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前,妙柏寺的住持从后山捡了个跟奶猫一般大的婴儿,后山常有弃婴,但叫住持诧异的是这婴儿手里紧握着一颗圆润光洁的舍利,幼婴眉间缀着一点红痣,细细打量确有那么几分佛相,住持信缘,便把幼婴养在身边。
从此妙柏寺就多了位小佛。
小佛虽在寺庙长大,却带发修行,再加上眉间一点红痣,仙姿玉质面若好女,时常有香客在寺中遇到小佛后恍惚间认作观音显灵,顿时感激涕零地连忙磕头跪拜许愿,路过的其他和尚见多了,只能无奈一笑。
方圆百里的百姓都听闻了小佛的身世和名号,纷纷赶来妙柏寺一睹小观音真容,寺里香客络绎不绝香火不断,住持脸上都多了几分笑意,唯独小佛始终坦然自若不露神色,每日一如既往地修行抄经。
住持看着小佛叹气,这孩子年纪轻轻却心如古井,不知是福是祸。
某日晚上,陶洮鬼鬼祟祟地从妙柏寺的外墙上跳进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提脚就往那间熟悉的厢房跑。
这几日娘亲看得紧,整日看着她乖乖念书练字,害得她都好几日没来找小佛了。
不知道小佛会不会怨她。
陶洮如法炮制地翻进小佛的院子,刚跳上窗棱,就被一双手直接拉进了屋里。
“ 哎呦!”
陶洮一屁股摔在地上,尾椎骨冒了火似的疼,她眼睛一吊刚要发火,抬眼便瞥见小佛裹着一身深红佛袍坐在床上俯视着她,缎面般的长发散落垂在隐隐可见的雪白肩头上。
摇曳昏黄的灯火下,小佛漂亮的像个妖精。
被美人这么盯着,陶洮那点怒火一下子消散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倒是从小佛面无表情的脸上瞧出了几分恼怒。
“ 小佛小佛!我想你得紧,你有没有想我?”
陶洮先发制人,起身坐上床挨在他身边,嘴上甜甜地叫他,手上却开始解他佛袍。
小佛把头偏开不愿看她,闷闷地开口:“ 你是想我身子,还是想我这个人……”
陶洮闻言手下的动作一停,她心想,小佛这是故意挑刺要她哄呢。
她眼珠一转,双手改为小心翼翼地捧住小佛的脸,凑上前亲了一口,甜甜一笑:
“ 我说想你,端的是记挂着人的,我最爱胥离了。”
更爱你下面的小花,陶洮后半句没有说出口,她可太清楚怎么把小佛哄得晕晕乎乎的好方便她上下其手了。
果然,小佛听了她这番直白的话语,眼尾霎时飞上一抹湿红,湿漉漉得嗔她一眼,软着身子任陶洮摆弄。
陶洮念得小佛身子骨娇弱,受不得风,倒是没有把小佛剥了个光溜溜,还体贴地把佛袍搭在他身上。
小佛身上的佛袍松松垮垮地遮住肚子,两条白皙纤细的长腿暴露在外,陶洮握住小佛细瘦骨感的脚踝往上一推,他的大腿和前胸贴在一起,腿缝中间的肉跟和下面的两口小穴一览无余。
肉茎软趴趴地向上贴着小腹,露出那朵最娇嫩的女穴,陶洮趴下身子脸凑近那处,嗅嗅鼻尖便闻得一丝淡淡的骚味,眼前的小花因为腿部的动作被拉扯开了一条小缝,圆圆的肉蒂从层层嫩肉中探出头来。
陶洮忍不住伸出手把那颗可怜兮兮的肉蒂扒拉出来。
她的指尖刚触到圆滚滚的艳红肉蒂,小佛就受了惊似的猛地往后弹了下腰,嘴边泄出几声甜腻腻地媚叫。
“嗯啊……你、你个没良心的登徒子……就知道轻薄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