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每天,陈渔不需要再每晚夹着跳蛋入睡,但醒来之后依旧要给利寒口交一番,偶尔她是被利寒干醒的,有时候被干的晨尿憋不住直接尿了出来。利寒觉得床单既然依旧脏了,干脆也往陈渔的花穴里尿。
花心受到滚烫热流的持续喷射,哆嗦着连续高潮。
“怎么能有你这么骚的女人,被射尿都能爽翻天!”利寒扛着女人的腿,看着自己乌青的鸡巴在女人粉嫩的穴里进进出出,捣出一片水渍与阴精的混合物。真爽!男人摸着女人的蜜豆,将龟头塞进子宫口。一阵猛戳,在他射精的同时陈渔又高潮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大半个月,陈渔被送回陈家,因为明天婚礼,利寒要去陈家接亲。总不能在自己床上接新娘。
陈渔一回陈家,就被陈封拉进房里干。
陈渔也不反抗,只淡淡地道:“他不许我和其他男人做,要是被发现了,他会对陈家不利。”他是谁,不言而喻。
“想干的女人干不到,陈家在或不在有什么差别。”陈封根本不怕,解开陈渔的裤子纽扣,就往腿心塞鸡巴,“而且他不允许别人操你,肯定是喜欢上你了。要是真的被发现,你就撒撒娇。”
陈渔没作声,搂住陈封的腰,迎合着鸡巴的插入。
婚礼前夜,陈渔里里外外被自己的异母哥哥陈封干了个通透,小穴,后穴,嘴里至少各被射了2泡以上。身上也沾满精液。第二天黎明时分,陈封抱着陈渔去沐浴梳洗,又在浴缸里操了一次。
清晨,陈渔穿好婚纱,造型师化妆师围着她团团转,陈渔闭眼休息,听见车队到了,她便坐回自己床上,将房门反锁死。只剩四个伴娘围着她。
陈渔问其中一个叫唐景的:“那天是你故意安排的吧,无论是上下两层还是下药。”
唐景倒也坦然:“定在他们楼下是成飞宇的主意,下药是吴鸣的主意。我就是帮个忙。你不要生气嘛,那天你不也被操爽了。”
陈渔白她一眼:“下次换你被玩。”
“好的呀,我虽然干过很多男人,还没被排队轮过呢!”这话一出,大家纷纷笑起来,个个花枝招展。
大家正笑闹着,砰砰砰的砸门声震的大家一惊,伴娘们个个去顶门。
花花道:“新郎伴郎要进门,大屌不可少。”
“姐姐妹妹猫眼看,大屌出来了。”成飞宇这个二货听到喊话,真拉下西裤的拉链。今晚为了闹洞房,他连内裤都没穿。不需要掏,大鸡巴直接就弹出来了。
花花就着猫眼一看,嚯,还真敢!
陆沉骂他傻货,叫他赶紧收起来,今天还有亲戚长辈在场,这家伙真不会做人!
利寒瞥一眼成飞宇的屌,微微冷笑,后来他看了那晚正场的视频,姓成的趴在陈渔身上操的像只狗。
他不等里面伴娘再喊话,直接掏出一叠红封从门缝里塞了进去。
伴娘们打开一看,里面是大额支票,以及每个人的艳照。扒着穴的,摇着屁股的,给男人吸屌的....应有尽有。大家也不敢再来硬了,匆匆地就将门开了。
利寒与四个伴郎鱼贯而入。
利寒的伴郎,除了陆沉,成飞宇,吴鸣外还有周非。
伴娘这边也是四个,花花,灵儿,唐景,以及魏小小。
没错,就是小小。那晚过后,小小与陆沉仍旧保持着男女朋友关系。陆沉开始会在小小看不见的地方操一些其他女人,小小也会偷偷摸摸的和其他男人做。两个人心照不宣。
此刻只听唐景说道:“新郎来了不急走,这里调了两杯酒。新郎伴郎尝一尝,尝尝哪杯是新娘。”
说着,指着书桌上五个杯子道:“你们每人每杯喝一口。”
利寒皱起眉头:“里面是什么?”
“上好的红酒啊,闻不出来?”灵儿笑道:“赶紧喝,保证不是醋儿酱油什么的。”
几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反正迎亲游戏也不是常常能玩到的,干脆就喝了。每个人抿一小口。果然是红酒,上好的红酒。但里面有股说不出的怪味,也不是难闻,就是挺奇怪的。
陆沉问:“这是加了什么?”
花花嘻嘻一笑:“加了我们的水。你们说说哪一杯是加了新娘的。”
男人们:这怎么尝出来.........大无语。
陆沉瞧一眼小小,没想到她现在也玩这么开了。小小被陆沉瞧得双颊泛红,低下头去。
利寒随便猜了一个,自然是猜错了。于是被罚钻进婚纱里去吸一口新娘的B,要把淫水吸出来好好尝尝味道。
陈渔穿的复古婚纱,裙摆并不很大,大家能清楚看到利寒的头型在新娘的腿心动着。不一会就有啧啧水声传来。
唐真与花花将利寒拖出来,大笑道:“可不能再吃了~”
利寒有点尴尬,他刚刚是真想直接搞了。自己大婚的日子他也不好发脾气。于是冷声问:“现在可以带人走了吧。“
灵儿道:“可以是可以,总要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