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奥看不见他的时候,吕文林会怎么对待别人?
会对他们温柔地笑,害羞时耳尖泛红,忧心时眉头蹙起,会触碰和抚摸别人,只要有人对他撒娇示弱,他就会心软妥协,无可奈何地满足别人的心愿。他一向如此。
这个人知不知道自己有多会招人?
他对自己的吸引力好像一无所知,只会放肆地对外招摇。
——陈奥光是稍一想到这些就想把手边能触得到的东西给通通砸得稀巴烂。
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而现在,这份忍耐到了一个临界点,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现在这里是他的世界,吕文林在这里孤立无援,就只能选择投靠他、相信他、依赖他。无论他做多么过分的事,他的阿林也应该承受他。是吕文林自己一头闯进了陈奥的笼子里,没有再放出去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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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文林醒来的时候,窗外已暮色四合。
他的四肢被软带牢牢束缚在床架上,整个人呈大字型被张开,腰被垫高,后穴糊满了黏腻的膏体,又被塞入了震动棒一类的物体。有规律的震动产生的酥麻感顺着尾椎往上直通大脑神经,激得他头皮发麻地想挣开,却又挣脱不开。
他从没这样对人赤裸地展示过自己的身体,而现在有人正直勾勾地注视着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以这样一种居高临下的方式。
这让他觉得无比羞耻和崩溃。
湿,滑,黏。
他是被供奉于神坛的祭品,一尾被迫脱离水域即将濒死的鱼,只能躺在案台上任人宰割处置,等着被人享用。
“醒了?”陈奥坐在床边,衬衫没有系严,领口微微敞开,目光看似平静,冰凉的手指抚摸上他的脸,指腹的茧摩过他的皮肤,带起人轻微的颤抖。
“阿林,你的身体比我想象中还要漂亮。”
的确是漂亮。除了腿根处那个显眼的旧疤,吕文林的肌肤因为常年没有接受过强烈的日照而通体雪白,再没有任何印痕,身体的每一寸都柔软光洁,恰到好处。胸前的两点像点缀白玉的小珊瑚珠,又像白纸上晕开的暗粉色水滴,造物主是偏爱他的。
“陈奥,你……”吕文林的声音还泛着哑,尝试移动自己的身体,却发现除了能勉强让膝盖微微曲张,其他都只是徒劳。
“阿林,我也不想绑着你的,可是不绑着,我怕你会伤着你自己。”陈奥的脸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惊艳绝伦,却也带着令人惊惧的寒意。
“陈奥,你想干什么!?”吕文林惊慌地看着他,语气都不再如往常一样柔软平静。
“阿林,这不是很明显吗,”陈奥跨到吕文林的身上,摁住他试图挣扎的双腿,轻吻了一下他的脸,“我要操你啊。”
“你疯了?”陈奥的意图让吕文林恐慌,他竟然如此直白,不加以掩饰自己要实施的暴行。
陈奥太喜欢他的阿林这副恐惧无措的表情了,和他的那些梦里一样具象,他硬得发疼,几乎快要丧失耐心。
“我没疯,”陈奥把衣服的扣子再往下解开了两颗,露出精壮的胸膛,“我很清醒,从没这么清醒过。”
“你亲过一次我的额头,”陈奥吻着吕文林的额头,一路向下,到鼻尖、耳垂、脸颊、再到嘴角,“那时候我就想,总有一天,我能把这些都要回来。”
陈奥吻上他的唇,初时尚且轻柔,但当吕文林拒绝把嘴进一步张开的时候,陈奥有点恼起来,掐着下巴捏开他的嘴,把舌头毫不犹豫地伸进去肆虐地搅弄,吻得他呼吸加快,胸腔缺氧,大脑里药物的麻醉作用似乎还在余留,和陈奥的吻一起让他眩晕。
“傻阿林,我偷偷亲过你很多次,你知道吗?”
“你摸了我的脸,还叫我小哑巴。”陈奥的手指抚过吕文林湿润柔软的唇,回忆起第一次打开吕文林房门的那个晚上,“我那时候就想操你,想立刻把你压到身下,一遍一遍地欺负你,看你哭着对我求饶。”
吕文林呼吸不匀,更加震惊,原来曾经梦里的窒息感和压迫感,都真实地来源于这个人。他再想起自己那些荒淫的梦和梦里的吻,脸烧得带上一片红霞,但哪一个都比不上现实强烈。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陈奥报复性地撕咬吕文林的唇,“我不准你对别人笑得那么开心。”
“你在厨房里做饭,我想的是你的腰好像一把就能被掐住,我想直接把你摁在台面上操,你只能用腿缠着我才不会掉下去。”
“你养着我的时候,是不是觉得我就是只温顺的狗?阿林,我只对你温顺。”
陈奥抚摸到下面的人因紧张和恐惧而使皮肤战栗起的一层细汗,手指划过吕文林光滑细腻的后颈。
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的一片皮肤,因为剧烈波动起伏的情绪而涌现出红色。
日思夜想的人终于躺在自己的身下,陈奥的忍耐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他足够恶劣,连下药的事都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