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佛被陶洮摁着腿,她直勾勾地瞧着那处,羞得玉珠般的脚趾都蜷了起来,恼怒地用腿蹬她。
陶洮根本不在意小佛那点无力地挣扎,他全身上下都软绵绵的,一分力道没有。
小穴许久没被滋润,她才轻轻一碰,半点技巧都没使上,一圈红肉就泛了湿意,水滋滋地嗫嚅了几下,好像在勾她喂肉茎。
把人压在cao了几回,她早摸透小佛的脾性了,上面的小嘴硬,下面的小嘴软,要想吃到下面的小嘴,得先把上面的小嘴哄顺了。
但今日她可等不及,素了月余,好不容易逮个机会溜出来偷香,意思意思哄两句给cao就行了。
陶洮猴急地开始褪裤子,下面那淫物早在路上就挺立,害得她翻墙都小心翼翼,恨不得马上把生硬烫红的肉茎塞进小佛水汪汪的湿热阴穴里。
她提着小佛的双足一挺腰,坚硬的肉茎呲溜一下撞进了粉嫩的逼穴,半点生涩阻碍不见,一吃进肉棒,下面那口小嘴热情地缠上熟悉的棒子,讨巧地缩着穴肉嘬茎身上的筋结。
小佛还等着她软声软语哄他一句,没想到陶洮直接挺胯贴上他阴部,玉茎深深埋进钉在他穴里。
“ 啊……你、你怎地突然……嗯啊………”
还没等陶洮抚慰逗弄下面就贪得一口吞进了整根玉茎,小佛一边羞恼那处阴穴的不争气,一边按耐住逐渐升起的快感,慌忙直起身子喊停,:
“ 等下……佛珠……摘佛珠……”
小佛赤身露体枕在榻上,只盖着一件佛袍,但手腕还缠着佩珠,珠串随着陶洮的cao弄跟着腰身一起晃动,发出窸窣的响声。
陶洮埋进小佛的宝穴里随意活动几下,正准备提枪大干,见小佛这番举动,有点坏兴致,明明这人下面还死咬着肉跟不放,却偏偏赶这时候立牌坊了。
她故意狠狠一顶,掐着腰往花心送,专挑敏感的穴肉研磨。
“ 别摘了,又不是没戴着珠子干过,上回我还在偏殿的佛龛下面cao你呢。”
“你……!”小佛眼角红了一片,听了她这话气得瞪大了上挑的桃花眼,手指颤颤地指着她,却又被她cao得说不出话,张嘴只是一串细碎的娇泣呻吟。
陶洮偏偏就故意刺激他,“ 上回你可还流了一地的骚水,都快把大殿给淹了,我看小佛明明享受得不行。”
说罢又矮下身子,把小巧圆挺的臀肉一扳,玉茎进得更深,腰身顺势贴上小佛白玉胸膛上的两枚乳果,在他耳边调笑:
“ 每次瞧着小佛的淫姿媚态,我便想着,这哪里像得观音菩萨,分明就是个淫荡的娼子。”
“ …你、你……上回……啊………啊…唔…”
上回分明是她先在房里要了两回又不尽兴,哄骗着蒙了他的眼睛,架着他发软的身子偷偷跑到了佛殿云雨。高潮时又故意把布掀开,告诉他这是佛殿,当时他羞得直接抖着身子晕了过去。
小佛想骂她颠倒黑白大不敬,偏偏被顶得腿也合不拢,一股股酥麻意从小腹席卷全身,两条腿软在陶洮的肩上,眯着眼睛眼球时不时翻白,眉间的红点艳得出奇,一句完整的话也吐不全,含着涎水一副痴态。
陶洮满意地看着小佛被弄得眼泪汪汪,上下一起流水,全身泛着情欲的浅粉,也不知道是被她气得还是爽得。
她一边不停歇地前后给骚穴喂肉棒,一边伸手在交合处摸了一下,每次挺腰送淫器都作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流的水都蔓延到她膝盖下面了。
她把手心上黏腻的骚水往小佛骨肉匀称的小腿上摸开,顺着脚踝蹭到膝盖窝,嘴里又开始冒淫言浪语:
“ 别人都给佛祖塑金身,我来给小佛塑个淫身,就用小佛身下这口骚穴养出的逼水涂个全身,那可是天下独一无二的”
“啊……啊……嗯啊……闭嘴……啊……”
榻上水淋淋的人要她闭嘴,却不住款款摆腰往肉根上送,cao的湿软逼穴缠着棒子不放,口中更是咿咿唔唔地低吟不断,四肢困软,像是快化在榻上。
陶洮正鞭挞到兴致处,连连快速cao干数十下,那处一直意犹未尽嘬棒子的贪吃骚穴突然绞紧,恨不得把这竿粗茎刻在穴里时时含着,勒得她是一下都动弹不得。
“…要去了……哈啊……啊……不行了……”小佛意乱情迷,只想着怎么把人留住吃精,两腿也发力圈着她的脖子生怕她抽身而退。
若是连住持见了他这副样子,怕是要气得直接闭眼去了,十几年心血就养了个寺庙偷吃的贪淫娼子。
陶洮知晓小佛是要到了,正好许久不上阵她也累了,不强求继续摆胯顶撞,顺势慢慢把肉棒往宫口蹭去,在最深处打开精关泄精,一股股浓浓的精水喷在敏感的肉壁和花心处,小佛受不了地小腹抽搐,先是满足地喟叹一口,嘴角又溢出破碎的呻吟,爽得双手紧紧拽着床角打摆子。
陶洮把存了把月的精华泄了个干净,顿时浑身舒爽,她抽出半软了的肉茎,在小佛嫩嫩的股肉上蹭了蹭挂着的精液,又摸了摸他灌满了精液鼓鼓的小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