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道理茹婶还真是个贞洁烈女啊!」听着二人的谈话,我对理茹婶又多了几分仰慕。
羊大栋站在床边,见理茹不来理他不免有些惆怅。他定眼忘去见床上妇人侧着身子,把个浑圆雪白的屁股对着自己。受不了那一抹白花花的嫩肉刺激,羊大栋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床。
我很惊讶他的定力,刚才还拿那根棒棰在老婆的口中胡乱捣弄。这当儿受了一声喝斥,却又收了性子这般乖顺。我正思忖着,却听理茹婶「嗯」的一声。
今晚的月亮许是十分明亮,照在屋内恍如白昼。再看床上羊大栋正抱了理茹婶的屁股,掰开两瓣半月状的屁股蛋,把那舌尖在阴道内舔吸。理茹婶想是被舔的痒痒的,摆着臀儿呻吟:「喔痒痒死了别舔了」妇人的叫唤刺激着羊大栋的荷尔蒙,他把头整个埋在理茹的屁股缝间。舌头在淫水泛滥的肉穴里卖力的舔吸,发出「啾啾」的声响。理茹把个屁股扭的如波浪鼓一般,直到伴着一声「啊到了喔」的叫唤,汹涌的淫液喷溅而出,溅了大富一脸。
羊大栋起身来抹了一把脸,见妇人泄了身在床上喘着香气儿。可一瞧自己胯下那肉棍还硬挺着,便在妇人雪臀上轻拍一下:「孩他娘啊!来,把屁股撅起来吧!」理茹勉强撑起身子,下了床站在地上把个大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
羊大栋那个激动哦!虽说这是日了多年的屄,见怪不怪了。可今儿个理茹难得这般配合,由不的激动万分。他挺着大大肉棒,见那白花花的屁股间露出一个红鲜鲜的肉洞儿,还一张一翕的吐着蜜汁煞是诱人。
他拿那龟头在两片大阴唇间轻磨一下,然后狠狠的插了进去!泄了身的理茹被大大肉棒一记狠插,仿佛打了强心针一般陡然来了精神。她把头埋在床上,秀发散落开来披在光滑的脊背上。
「嗯好大孩他爹轻点」羊大栋许是今晚喝多了酒,只觉丹田一股气血上涌,那大大肉棒粗壮的有如小孩手臂。我只看见一根黝黑的大大肉棒在理茹婶的肉穴进进出出,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那般刺激。我早已是精虫上脑,抓住自己的大肉棒上下刷动起来。
「嗯快用力插插深点好舒服啊」屋中的战况已是十分激烈了。羊大栋死死的按住理茹婶的屁股,大大肉棒舞的是龙飞凤舞。只见他轻轻的抽出,再狠狠的插进去!好像要把理茹婶的花心捣烂似的。
随着他的每次重插,理茹婶的身子都下意识的往前倾。她那两只雪白的奶子犹如两口吊钟,在胸前晃来晃去。羊大栋被那晃红了眼,伸手下去抓住那对大奶像揉棉花一样揉搓起来。
理茹婶只觉阴道被一根肉棍塞的满满的,奶子又被一双粗糙的手揉搓着,全身酥麻难耐,由不的把屁股向后耸套弄大大肉棒。羊大栋见她主动向后迎合,知道妇人高潮快来到了,他把个大大肉棒在妇人的肉穴内抽插的飞快。直到理茹婶大叫一声「哦好舒服尿了」他才用力捣弄几下,屁股打着颤,射了精液趴在理茹婶的背后喘着粗气。
我被这番淫糜搞的抓了大大肉棒胡乱刷动,守不住精关「滋」的一声,一道阳精在空中画了一道弧线尽数射在窗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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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我是被外面的喧闹声吵醒的,睁开腥眼蓬松的眼睛,还是觉头痛的厉害。
我来到院子里,见理茹婶正在晾衣服。她瞧了我笑道:「小石早啊!洗漱一下到厨房里有稀饭和馍馍,吃完后你」她突然欲言又止望着我,把个小嘴张的大大的,一副吃惊的神情。
我下意识的往下身一看,原来,起的匆忙,只穿了一条三角短裤。男人特有的象征之物鼓鼓的,窄窄的短裤根本无法束缚。我再看理茹婶脸红红的,一想起昨夜偷看的她那丰满雪白的胴体,大大肉棒居然抖动了几下。
理茹婶慌忙避开我的眼神说:「小石,待会叫你羊叔带你到村里转转!」「哦!我马上就去!」牛头村四面环山,村头的一条小河是从山上顺流而下的。幽幽的山,绿绿的水,让人一时留连忘返。我在想:如此好山好水堪比世外桃源,比起昨天我还未进村时看到的光秃秃的景象,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顿时让人神清气爽,我开始越来越喜欢这里了。
田间已有乡亲们在劳作了。由于这是六月,所以是插秧的季节。想不到那队伍里有好些俊俏的小媳妇。望着那一张张吹弹即破的脸蛋儿,那风一吹好像就会弯的柳腰儿,还有那由于要插秧而撅着的圆臀儿。我发觉内心那颗好色的小宇宙正在慢慢的变大。
羊大栋和她们打着招呼,眼睛却盯着不原处一位穿着白色T恤的少妇。那少妇瞧见羊大栋顿时顾盼生辉,笑着走过来说:「哟!牛大村长在哪找的这帅的小伙?」
羊大栋谗笑道:「瞧金香妹子说的,人家小石可是大学生。这次来是帮助咱们脱贫致富的哦!」「是吗?哎哟!原来是大学生来的。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那叫金香的少妇说道。
我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说:「惭愧,惭愧!我什么都不懂,以后还望金香姐多多帮忙才是。」「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