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怪了…”明瑞低低念了几句,然后才大声询问起云闲晚,“师兄,上章阁内是否有一石床。”
“的确,正是师尊躺着的床,这是玉虫床吧,师尊究竟出什么事了?”云闲晚紧紧抱住在他身上乱动的白皓月,一边对玉简说道:“…明瑞师弟,别藏着掖着了,我现在快被冻死了。”
愈发扩散的寒气笼罩了整个屋子,墙边都结出了一层冰,空气中隐隐可见水分结冰后的样子,随即落到地上。
明瑞闻言,听得出现在的时间紧迫,通知宗主再赶过去已经来不及了,便要开口对他说缓解寒蛊之法,可不曾想到突然传声玉简没了声音,他错愕地对着玉简大喊,“师兄?你人呢??”
这哪里是云闲晚不想出声,分明是嘴巴被堵住了!
白皓月舌头顶开他的齿缝,丝毫没有温度的舌头像是连口水都要冻住一样伸进他湿漉漉的口腔,云闲晚以为自己吃了一块冰,只能小口小口地舔,引起白皓月错乱的呼吸声。
“呼唔……”白皓月迷恋般搜刮着云闲晚口腔内的每一滴津液,仿佛吃到的是美味至极的佳肴。接吻,这种亲密的行为,如暖阳般融化了他的苦痛。
云闲晚惊奇地注意到白皓月脸上的冰霜似乎褪去了一点,他思索片刻,自己身上并没有携带任何天材地宝,绝不可能是因此导致的寒蛊状况好转,那莫非是……
他冷静地配合着白皓月的动作,可传声玉简可没办法传送文字,不知道明瑞师弟那边会怎么想,总是要给他一个交代的,一言不发不知他会想到哪里去……
云闲晚眼睛一转,于是乎撩起身上人的衣摆,解开腰封之后,长衫便松垮下来,能令他的手直接触碰到对方的身体,丝毫没有人体该有的温度,但光滑细腻如冷玉,确实让人欲罢不能……
咳,用欲罢不能来形容好像有点奇怪。
云闲晚控制力道,娴熟地抚摸着他的腰侧,敏感而脆弱的肌肉在他手掌的温度下开始逐渐发颤。紧致的腹部肌肉相当平坦,形状分明却不显得雄壮,反而衬出几分单薄,肌肉与肌肉时间凹陷的地方,云闲晚用自己的手指一寸寸摩挲,令白皓月身体抖得更加厉害,好似下一秒就忍受不住了似的。
果然没几秒中,白皓月就松开了嘴,急剧地喘息着,头软软地靠在云闲晚胸口,每一次吸气胸膛都会鼓胀起来蹭到云闲晚。
“哈、啊……别…唔别在……嗯啊……好暖、……暖和……”
云闲晚终于找到了点时间与明瑞继续通话,“明瑞师弟,我好像知道该怎么缓解师尊身上的症状了,多谢。等师尊恢复之后,我会自行去通知宗主的,就不劳师弟费心了,快睡吧。”
明瑞在玉简那头狠狠皱起了眉头,他虽说会医术,但说实话性子并不亲人,甚至有些怪异暴躁,峰内也就只有云闲晚与他亲近些,因此明明此刻算得上是危机关头…一听云闲晚说无事,居然就真的如他所说不再通知宗主,只不过心头留了几丝困惑:师兄是怎知解蛊之法的?
“暖和暖和。”云闲晚随声应付了一句,小声嘀咕道,“你暖和了,我可快被冻死了。”
白皓月的脸颊在云闲晚胸口蹭了蹭,顺着他的身体一路向下,停在了令他最着迷的地方,散发着男性气息的部位蕴着热气,鼻尖划过这里,仔细嗅了嗅便令他露出痴态,急不可耐地把头埋进去,伸出舌头舔舐。
被两腿之间一阵凉意下了一跳,云闲晚未曾想到师尊竟然会作出这样的事,不觉得奇怪,只惊讶于为何白皓月与他父亲一样爱舔他胯下的东西,又不是什么美食……
虽说他的舌头略冰…但依然刺激到了云闲晚,粗长的肉棒在裤子内逐渐苏醒,把宽松的长裤顶出了一个偌大的帐篷,粗看像是披着布的大蘑菇,与白皓月的头放在一起,竟与他的脸差不多长。这么做,云闲晚感觉白皓月身上的温度似乎升高了些,便仍由着他了。
没过多久,“师尊究竟是想做什么?”看白皓月这样无章法的舔弄,他最终还是受不了了。鸡巴挺着却没办法疏解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想吃……”白皓月微微伸着舌头,一副泫然欲哭的模样。
平时高冷的师尊现在怎么变得跟个小孩似的…云闲晚只好把裤腰松了,将裤子往下褪了一点,还冒着热气的肉棒啪地一声直直打在了白皓月的脸上。但白皓月不仅没有被此羞辱到,反而因为能还无阻隔地碰到他的肉棒而欣喜难耐。
他侧着头靠近肉棒,先是拿鼻子上下嗅了嗅,露出了满足的表情。再伸长了舌头,用自己整个舌苔都贴在肉柱上,用着舔冰棍的动作舔着这根腥臭的鸡巴,好吃得嘴里都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云闲晚被舔了两下就受不住了,自从上了神诀峰他可就再没开过荤,这百年来都靠自己的手艺活,好在他本身也不是那种特别热衷于此事的人,每日撸上个一发消消火也不碍事。可手艺活哪里比得上被人用嘴巴套啊,云闲晚把下意识地就把手放白皓月脑袋上。
白皓月一张嘴,刚好只够含住肉棒一个头的,剩下的全露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