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魏业征一觉醒来不见自己的小“炮友”,心情不怎么美丽,转手就给荆诀打了电话。
但荆诀那边似乎更加不如人意,他连接都没接,抬手就挂了电话。
魏业征坐在昂贵的总统套房内,很难得的感受到一阵空虚,他摸着另一侧似乎还有体温的床垫,忽然有个可怕的脑海浮上脑海——
他可能有点想立林了。
魏业征觉得这实在有辱他风流不羁的名声,于是马上穿上衣服,在十分钟内就退掉了房间。
……
榆阳的车还在飞速行驶,如果有人站在上帝的角度观看他的行车轨迹,会发现榆阳在很凑巧的在路过荆诀家的老房子后,又穿过了债务公司门前的街道。
不过那时候裴吟还没到,没机会跟他们碰个正着。
榆阳告诉立林:“宋先生的指示变了。”
宋先生是图亚的最高指挥者,没人见过他的样子,但所有人都要听他的命令。
立林问:“变成什么了?”
榆阳道:“要活的。”
立林一愣,问:“谁?”
榆阳:“荆诀。”
这是他们这一个月没有任何行动的原因,因为图亚那边几次改变命令,目标从最初的魏业征,变成了昨晚的最新指示——
活捉荆诀。
……
下午三点的操场,因为停电而提早放学的学生们从教学楼里鱼贯而出。
“陈疆!”有人跑过来挎他脖子,“打球去啊?”
陈疆被人从后面撞上来,他身体前倾了一下,但第一反应却是推开对方,并将书包移动到另一侧肩膀上。
“不去。”陈疆说。
“又不去,你行不行啊?”
“有事。”
“有个屁事,不就是回家学习么。”男生翻着白眼,说,“真没劲。”
陈疆没反驳他,男生只好又跟过来,说:“行行行,不去拉倒,那你别说漏嘴,我没跟我妈说停电。”
两人的父母是在家长会上认识的,互相留过电话,虽然一次也没联系过,但男生总怕被打小报告。
“嗯。”
陈疆简短的应答了一声,之后脚步快了一点,很快就把男生甩在了身后。
晚上七点四十五分,陈疆如往常一样出现在家门口,他按下密码锁,之后开门,换鞋,走进卧室放下书包。
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流程,接下来他应该去饭厅吃已经准备好的晚餐,但正当他要出去时,目光忽然瞥见桌上的一张英语试卷。
他昨晚睡不着,半夜从桌底抽了两张英语卷子来做,后来困劲儿上来,就连答案也没对,直接将卷子夹进了最上方的一本习题册里。
但现在,那两张卷子正安然无事的盖在习题册上方。
陈疆停在原地,目光顺着习题册一路向下,最后停在一个上了锁的抽屉上。
“出来吃饭了!”
陈倩的声音在屋外响起,陈疆目光一收,转身就出去了。
“爸。”陈疆坐下后直接叫了坐在他对面的男人,问,“你进我屋了吗?”
肖远河一脸莫名:“我进你屋干什么?”
“我进的。”陈倩过来后直接在主位坐下,说,“下午找东西来着。”
陈疆问:“找什么?”
“跟你说了你也不知道。”陈倩一边说话一边给陈疆盛了碗排骨汤,“快吃,吃完回屋学习去。”
陈疆没说话,也没接陈倩递过来的碗,肖远河只好打了个圆场,说:“行了行了,你以后别随便进儿子房间。”
“什么叫他房间,我在我自己家还走动不得了?”
陈倩语调扬上来,肖远河只好往回拉话:“你这又说哪去了。”
“你说我说哪去了!”
“行了,我不想跟你吵。”肖远河一摆手,说,“儿子,吃饭。”
陈疆木着脸吃了半碗饭,陈倩看不下去,碗一摔,说:“别在这儿跟我甩脸子,不吃就回屋。”
话音落下,陈疆是第一个放下筷子的。
肖远河是第二个。
陈疆站起来,去冰箱拿了一瓶饮料,之后回到房间关上了房门。
次日一早,陈疆照常五点三十起床,六点二十到达公交车站,这是始发站后的第二站,等车的人不多,运气好的时候能碰到空座。
今天就是陈疆运气不错的一天。
他坐在靠窗的单人座上,书包抱在胸前,转头就能看见停在街道对面的车。
车窗外天色渐亮,陈疆隐约看到警车外的一个身影,那人似乎是在打电话,但在他电话挂断之前,陈疆的公交车就开走了。
那阵车轮声仿佛就在裴吟耳边似的,他只觉得背后一凉,但回身一看,仅仅是一辆公交刚刚驶离。
裴吟立刻缩着身子钻回荆诀的车里,他打电话给荆诀,问:“荆