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您怎麽也来这里了,卢金斯恩大人?”双手被捆在背後,屁股里插着尾巴的女人跪在地上,嘴里还不忘嘲笑这位新来的朋友。
她也确实还有嘲笑的资本。至少她的屁眼里没有被塞进一个按摩棒、尿道的里插着输尿管准备用精液给自己灌肠。
“关你屁事…唔呃!”按摩棒精准地抵在前列腺的位置,快感一波波地涌上来让他的几把始终挺立。但是每次到快要射精的时候,振动的按摩棒又会恰到好处的停住,让他不能射出一丝一毫。
“操…”卢金斯恩的身体被胶衣完全固定住,除了头以外哪里都动不了,这让他连扭扭腰把按摩棒往里面再送一些获得解放都做不到。
“我没想到我这辈子还能看见您进来。”女人咯咯地笑起来,“你把我送进来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今天?”
不能射精的痛苦和前列腺按摩带来的爽感几乎把卢金斯恩折磨得快要发疯,他那还有精力去回答女人在说话,光是憋住那些从口腔里溢出来的靡靡之音就已经用尽全力了,他只能迷糊地用几句粗口对她的话报以回应。
女人看他这样子也想大声发笑,不过很快被一只大手按住了脑袋——是这个牧场的场主先生:“都是被抛弃的棋子,何必互相过不去呢。”他笑了两声,“不过他肯定比你的值钱,毕竟看他不爽的、愿意花钱买他屁股的人太多了。”
女人撇了撇嘴,不敢在场主面前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
“去吧,有人来领你了。”场主拍了拍女人翘起的屁股,示意她自己爬出去等今天的主人操她。
趁着女人往外爬的功夫,场主才饶有兴致地打量起被束缚的结结实实的男人。
除了头和下体的重要部位以外,他浑身上下都被黑色的胶衣束缚的严严实实,双腿跪在地上被迫打开、手臂反扣在身後让他不得不挺起胸膛,胸前突出的两个点在胶衣的衬托下异常明显。从正面看还能看到他插着输尿管的高昂的性器和屁眼里只露出个底的按摩棒。
场主对这个画面满意极了,他的眼神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这对场主而已可是以前不太敢做的事情。而後者只对他这种近似於视奸的眼神感到恶心,喉间泄出几声压不住的呻吟,毫不低头地瞪着他——在按摩棒的作用下这种瞪眼似乎更像是调情。
很快,房间里只剩下了卢金斯恩和场主两个人。
场主甩了一下金色长发:“怎麽样,爽吗,先生。”他蹲下去,摸了摸卢金斯恩的黑发,彷佛是在宽慰一条败犬——就像他以前抚摸场主那样。
“爽你妈头…哈啊……放开我。”虽然被按摩棒折磨得神志不清,但卢金斯恩依然还有一丝的余力去反抗这个曾经被自己当做奴仆的人。
场主用冲满爱意的眼神看着他努力反抗挣紮的样子,然後一脚把他踹倒在地。
位置的改变把按摩棒又往里面推了几分,剧烈的快感在这时再次袭上。他一瞬间脑子发白,几乎是倒地的瞬间就射出了积攒许久的精液,这些浊白的体液顺着插在铃口的输尿管又灌进他的屁眼里,这让他的股间漏出少许精液滴落在地上。
画面像极了美神的受难——场主的胯下也渐渐抬起头来。
“您这副样子真美。”场主抬起脚,坚硬而粗糙的鞋底踩上刚刚射完的阴茎。正处於敏感状态的部位被这样践踏,卢金斯恩也无法反抗,只能发出痛苦夹杂着情慾的呻吟,在按摩棒的作用下又一次硬了起来。
曾经的主人、高不可攀的神被这样踩在脚下的感觉真好啊。场主笑了笑,加重了脚下的力道:“这都能硬的起来,看来您确实很适合去卖屁股呢。”
“呃啊!啊…你才适合去…唔……!”
场主好笑地看着他,用脚尖把按摩棒又往里推了几分,这个动作打断了所有卢金斯恩想要说的话:“您还没明白情况吗?不过也是,您高高在上了那麽久,落入凡间很不习惯吧。”
他蹲下身,把那位在刚刚一瞬间又射出了一次的先生扶起——虽然後者已经翻着白眼神志不清了,不过屁股还是虔诚地流着自己的精液。
“嗯,其实我一直都很想这麽干。”他低下头,吻上这位已经堕落人间的先生。唇齿的交融相合拉回了卢金斯恩所剩不多的理智,他开始挣紮。但场主只是温柔地亲吻他,舌头在他的嘴唇上轻轻舔舐,如果不看卢金斯恩现在的状况的话大概会以为这是一对甜蜜的恋人。
希望此时此刻的卢金斯恩先生还能回忆起他当年指使场主的样子,场主的头会抵着他高傲的脚背,向他致以最虔诚最崇高的敬意。那时候,如果要说一句跪下,该跪在地上的人一定是场主吧。
“唔呃!!”被口舌堵住口腔又难以行动的卢金斯恩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呻吟表示拒绝,只能等这个变态心满意足地在他口腔里肆虐一番後结束这痛苦的一吻。
“……先生,卢金斯恩先生,我的神……”场主用似乎陶醉的神情看着他愤怒又充斥着情慾的脸。
“神经病…!你到底…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