恩努力挣紮了两下,甚至用上了凝聚的能量魔法,但是所有打进墙里的魔法都在墙壁扭曲一阵之後被吸收了。
“那个滚蛋…这麽强大的魔法兽居然用来做这种事情。”他正准备蓄力给墙再来一发大的,结果——墙壁上伸出两条触手,各拿了一半他熟悉的东西——限制项圈。
“哢哒”一声,这东西又套回了他脖子上。
“穆由…我一定会杀了你!”他用力扯了两下项圈,当然没有任何用处,“我靠什麽东西!”
在伟大的法师先生看不到的地方,他背後的墙上,现在浮现出一行字“今日壁奴”,还有一行虚构出来的工号。
可惜卢金斯恩看不到、也对牧场的管理不熟,不然他一定会知道接下来他会面对什麽——两三个男人已经在他背後的墙壁前排好了队伍,一个个蓄势待发。
这些人都是牧场底下这个村子的居民。严格来说这里依然属於牧场的范围,牧场也会定期投放一下“壁奴”这样的调教项目下来给居民们享受,像卢金斯恩先生这种身份高贵的壁奴还是头一个——不过隔着墙壁只看屁股的话也看不出来是谁。
墙壁是单纯隔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