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啊!你他妈在耍我啊!这少女竟然是理茹婶的女儿,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一个女儿啊?我瞧瞧地下,恨不得找个地洞儿钻下去算了。
理茹婶没发觉我俩那尴尬的表情,对歧菊说:「歧菊啊!你和你萧哥聊会,我去看你爹咋还没回来?」说完便开门出去了。我俩就那么站在院子里,空气好像凝结了一般。我偷偷看歧菊,脸红红的。
她那头秀发垂在胸前。她用手拽着发尖,时而扭成结时而散开来。我支支唔唔的说道:「那个那个我我并不是故意要偷看你洗澡,我本来也是先先下去的不晓得你会去。对。对不起」歧菊低着头不语,只是拿脚尖在地下磨着。
「歧菊,你倒是说个话啊!是我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吧!你叫我做羊做马都行!」我急的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良久,歧菊终于开口了:「你真不是故意偷看的吗?好吧!我原谅你!可我的身子都被你看光了,你叫我以后怎么办?」乖乖!你说你一小女孩不害臊,大白天的光着屁股在那洗澡。这不是诚心诱人犯罪吗?这下好了,我也不是给你看了个精光吗?难不成要我娶你啊?
我心里这样想着,不知怎样回答。却听「扑哧」一声,歧菊笑起来:「逗你玩哩!谁要你负责!」误会解除了,气氛变得活跃起来。两个人东拉西扯的聊开了。
就我关心的话题,歧菊告诉我:她娘理茹早年结婚早,十八岁就生下了她。
她也算是羊家的独苗苗,爹娘对她如掌上明珠一般。高中毕业后本想上大学,可家里实在太穷了,只好回村里小学当了一名乡村教师,她吃住都在学校里。今天学校放假,她回来路过山脚那滩叫「碧波潭」的水潭。本想洗个澡,不想被我窥了香肌说到这,歧菊娇羞的脸颊泛过一朵红霞。夕阳西下,煞是迷人。我望着她竟一时痴了。
歧菊见我痴痴地望着她,害羞地低下头嘟哝道:「你看啥呢?」我脱口而出:「看你呗!你长得真好看!」歧菊笑道:「油嘴滑舌!难不成你在大学就只学了哄女孩子开心啊?」「哪有这事!要不我给你讲讲大学里好玩的事?」不待答应,我便滔滔不绝说开了。
歧菊听的入了神,一双大眼睛眨巴着满脸的向往我发觉我已喜欢上了歧菊,而她也好像对我有好感,可是谁也没说出来。直到歧菊假休完,我才觉得有点失落。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是我始料未及的。
几个月后,我通过考察和羊大栋的交谈。我发觉山上的树木有很大的商机。
因为周边没有木材场,而邻近乡镇却有好几家家俱厂。他们进货的材料都是从很远的地方运回来的,所以需要的运费一项就是很大的开支。倘若我们建一座木材厂,那商机是非常大的。
羊大栋听了我的提议非常高兴,他告诉我建厂地方是有,就在村南边有座荒废了的棉花采购站。占地面积很大,离羊头村村民居住地有段距离,是再合适的地方不过了。
目前最缺的就是资金,村里是没有钱的,只能去县里贷款。羊大栋接着说:「要不这样,你和你理茹婶先去乡里找乡长商量贷款的事情。我也不闲着,到砖厂买砖。咱们说干就干!」想不到人一旦下定决心做一件事,就算是天塌下来也要把它做成。第二天,我便骑了一辆那种老式的二八自行车带着理茹婶直奔乡里。
老天爷似乎特别照顾我们,在乡长的帮助下,我们很快就在县城里的「中国信合」贷到了款。
接着少不了请乡长和银行里的经理吃了一顿饭。我当然是不胜酒力的,两杯老白干下肚,我就晕乎乎的了。好在理茹婶乃「酒中巾帼」,把几个大老爷们喝趴下了,我们俩才踉跄着互相搀扶着往家赶。
乡间的小路上寥无人烟,现在大概夜晚十点多了。虽已是九月了,但天气还是这般炎热,偶而山谷中吹过来的一阵山风让我顿时清醒了很多。
理茹婶大概是喝多了,头倚在我的背上,双手揽着我的腰身,估计是很不舒服。因为路面太颠簸,所以我骑的很慢。突然,前轮似乎撞到什么东西,我只觉自行车剧烈摇晃。
紧接着理茹婶「唉哟」一声,我们重重的摔了下去!
我突然发觉无法呼吸,只觉的鼻子被什么压住了。我仔细一瞧:妈呀!理茹婶整个人压在我身上,两只硕大的奶子不偏不倚压住我的鼻子和嘴巴!一阵奶香直冲我的鼻子,我忍不住在那两团奶肉上蹭来蹭去!
「嗯」理茹婶突然嘤咛一声,满嘴的酒气。
「小石,怎么了?我们这是在哪儿啊?到家了吗?」我慌忙抽了身子出来,这才四下张望,原来我们摔进了一块麦田!
「哦。理茹婶,想是刚才车被大石头绊了,我们被摔到麦田里了。婶,你没事吧?」我关切的问道。
「唔」理茹婶皱了皱眉,一脸痛苦的表情:「好像胳膊蹭伤了。」「是吗?我看看,伤的重不?」我有点着急。
女人嘛!皮嫩!想是摔下时胳膊在草丛中被刺了。拉了一长条口子,好在不深,不过还是有血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