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我当场给她差点气得吐血,这个人居然淡定地把这样的理由拿了出来,真当凌月能信啊?
大概……也许不会信的吧?
“喂……你不会信了吧?”我黑着脸看着凌月,这家伙此时正一脸意味深长看着我,显然真信了白色女人的鬼话。
凌月被我这么问,表情有些尴尬,不自觉将视线移开:“那肯定不能信啊,如果只是这种事的话,她没道理不让我听到。”
这个人说谎的时候就离谱,尽管她嘴上的道理很有说服力,可你为什么移开视线?明显是心虚了,所以这家伙还是信了白色女人的鬼话……
我下意识瞅了旁边的白色女人一眼,心想这家伙就不能找个别的什么理由吗?每次都用这种理由结果是我会被惩罚,各种意义上的惩罚!
如果在以前的时候还好,可最近雨烟和凌月的需求属实有点恐怖,我这身子骨根本承受不住,只有已婚男人才会明白这种事根本不好受。
这要是在原本的时代,搞不好我年纪轻轻就得终日保温杯泡枸杞,家有此等妻子,枸杞都难医,想想都绝望。
白色女人故意将身体靠近了一些,伏在我耳边小声问我:“但我看你明明很乐意啊,痛并快乐着?”
这个人身上熟悉的那种花香味再配上她这话,让我不自觉吞了口唾沫,这个人虽然不像屑狐狸那么妖媚,但也足够勾人心弦。
得亏我跟她之间存在着某种特别的限制,不然以我现在的定力根本就不可能经得住这家伙的诱惑。
“说起来,你身上的花香味,是一开始就有,还是后来才有的?”话到一半,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废话:“哦对,雨烟身上也有这种香味,那肯定是先天就有了……当我没说。”
凌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白色女人:“韵,看来你好奇的事情不少呢~”
这是威胁,这绝对是威胁!
干咳了一声,我试图转移话题,可白色女人却是来了一句:“不是哦,这是后天因素造成的,至于雨烟为什么会继承我的体香,这个嘛……大概是因为我的存在设计图是以有了体香之后的状态被保存的缘故吧。”
从她话里我大概知道了一些信息,白色女人对这件事也不是了解太多,然后她的存在设计图就像是备份一样被保存在某个地方,而雨烟就是通过被保存的那份存在设计图诞生出来的,所以也就继承了白色女人身上的那股花香味。
凌月听着我们的交谈,眼中充斥着好奇,她好奇问我们是不是什么时候发生过什么。
我有点疑惑,这家伙神经质我倒是不奇怪,但这又是怎么得出的结论?好像我们刚才的对话并没有暴露些什么吧?带着疑惑我便好奇问了她是怎么发现的。
结果凌月白了我一眼:“你们若是没有发生过什么,会问到这种对女人私密的问题吗?不过倒也不能排除是为了雨烟才问……”
她后半句的意思,我是懂的,毕竟雨烟对于自己身上的很多秘密都不知晓,的确不排除我会为了雨烟套白色女人的话,而且我在问到这件事的时候,其实心里的确有些小九九,也确确实实想着从她嘴里骗出点关于雨烟的秘密。
白色女人当然知道我心里的小九九,所以直言了真相,由此可以推断这件事似乎并没有那么重要,或者说她避开了不能说的部分,比如……是什么时候她才有了这种花香味作为体香。
白色女人之前跟我含糊之间似乎提到过她的过去,当然那是真的含糊,但从她当时的话里能大致猜到,她的身体在成为时空的观测者之后便停止了发育,于是才有了如今对儿A要不起的贫弱身材,而雨烟恰恰是因为没有这种限制,所以才会发育到如此规模。
由此可以看出,雨烟就相当于白色女人的大号版本,也就是白色女人如果按照正常的生长发育会成为的样子,由此可见白色女人肯定也是个美人。
那么这些话有什么问题?当然有问题,因为从这些话里可以发觉到白色女人不经意之间说出的真相,没错,她并不是从一开始就是时空的观测者,或者说被当作时空观测者诞生的,也就是说,跟雨烟的存在目的和存在形式不同。
白色女人她并不是因为某种目的而被诞生于世上的存在,而是因为某些事之后才作为了时空的观测者而存在,而她的身体也是在成为了时空的观测者之后才被停止了发育。
“哦?你窥探这些有什么用呢?”白色女人用了一副饶有兴趣的语气打趣问我。
这还真把我给问住了,的确,我就算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呢?难道能改变白色女人已经成为了时空的观测者这一事实,让她的身体变得和雨烟一样前凸后翘?这种事想也不可能,世界的观测者,这一身份的含金量有多高,根本不言而喻。
为此我只能叹了口气,本想说点什么,但这种情况下我若是说点丧气话,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可……
心虚看了看凌月,我给凌月使了个眼色,凌月不愧跟我是睡一张床的女人,轻易就懂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