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的单身派对结束后,利寒收回了对陈渔的温情。接下来的许多天陈渔过着单方面为利寒服务的日子。
每一天晚上,陈渔的后穴里都会被塞上定时的跳蛋。每天早上5点,陈渔被后穴的震动叫醒,起床洗漱,然后给利寒口交。
每一天利寒都是被陈渔给舔醒的,假如哪天利寒醒的更早,那么陈渔就会被跳蛋震一整天后穴还要在众人面前保持正常。
本来,利寒的要求是让陈渔将他舔到射,可是他的根实在太粗太大又持久,陈渔坚持15分钟已经是极限。于是利寒准许她用自己的后穴来套,但禁止使用花穴。
陈渔只当这些惩罚是因为单身派对那晚她被一群男人灌精了,其实利寒是生气在他品尝到花穴之前,她就已经被陆沉cao过了。
陈渔饥渴难耐的过了十几天,虽然后穴也会有快感也会有高潮,可是花穴每时每刻都空虚着。到了第十五天,陈渔终于忍不住,趴在利寒身上,将奶子凑到利寒嘴边给他吸。见利寒当真将奶头含进嘴里了,她撒娇道:“利寒~人家知道错了,那天晚上我也是被下药了呀~不是故意给那些男人轮的~利寒,你cao一下人家的小穴嘛~”
利寒吐出奶头冷笑:“你被陆沉操了。”
“那晚小小也被陆沉抱着骑在你身上过。”陈渔依旧以为利寒说的是单身派对上的事情。小手在男人胸膛与小腹之前来回抚摸,希望男人能被他撩拨起来。
利寒才射完的鸡巴确实有抬头的架势,他却说了一句“滚!”
陈渔眼睛一眯,果断的下了床,裸身套上晨袍,抓起烟火下了楼去。这些日子他们一直住在利家老宅。老宅的花园极大,树木郁郁葱葱,百花盛放。陈渔冷着脸一边抽烟一边散步,刚下过雨的清晨的凉爽气息让她体内的燥热稍稍缓解了一点。
突然,沾着雨水的青石小路让她脚底一滑,在即将摔倒之际,一只强有力的臂膀扶住了她。
“谢谢。”陈渔踉跄着站稳,抬眼一瞧,是利寒的父亲利舟。“利,利伯父。”
利舟笑道:“虽然还没办婚礼,你们小两口领了证,也该改口叫父亲了。难不成嫌疑我还没给改口费。”中年男人面容沉稳,说话温和带着点儿打趣。陈渔本应该十分安心,可是她的心脏怕的咚咚跳。
因为男人依旧维持着扶着她的姿势,一手搭在她的腰上,一手虚握着她的奶子。
绝对不能和利舟上床!陈渔急急后退两步,利舟顺其自然的放开她,似乎刚刚的暧昧举动不过是个无意之举。
陈渔再次道谢,然后匆匆离开。
她往利家的医务室走去,她想去找周非,敲开门的瞬间她又后悔了,怎么能在利家主动出轨呢。
可是医务室的门已经被打开,开门的人不是周非,而是另一名家庭医生姓方。方医生道:”今天临时换班,周医生回他自己的私人诊所去了。少夫人身体有什么不适?“
自从陈渔与利寒领证,利家上下就改口叫她少夫人了。
“没,没有。”陈渔说着要离开。
方医生却一把搂住穿着半透明袍子的女人:“我看少夫人还是有些不舒服的地方的。不如由我来给夫人检查检查。”
方医生将陈渔放在检查台上,一双大手从奶子摸到脚趾,又从脚趾摸进大腿内侧。他不敢真对陈渔做什么,就是想过把手瘾。陈渔被他摸了浑身冒火,小穴涓涓地流出水来。方医生摸到水渍,掀起陈渔的裙摆,大嘴一张吸了起来,仿佛陈渔流出的蜜水是世间美味。
陈渔被他舔的小高潮了一次,也就没计较对方当着她的面撸管,并且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陈渔带着小小的满足和更大的欲望回到与利寒的房间,她想着男人的气也该消了,却不想利寒阴鸷着一张脸比先前更难看。他坐在床沿,手上一串硕大的珍珠项链。
“哪里来的?嗯?”利寒冷飕飕地问。
“是——是——”
“想想撒谎的下场!”
“是,是二伯母给的。”
“她有什么好东西不拿去补贴娘家,怎么会给你这个?”
陈渔沉默着不说话,利寒一把将人拽过来仍在床上,对着她的翘臀一阵猛打:“说!说实话!”
“是二伯母给的!”
“我要听给你的原因!”
陈渔颤抖着,心想上次她也是受害者,呜咽着将利二伯秒射她两炮的事情讲了。
“到底还有什么男人没有操过你!”利寒气得发疯,本来今早陈渔主动讨好,他都准备原谅她了。毕竟她和陆沉干是在契约定下之前。但这个女人是真的水性杨花,一个逼随便什么男人都能操!
“明明是二伯的错。”陈渔呜呜的哭起来,又是疼的又是委屈的。女人的脸埋在自己的臂膀里,身子哭的一颤一颤。“他是你二伯,我怎么敢把事情闹出来,呜呜呜呜呜。”
利寒第一次见陈渔哭,真哭,不是被操哭的那种,心里烦躁的很。掀起陈渔的裙摆,露出来的翘臀又红又肿。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